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抵住洞口的硕大,司濯白面色霎时间惨白:“不、不行……太大了,进……进不去的……!”
沈晏歌既然敢把司濯白压在身下,自然是抱着要将对方吃到嘴的心理,不可能因为对方的一句求饶而停下。roujing抵住的洞口已经在刚刚的一番拓张中很shi了,由于司濯白的抗拒又恢复到紧闭的状态。沈晏歌抓住司濯白的膝窝,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对折般按在床上,这样司濯白的双tun便无可避免、完整地向上呈现在沈晏歌眼中。在灯光下,那两瓣浑圆上清晰地浮现着之前他揉捏出的红肿,在瑟缩的小口周围还带着一圈水光。
他带着笑意,Yinjing自xue口一点点、缓慢却没有停顿地塞进了司濯白体内。
“啊啊啊啊啊——!进、进来了……好、好撑……”
司濯白绝望地瞪大眼,泪水从眼角滑落,没入身下的被子中。
有多少年没有流过泪了?他茫然地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沈晏歌没有给司濯白留思考的时间,整根没入体内,感受到Yinjing被一片紧致包围的快感,他轻叹一声,接着熟练地摆起腰来。
“什、么……嗯嗯嗯嗯……别、别动……嗯嗯嗯嗯啊啊啊、太、太快了!”
司濯白头一次被巨物塞入体内,胀满的感觉已经让他不适,等那东西动起来,他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捅破!
“好、好大……嗯嗯啊啊、要、要捅破了!!呃呃啊啊啊——!!”
他双眼失神,早已失去一开始来找沈晏歌的气势,口中的骂声也转为了求饶。
但沈晏歌从一开始就不会放过他。
司濯白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要想吸收他的气运,还需要再加一把力。
沈晏歌换了个角度,gui头对准之前在司濯白体内探索出来的敏感点研磨;对方的声音果然变了一个调,甚至徒劳地试图闭上嘴减少让他倍感羞耻的声音发出。
他低头凑近司濯白,两人的脸近得几乎随时都能接吻。他道:“试试和我在一起?沈氏都是你的。”
“嗯……哈啊……别、别捅那里……嗯……你、你说什么?”
司濯白尽管被干得浑身酸软、气息不顺,好不容易才将沈晏歌的话在脑中消化,但他还没有失去思考能力,闻言直视沈晏歌的眼睛。平日里锐利的眼神此刻却媚眼如丝,他断断续续道:“你……嗯嗯嗯……这么做,哈啊……图什么?”
沈晏歌没有回避司濯白的眼神,道:“我只图你。”
他修道岁月长久,什么都经历过,若是有心想骗人,除了他自己,谁也瞧不出破绽。在司濯白眼中,沈晏歌看他的视线,便是一腔热忱。
司濯白已久很久没看到过那样的视线了。从他接任司氏总裁,身边的人对他就只有敬畏和恭维;走出司氏,要面临的也是各种勾心斗角。只有万薇薇不惧他,引起了他的兴趣,让他想要将她囚禁在自己身边。但万薇薇的眼神也不会有沈晏歌此刻的热度,仿佛那个人的全世界中,只有他一个人。
“哈啊——!!!顶、顶到……!!!”
沈晏歌的撞击打乱了他的思绪,他口中发出高昂的喘息,继而瞪视对方,“从、从来没见过……啊啊啊……有人、嗯……这样、图……啊、嗯……图一个人的……!”
沈晏歌笑笑,“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闭上嘴,腰上发力,次次直击司濯白的脆弱点。后者才刚被开苞,哪经历过如风骤雨的攻势,当下便流下了眼泪:“嗯嗯嗯嗯、受、受不了……啊啊啊、慢、慢一点……!”
沈晏歌没有理他,继续埋头cao他的xue。司濯白的后面已经被Cao开,不再有一开始的难受,反倒是一股瘙痒从被捅的地方越来越强烈。等他意识到身体的异状时已经为时已晚。
“别、别捅了……嗯嗯、我、我想射……啊啊啊啊……”
他本能地排斥自己被cao出快感,后xue收缩,让沈晏歌也闷哼一声,停下了动作。
身体内的rou棍不再有动作,司濯白以为自己会松一口气,但他已经离发泄只差临门一脚,此刻突然停顿,让他浑身有股说不上来的难受感。
“嗯……嗯……”
他低声喘着,却没有力气再挣扎,反倒无法控制地扭着腰,暗自催促沈晏歌的那根东西继续动起来。
“挺会扭。”沈晏歌欣赏了一会儿才开口。
司濯白脸色蓦地涨红,像是隐藏在深处的秘密被发现。他的身体僵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嘴唇嗫嚅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沈晏歌将束缚着他双手的领带解开。他绑得紧,司濯白一开始挣扎得又厉害,手腕上已经留下了深色的淤痕。双手被解开,司濯白还有些茫然,他有心想给沈晏歌一拳,身体的难受又让他无法使劲。
没等司濯白做点什么,沈晏歌已经就着两人联结的姿势将他转了个圈,像给小孩把尿似的将他抱了起来。
“啊……嗯嗯……不要……”司濯白的声音比之前小了许多,几乎有种欲迎还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