月初醒的时候,外面依旧yIn雨霏霏,乌云如盖,Yin山连纵,白野的外郭和城墙在暮雨浊江之畔傲然而立,再往南便是一道天险,青丘与萧国的边境交界。
白术坐在床边发呆,目光有些飘忽迷茫,纤长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Yin影,让那双深瞳在昏暗的室内显得神秘又寂寥。
在想什么?月初偏首用指尖勾了勾他的衣摆,白术倏然回神,将视线聚在她苍白消瘦的脸上,坐直了身体将她慢慢扶起。
现在感觉怎么样?白术拖着她的背,温柔又细致地替她垫好身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堆叠的软被上。
还能怎么样?月初失笑,沁凉的指尖握住他的手腕,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有些饿,有些渴,除此之外胸口有些胀痛。
白术本严肃的脸因她的言辞泛起淡淡的绯色,视线掠过她挺立的胸口,发现她白色中衣ru尖的地方微微润shi,他匆匆撇开眼,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我去准备饭菜和水。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镇定的神色下是略有些狼狈的眼神,以及慌乱的脚步。
这几日她睡着一直相安无事,他对着这张清瘦显出病态的脸,心里头其实没有那么多旖旎的念头,只要不去触碰她的身体,不去看她撩拨又娇媚的眼神,其实他便能稳住心神。
可是她一醒来,就像是自动打开某处机关,不由自主地牵动着他的邪念。
服侍她用膳洗漱后,白术悄悄松了口气,抱着她坐在临窗的小榻上,缓缓替她揉捏着细腻修长的双腿,她的膝盖关节彻底变形,白皙的皮肤上是好几道狰狞恐怖的伤疤,贯穿的伤痕是浅褐色,看起来宛如将她的小腿截断。
白术盯着她的腿发呆,月初趴在窗户边,披着外衫看着窗外临河的一派垂柳,绿叶早已抽成,一片被水清洗的翠绿。
她的胸口还是胀痛,白术没什么表示,穿得严严实实,一只手掌轻轻握住她的细白的脚掌,另一只手在她已经开始萎缩的小腿上缓慢揉捏。
你风寒刚好,不宜受凉,还是先把窗户关了吧。白术忍不住开口说道。
月初侧首见他直勾勾看着自己,单手勾住一扇窗扉,右手拽着他胸口的衣襟,将他上半身扯到自己面前,另一只手轻轻抚过他淡粉色饱满的唇瓣,戏谑又温柔的目光在他鼻尖和眉眼间蹚过,指尖顺着他的下颚滑倒喉结上,轻轻地抚摸狭玩。
白术下意识地滚动喉结,深邃的眼睛望进她眼底,但身体一动不动,任由她贴近亵玩,似乎在纵着她的放肆,又似乎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另外半扇窗户没掩住,三指宽的窗缝,隐约可见外面的河面和柳树。
白术瞥了窗缝一眼,想起身将窗户关进,却被月初压住双腿,刚刚转头便被她含住了双唇。
月初抚弄着他的侧脸,撬开他的唇舌,将这些年一点点学到的吻技用在他身上,白术靠在窗台边气息不稳,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贴在她仅着柔软丝滑中裤的大腿上,下意识地慢慢抚摸。
昏昏沉沉间,白术窥见她戏谑的神色,觉察到自己的身体已彻底亢奋,觉得自己挺卑贱的,竟然慢慢接受了和她在床笫之间的关系,并且开始享受这种温存与缠绵。
他内心觉得甚是羞耻,可又希望她的手不要停,继续下去,继续抚弄他的喉结和锁骨,拨弄他硬挺的ru头,赏玩他因锻炼而坚实的腹肌,以及经过Jing细修剪,没有一丝Yin毛的腹股沟
与在王府内的调教不同,她待自己是温柔的。
这种温柔与细腻体贴,是其他人都不曾给予的。
唔呜他微微偏首躲开她的吻,微微张着唇轻喘呼吸。
铃铛取掉了吗?
月初看着他满脸春色,沉静的双眸因一个吻而水光潋滟,不由自主地张口咬着他的下唇,含糊不清地问了句。
白术满脸通红,默了片刻才慢吞吞点头,他昨日找了工具将铃铛取下来,但是穿在gui头上的金环没有摘。
慢慢适应配环之后,他慢慢能感受到带环的乐趣,gui头上带环会让他更敏感,同时也能延长他的射Jing时间,唯一的不便就是,出恭时会漏尿分叉,不过就算环摘掉也会漏,所幸便一直戴着。
月初倾身压在他胸膛上,朱唇微张松开他的下唇,转而含住他绯红的耳朵,轻咬慢舔他的耳坠。
不知道为何,她心中腾起一团火,想要一遍遍凌虐狭玩他的身体,白术明明身强体壮、腰细腿长,完全有能力反抗她的所作所为,却偏偏乖顺在她身下婉转承欢,春眸含着无尽桃色,一步步引诱人堕入欲望。
窗外的凉风顺着没关紧的窗缝吹进来,白术头脑清醒了两分,伸手按在自己腰带上,犹豫着是否将自己衣衫全部褪去,思虑片刻,他衣衫半解地斜倚在窗台边,半眯着眸子时高时低的轻喘。
情chao一旦起伏,就来得格外汹涌,雄蛊在他体内躁动不安,顺着皮下缓慢地移动,直到他的小腹,凸起一个指甲盖大的rou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