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昭是被苍明弄醒的。
睁开眼,就看到苍明正在舔着自己的Yinjing,侧脸还留着昨晚被打伤的痕迹。
祁昭撑起身,粗鲁抓起苍明的头发将他拽至一边,自己则坐起身披上外衫。
教主的寝殿里从来不用侍女,苍明想上来伺候,却被祁昭挡了回去:
“不用你。”
苍明于是就安静地跪在地上,脖颈与前胸上都是分外明显的红痕——祁昭昨晚弄出来的。
祁昭很快就穿好了衣物,绛红色的外袍映衬着教主昳丽的容貌。
他披着头发,看到还在床边跪着的苍明,微微皱起了眉:“你今日无事可干?”
苍明有些迟钝地抬起头,道:“属下……要去找南总管。”
“那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祁昭对着铜镜给自己束发,苍明看不见祁昭的神情,只是隐隐觉得他好像不是很愉快。
苍明想不出来为什么,但他觉得原因很可能是因为自己待在这里碍了祁昭的眼。
于是他很快地离开了。
苍明披着自己的黑色单衣,被初升的阳光闪了一下眼。
附近在暗处值守的暗卫很多,大部分他都认识,也自然能清楚地看到他身上遮掩不住的承欢后留下的痕迹。
苍明对此还是有些不适应,但他总能强迫他自己放松下来。
昨天晚上他们刚出完任务回来,去向教主汇报任务结果。汇报完后教主挥退了其他暗卫,却唯独留下了自己。
所有人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这次任务长达一个月,祁昭不会容忍他脱离他的掌控如此久。
于是祁昭在再次标记他后,又再次摒弃了他。
苍明垂着头,不让自己想太多,微微向上扯了扯衣领处的布料,走向远处一个暗色建筑。
重明教内的刑堂有两部分。一个是关押一些对立敌人或是行刺之人的,另一个则是惩罚犯错的教内暗卫的部分。
不过自从一年前苍明来了之后,在教主的用意下,刑堂又专门给苍明划出来一块专属地区——一个位于地下的Yin暗房室。
苍明对这个地方有着深入骨髓的恐惧感。
刚来到这里的那最痛苦的三个月都是在那个Yin暗的、不见天日的房间里度过的。
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件刑具,都能让他彻底地感受到痛苦与疼痛。
苍明伸出瘦削的手,推开了那扇熟悉的铁门。
南炯早已在里面等着他了。
年轻的总管看见他进来,挑了挑眉:“来了?”
苍明将门关好,低声道:“苍明见过南总管。”
南炯一哂,“不用跟我整这些虚的。”他指了指屋内的一张木制躺椅,淡漠命令道:“褪了衣物,躺上去。”
苍明垂下眼眸,低低道了声“是”,修长苍白的手指快速解开领口的衣扣,露出了苍白布满暧昧痕迹的身躯。
他将衣物叠好,放在房门口的地板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起身,手掌撑地,爬行到了那个躺椅边然后仰面躺下。
南炯一直饶有兴趣地看着苍明的动作,见他躺下后,才走到躺椅边,将上面的金属镣铐一个个的扣在苍明的身体上。
“终于学乖了?”南炯笑了一下,又似乎是叹息了一声:“可惜了……”
苍明没说话,沉默而温驯的任南炯将冰冷的金属镣铐将他束缚住。
南炯一边慢悠悠地将镣铐一个个的扣在苍明的四肢上,一边问道:“听说你在外面野了一圈后,不想回来了?”
苍明闻言终于抬了抬眼眸,却依旧没有看南炯的眼睛,只是低声说:“苍明不敢。”
木椅的两个把手是平坦的木板,苍明修长的两腿被分别束缚在两个把手上。南炯熟练地调整好角度,固定好木板的位置控制着两腿分开,将两腿间的隐秘位置完全裸露出来。
双腿间也是一片苍白,干净的性器软软地垂在腿间,根部还戴着那个禁锢环。耻毛早就特殊药剂清理掉了,花xue在空气中微微张开,露出了前一夜被掐得红肿的Yin蒂。
双手被扣在头两侧,脖颈和腰部也都被一一束缚住。南炯在束缚到胸部时看了一眼苍明暗色的两点,伸出一只手稍用力地揉掐着其中一个,他皱眉问:“环呢?”
苍明闷哼了一声,将胸部微微抬高,喘息间低声道:“统领说……会影响行动,让苍明…摘了。”
南炯手上动作没停,将右边的揉红肿后又去揉捻另一个,“摘了多久了?”
苍明答到:“十日。”
南炯不置可否,随手将胸部的束缚带绑紧,转身走向房间的另一个角落,熟练地整理需要使用的东西。
他一边整理一边道:“无所谓,反正都要戴新的,你最好祈祷之前穿的孔没有愈合,反正受罪的是你。”
南炯拿了一个托盘,将东西放在上面,随口问道:“之前清理了吗?”
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