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正好。
谷场上,饱满的谷粒被平整的推铺在平地,一眼望去黄灿灿连绵一片。
莺在低空盘旋,不时在守夜人眼皮底下偷几粒稻谷,又一只鸟儿看准时机,收翅俯冲——
一阵古怪动静突然在夜色中响起,惊疑的鸟儿环慌忙扑棱翅膀,回身迅速消失在了黑暗里。
晒谷场不起眼的角落,是村里守夜人的窝棚,声音正是从这里传出。
没有灯,隐隐只能借月色看见模糊的轮廓。
高大健硕的男人长腿大张坐在石坎上,地上的影子被月光拉扯的扭曲,仿佛藏着什么慑人的凶兽。男人弓着脊背,肌rou隆起的手臂交叠在身前,似乎在怀里藏了什么东西。
贺呈一直胳膊牢牢拦在莫关山的背后,将人彻底禁锢在怀中,另一只手五指张开扣在少年后颈,迫使对方高昂着头承受他的吻。
“…唔……嗯……”嘴唇被粗暴撬开,男人的舌长驱直入,霸道卡在莫关山的牙关,嘴巴无法闭合,只能从喉咙泄出几声呜咽。
男人粗糙的舌面碾过上颚,在娇嫩的腔壁上摩挲,没有花哨的技巧,却吻的莫关山浑身发颤。
好喜欢,二哥的味道……
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膀,莫关山闭上眼献祭般绷直了身子,伸出一小截舌头试图回应。
稚嫩的小舌刚刚探出,就被凶狠的入侵者拖回了巢xue,贺呈含住自投罗网的滑嫩,贪婪的攫取着少年口中的甜美。很快,单纯的吮嘬已经不满足,他开始换角度戳刺,一度侵犯进敏感的喉道,试图将人彻底舔开…
视野里,一切都是扭曲的。
欲望湮灭了理智,被强制压抑的渴求挣脱了枷锁,雄兽本能夺取了身体的控制权,向来自持的男人丧失了冷静,漆黑眸子里翻滚着浓的化不开的占有欲。
贺呈喘息着。
…………
“唔……哈、啊……嗯……”
莫关山呼吸急促,嘴巴发麻,眼尾不受控的沁出泪水,来不及吞咽的津ye顺着嘴角流下,透明的水迹在月光下泛着光,十分yIn靡。
随着吻的深入氧气逐渐稀薄,越来越强的窒息感开始让莫关山感到眩晕。
“唔……嗯嗯……”好厉害……
他病态的享受着这种被掠夺的失控感,缺氧的痛楚被少年对男人的迷恋生生扭曲成一种快慰。
身体开始抗议,眼前的黑影大片大片的重叠,莫关山胸闷头痛,揪着贺呈衣领的手颤抖到几乎握不住,却异常满足。
被支配着的,完全属于二哥。
真好啊……
暧昧的夜色中,渍渍的水声不断。
就在莫关山快要失去意识昏厥过去时,贺呈放过了这两片香软。
“唔——哈啊……”喘着气瘫软在男人的怀里,倏地,莫关山颤了一下,尖叫一声蜷起了手脚。才被男人用舌头cao热的rou壁猛的触到冰凉的空气,冰火交融间在口腔带起了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呜呜…哥……好奇怪……二哥、啊啊……身体、好怪……唔……”缺氧残存的晕眩感伴随着一呼一吸在体内四处流蹿的电流,稚嫩的身体承受不住,莫关山无助的啜泣着,缩进贺呈的怀里。
平日对幼弟百般纵容的男人此刻却异常沉默,一遍遍专注舔弄着莫关山的唇角。
已被情欲攻陷的少年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黑暗里,只有男人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声。
……
细嫩的皮rou、搏动的血脉,贺呈喉头滚动,突然感到极度的干渴,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灼热的温度让他恍然置身沙漠,眼前流动的血ye就是最后的水源。
月色下男人双目微红,悄无声息的一点点靠近猎物。
吻痕与齿印交叠,红红紫紫的痕迹一片片在白嫩的肌肤上绽开,密密麻麻,从脖颈一路蜿蜒到锁骨,贺呈单手托着莫关山的屁股,另一只手掌顺势钻入了衣摆内,带着茧子的大手在柔软的肚皮留恋片刻,最终停在了胸前的软滑上。
“哈——”从未被外人碰过的小nai头猛的被男人用力掐住,莫关山短促的叫了声,反射性缩起肩膀躲,却被男人的大手按住后背主动迎了上去。娇嫩的ru尖儿被粗粝的指腹捻撮着,又痛又麻,难受的紧。
不同于女人的饱满绵软,少年人只有娇嫩柔韧,狠狠掐住,才能勉强握住一点盈润。莫关山的ru尖儿是漂亮的浅褐色,ru晕很淡,小小的ru粒缀在蜜色的肌肤上,像一颗色泽极好的糖豆。
男人毫不怜惜的用干惯农活的糙掌大力碾过,他的关节太粗,那丁点儿凸起几乎捏不住,失去耐心,掐住ru尖的rou暴力捻揉,很快,小巧的ru豆就被刺激的红肿充血。
一边的ru豆已经立起,像一颗熟透的樱桃,红艳艳可爱极了。相比较孤零零没被疼爱的另一颗就逊色不少,男人盯着那点儿ru粒,不满的咬了上去。比手指更加灵活,将ru首的嫩rou含进一大口,舌尖打着圈儿在中间的凸起上碾过,大力吮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