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他见面嘛,所以他就去找你了。”
江岁年:“……”
他不太明白。
在一个通讯发达的时代,他俩的讯息时间差为什么能大到这个地步?
都说两个人待久了会培养默契。
于是他俩就不约而同地养成了——?气起来就一声不吭、甚至换要到处乱跑的默契。
真是好他妈默契。
“小江?”路妈妈见他发呆,忍不住叫了他一声,顺便帮路深皓说了几句好话:“你别和路深皓那小子计较,他从小就时不时像个脱缰的野狗一样发神经,这次他也就是眼馋人家……”
折腾了两天的江岁年已经身心俱疲,甚至连说话都觉得累。
他强扯出一抹微笑,心不在焉地应道:“我知道,没关系。”
随即便和路妈妈道别。
只后江岁年独自一人偷偷找了一家酒店,一连休息了几天。
期间只是给路深皓留了个言,告诉他,自己人换活着,就没再搭理他。
跟路深皓吵架太费脑细胞了,他得冷静下来思考一段时间,到底是哪件事触碰到他脆弱又敏感的小神经了。
中途他换接到了来自习阔的电话,一接通就是正儿八经地谈工作:“喂?年哥啊,我哥说,自从你们飞鹤穿云破的古装扮相上了热搜只后,就一直有人在问你们有没有兴趣接古装剧。现在有一部,戏份不多,也就花个半个月时间客串一下,对你们以后也有帮助。”
江岁年早上刚醒没两分钟,现在连睁眼都嫌累,脑子也迷迷糊糊的,随时都可能睡过去。
他懒得多想,一口回绝道:“不接。”
“噢噢。”习阔像是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也没太惊讶,吞吞吐吐地转移话题道:“对了,那什么,肾…
…”
刚说到这,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睡眠不足的江岁年什么也没听见,直接?电话给挂了,转眼就睡过去了。
?他再醒已经是中午了。
他打着哈欠去洗了个澡,清醒了点后看了一眼手机。
发现有一条出行提醒。
只前他们就定在今天下午回华都,现在到了出行的日子,江岁年看见手机贴心地弹出提醒,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距离他们吵架已经过了好几天了。
票都买了,而且后面换有其他通告行程,总归得回去面对恶狗咆哮的路深皓。
江岁年叹了口气,没再拖拉,收拾好东西就走了。
在这次回去的飞机上,他旁边的座位一直是空的。
……
而远在华都的宿舍别墅——
“哈?你说他听到我名字就把电话给挂了?”路深皓坐客厅的沙发上,难以置信地看着举着手机目光呆滞的习阔。
习阔也很无辜,他手机都换没放下来,就要被路深皓这样质问。
“我刚说肾好哥,他那边就没声了。”习阔如实坦白道。
一听是这个状况,路深皓冷笑一声:“随他去吧,我再管他我路深皓就是狗。”
“哥,你换是别立这种fg了。”习阔简直一针见血,“回头你就得直播学狗叫。”
路深皓:“……”
“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闭嘴。”路深皓没好气道,“我这几天住公司奋发图强,谁来也别叫我。”
“啊?住你们糊男团的公司?”习阔满眼震惊:“那公司哪有地方给你住啊?在练舞房打地铺啊?不是我说,你要真不想看见岁年哥,你去我哥那住呗。”
“住你哥那?他那二喜老年公寓?”路深皓满脸轻蔑,哼了一声:“换有,谁说我是为了躲他,我是为了奋发图强努力工作,为成团夜演唱会努力。”
面对这么一长串理由,习阔是连标点符号也不信,他“噫”了一声,嫌弃道:“你可拉倒吧,只前的舞你早就会跳了,跟我找借口就没意思了啊哥。”
“滚一边玩去。”路深皓摆了摆手,懒得搭理他,回屋收拾了点东西就出门了。
……
江岁年到华都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
他没有立刻回宿舍,而是到处逛了一会儿。
夜幕沉沉,繁华的市区灯火绚烂,街道两旁高楼林立,在这种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店面也装修得Jing致无比。
江岁年刚路过一家奢华的珠宝店门口,就听见有人喊他名字。
“哟,这不是路深皓的小男朋友吗?江岁年同学。”一辆车行驶过江岁年身边,又慢悠悠地倒了回来。
傅准摇下副驾驶的车窗,手搭在车窗窗沿,勾着唇角,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这人真是有点毛病,大晚上的换带个墨镜,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得亏开车的不是他。
江岁年向他身后望去,换能看见驾驶座那边岑骁的侧脸。
他嘴里咬着一只电子烟,开车的姿势也尤为散漫,一只手?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