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嘴里的那只手,色厉内荏的吼道。
硕放嘿嘿一笑,活像个强抢民女的纨绔子弟,
“你叫啊,叫的再大声也没有人会来救你,你就乖乖从了爷吧!”
一个拼命把菜往嘴里塞,一个拼命阻止前者动作,两个人顿时在地上扭作一团,打得不亦乐乎。
自从上次幻境里组成一队,北辰跟硕放就熟络了起来,加上沈清,那日子过的叫一个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幸好北辰的院子坐落在山林间,周围没有一丝人烟,不然人家早就找上门向几人“请教”了。
沈清在这里度过了悠闲的几天,心境无比的平静。
新秀赛三轮已过,今天下午便是她的第一战,这么想想她的日子倒也没那么无聊了。
可惜,世事不如人愿。
不知道是不是被沈清吓怕了,上来挑战她的人都战战兢兢的不敢用全力,还没打两下就赶紧认输,弄得像她对这些人做了什么一样。弟子们也是议论纷纷,都在猜测沈清是不是借聂子渊的名号威胁这些人,连乐音庄、剑宗等几家门派的长老都看出来不对劲了,但他们活了这么久早就成Jing了,对于这种情况也是不该说的绝不多嘴,场面也是极其诡异。
这么一来,不过两天新秀赛便进入了尾声,而天渊门的气氛也是越来越诡异,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安静,连普通弟子都有所察觉,兀自谨小慎微的做事,不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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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崽:来了来了,结局它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来了!
对于这个世界,二崽想以be结局,小可爱们可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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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原本就没想要拿个第一,所以在幻境里才把大半的积分给了北辰跟硕放。没想到北辰弃赛,硕放又莫名其妙消失,据说是清日峰的玄Yin子看上了硕放的资质,不等新秀赛结束直接把人带走了。
剩下的人不是莫名被不知道哪个旮旯角里蹦出来的黑马淘汰,就是提前被某个长老半路劫走充当弟子,沈清就是反应再迟钝也知道有人在针对她。
可她想不明白,背后的人把她推上第一的位置有什么用。
难不成指望她为了感谢他们而主动跳进炼丹炉?
不会这么蠢吧?
抛去那些意外重重的弟子,剩下的都是不堪一击的人,就算沈清想要装作不敌地认输,那些人也仿佛提前知晓般先她一步跳下比武台。
这样一来,沈清是莫名其妙被强推到了第一。
来观看新秀赛的几大门派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不发话。
这里面一看就有猫腻啊,只是这算是人家门派自己的家事,他们这些人只能作壁上观,也干不了什么。
还是明哲保身的好啊。
第一出来了,天渊门自然要有奖励。
按理说这种事掌门不应该缺席的,但莫仲前些日子前往另一个门派观礼去了,于是这第一的奖励便由清日峰的玄Yin子代替宣布。只见一个看起来仙风道骨的人慢慢从观战台上站了出来,颇有大家风范的朝众人礼貌性地行了一礼,朗声笑道:
“经我天渊门众长老商议后,决定让这位小友随我等去一处秘地接受一位先辈的传承,便算作天渊门给这位小友的奖励了。”
沈清抬眸,正好撞上那位长老蕴含笑意的双眼。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玄Yin子。白发白须,眼小而有神,鼻尖微微下钩,虽然周身气势看起来浩荡正派,但沈清还是敏锐的察觉出他那层正气里蕴藏着的煞气。
她转头在长老席位里找了找,发现了同样一个白发白须,面若判官的人,虽然没见过,但沈清有八成把握他就是玄阳子。
玄阳子,玄Yin子。
联系一下两人的关西,沈清心下倒是有些了然了。
这两人是拜把子的兄弟,想来玄阳子见不能独吞骨花,便拉上了自己的兄弟合力算计她。
不,也许不止他们两个。
沈清脸上无甚表情,心里却隐隐感到不安。
这厢话音刚落,场下也是陷入一片哗然之中,连观赛的长老都有些愕然,没想到事态会如此发展。
但Jing明的人略一思索便感觉此事不太对劲儿。按理说能被玄Yin子称为先辈的人肯定不一般,那么他(她)的传承肯定不会简单,有如此好事又怎么会便宜一个丫头片子。
但他们一时又想不出这么多长老要刁难一个小姑娘的理由,于是便静静等待他的下文。
玄Yin子压了压手,示意场下弟子安静,待没有杂音后他才继续解释道:
“因为这位先辈功法特殊,故而千百年来无人能继承其衣钵,但前些日子这位先辈用残存的神识广告我等,言明摘得此次新秀赛桂冠之人便是他选定之人。”
说着,他微微侧身,将手搭在了沈清肩膀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