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的时候任白桥在罗德里亚的怀里睡着了,这次没有噪音或光来打扰,她睡得非常安稳,直到在一张柔软的床铺上醒来。
她将窗帘拉开,正午的阳光一下子洒满了室内。四面陈设都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像快捷酒店的标准间似的。她正要下床,发现地板上笔直地躺了一个人。
任白桥:!!
维克拉夫像没事人似的爬起来。他看起来已经洗过澡,换了一身简单的白衬衣和米色休闲裤,这身装扮让他颇具压迫感的金棕色眼珠也柔和起来。他的黑发也在日光里泛起一点金子似的光泽,可能是因为枕在了地面上,有些乱蓬蓬的。看起来
看起来很像总是睡在她床边的大狗。
神使鬼差,她探出手,揉了揉这个男人的头发。他的发丝也是冰凉的,居然很软,滑得像丝缎一样。
维克拉夫翻过身来,跪坐在她的床前,上半个身子支在床上,望着她。他有一张英俊得过分的脸,好像非得配一副冷淡的表情才压得住。他这样抬头看着她的时候,仍旧是抿着嘴唇,下一秒就要去处理公务的模样。
任白桥的手穿过他的头发,绕到他的耳后,拇指刮着他的脸颊。维克拉夫一动不动地任她揉搓,板着古井无波一张平静的脸,却用下巴主动摩擦她的掌心。
好想亲他
任白桥心头发痒,凑过头去,维克拉夫却握住了她的手,他检视着她洁白柔软的掌心,伸出舌头自她的中指指尖舔到手腕,又在掌心印下一个郑重的吻。他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眼神认真而柔软。
任白桥用shi润的指尖摩擦着他的下唇。他握住她的手腕太细了,又不敢用力张口含住她的中指和无名指,闭上眼睛虔诚地舔舐。
太犯规了,任白桥心想,她睡着的这几个小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明明之前他连接吻都不太熟练。
她抽出手指,探向下身,低头深深地吻住男人半张的唇。男人细致地服务着她的唇舌,而她已剥去了自己的内裤,伸进两腿之间,那里早就shi得一塌糊涂。
维克拉夫将她按到在床上,双眼熠熠闪光。他好像闻得出她的情动,又好像尤其钟情于她情动时散发出的甜蜜气味,毫不犹豫地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挺直的鼻梁探进肥美的贝rou之间,鼻息全喷吐在她颤抖的rou核和不断翕张流水的xue口。
任白桥分辨不出这是快乐还是折磨,他明明靠得那么近,却没有任何实质的接触。她抬腿将他毛茸茸的脑袋环住,维克拉夫抬头看她,那张俊脸仍旧平静而缺乏表情,眼神却几乎失焦,鼻尖shi漉漉亮晶晶的。
维克拉夫舔了舔嘴唇:可以吗?
不需要任何语言天赋来理解这句话。任白桥左手支着上身,双腿打开,右手将贝rou分开,将一张一合的xue口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面前。
男人发出一声古怪的喟叹。他将任白桥圆润的tun瓣压在床沿,跪坐在床边,低头含住那颗不断颤栗的花核,或轻或重地舔弄。任白桥被舔得浑身过电,忘乎所以,眼前一片模糊,满口胡乱的呻yin,好不容易努力分出一点神志,却实在无法判断他这到底是纯熟的技巧还是卓绝的天赋。身下一股一股地溢出水来,她心想糟糕,这可是别人的床单,弄脏了怎么办。这个男人立马会意似的去吻她的小xue,舌头自下而上从xue口刷上花核,好像真是一滴都不肯放过似的吮吸她泌出的甘露。
可恶,这也太舒服了
她在满口呜呜嗯嗯的呓语里找回自己的声音:不要了,不要再舔了嗯真的不行了
语言障碍在此刻一下子成为优势,维克拉夫将她变调的推拒大方地理解成鼓励,继续埋头苦干,吮得一口比一口卖力,任白桥在没有间歇的快感里浑身抽搐,泄了又泄,最终只能无力地倒在床上,心想这床单绝对完蛋了。
结束了?罗德里亚问。
维克拉夫抬起头,舌尖刮去嘴唇上欲掉不掉的水珠:嗯。他的气息仍有些纷乱,因此不肯多言。
任白桥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进来的?!面前的男人这副稀松平常波澜不惊的模样,一定在他开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他居然!他居然一声不响!还在舔她!
她迅速地将自己缩成一团,试图用沾shi了的丝绸睡裙把自己的下半身遮起来。这家伙到底看了多久?!!
睡裙实在很薄,下面拉扯着的时候,上面就没什么办法地紧紧覆在了那两团胖嘟嘟的nai子上,两颗红豆浑然不知主人突然发现的羞耻心,在轻薄的白色丝绸上骄傲地顶出形状。
罗德里亚奇异的没什么表情。他公事公办地吩咐:萨珊已经做好采血的准备了。我先抱她去洗个澡。
当然,如果他的下身没有支起来那么大的一团,会看起来更公事公办一点。
维克拉夫点头:我去准备换洗衣物和食物。
罗德里亚走到床边,一把抱起正在努力把自己埋起来的任白桥。她惊呼一声,已然到了罗德里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