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握着的粗大巨物,鹅蛋大小的龙首顶端的铃口处渐渐溢出一股股清ye,浓烈的男性气息渐渐弥漫开来。
沈清皱了皱眉,一双雾气蒙蒙的眼睛看着缚,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他不把手里滑动套弄的巨物给自己,那看起来很美味。
但很快,她就听话的爬向聂子渊。
没错,就是爬。
两团规模不小的ru峰在空中摇晃轻颤,似将滴未滴的水珠;背后漂亮的两片蝴蝶骨若隐若现,背部线条到腰间倏然一收,似弯月般压下一道惊人的弧线,再陡然攀至两瓣蜜桃般的tunrou,扭动间满是春色。尽管两人间的距离才短短几步,聂子渊却觉得恍若过去了百年。
他看着眼前随着爬动而纤腰款摆的沈清,目光幽深,慢慢握紧了宽大的手掌。
沈清在心里舒了一口气,随身体往聂子渊身上蹭了蹭。
很好,就这样,拒绝我吧,最好直接把我打晕!不要怜惜我!
正想着,她突然听见聂子渊轻飘飘的声线从自己头顶传来,吓得她不自觉地抖了抖,
“既是你要,我便给。”
因为沈清没有抬头,所以她看不到聂子渊的表情。但她却是可以看到自己身前那些碍事的衣料瞬间消失,感受的到两人身体的紧密贴合。
沈清心里闪过两个字——
完了。
聂子渊将沈清放到地上,分开她的腿,露出了那朵被玩弄得已然泥泞不堪的娇花,没有任何前戏,那头昂扬的巨龙直接狠狠刺入蜜xue,以一往无前的态势破开重重障碍,直抵脆弱的宫门。
“啊啊啊啊——”
沈清被顶得惊声尖叫,连连摇头,
“太大了呀……好撑……阿清,阿清吃不下了……”
还未完全扩充的小xue艰难的吞吐着巨物,背后的凉意和身前的火热犹如冰火两重天,激的沈清猛的绞紧了小xue,被绷紧的痛楚中夹杂着酸麻舒慰之感,让沈清的小xue深处猛的吐出一大口花ye来润滑花径。
巨大的龙首被深处那张小嘴一口一口啜吸,巨大的舒慰感让聂子渊直感头皮发麻,他红了眼般掐着沈清的腰猛力抽送起来,低吼道:
“你能吃下去!你吃过的!”
我……吃过?
沈清用被顶撞的破碎的清明勉强思考,她有些惊悚的发现,这个梦魇未免有点太真了,连聂子渊闷葫芦般的性格、爱撕衣服的特性都一样,是自己想多了,还是真的……
没等她深想,体内一记猛烈的顶撞就撞散了她勉强凝聚的清明,她动了动嘴,发现这个时候自己竟然能自由的说话了,于是赶紧开口:
“聂子渊,你……停下……快出去……”
这不成连贯句子的话,像是情人床帏之间的娇语,根本一点威胁力都没有,连沈清都想捂脸,但聂子渊真的就听话的停了下来。
他束好的发髻被颠撞的松松垮垮,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shi,一缕缕的黏在脸侧,朗眉星目,面若斧凿,好看的一塌糊涂。
沈清听见美人开口问她:
“你方才讲什么?”
她下意识地张嘴,发现自己又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而“沈清”则面露痴色,yIn言浪语脱口而出:
“阿清,想要阿渊玩坏阿清啊……”
聂子渊微微勾唇,墨黑的眸子攫住沈清迷离的眼神,神情竟然跟缚有几分相似。他低声道:
“好,玩坏阿清,说好了可不许反悔了。”
沈清乖巧的点了点头,双腿主动缠上聂子渊Jing瘦的腰,媚声道:
“阿清不反悔的……你快动一动啊……”
聂子渊感受到小xue内不断挤压自己的媚rou,不由得暗骂一声,一手搂住沈清的腰,一手撑地微微发力,竟然就着这个姿势站了起来。
接着,就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顶撞。
“啊哈……太快了……阿渊……阿渊……”
沈清的小xue被那根粗大的分身辗转碾压,一股股酸胀感直冲大脑,让她有种被戳穿的错觉。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感受到掌心下凸起的棍状物在来回抽动,仿佛连掌心仿佛也被它烫到了般隐隐发软。
沈清好奇地往下按了按,顿时两人都是一声闷哼。
本就紧致的小xue,容纳如此大的物什已经实属不易了,xuerou绞的聂子渊的分身隐隐发疼。许是因为还有一个人在旁边看着,聂子渊心底竟然生出了一股隐秘的快感,埋在沈清体内的龙根也更加兴奋,竟然让他有种要射的感觉。
而突如其来的外力按压,让闭守Jing关的聂子渊直接缴械,一大股粘稠的ye体霎时激射在了花壶深处,勉强烫的沈清高chao一回。
“呵呵,”看着聂子渊黑沉沉的脸,缚嗤笑道,“你也有今天啊阿渊,你不行的话让我来吧。”
聂子渊居高临下地看着屈膝坐在地上的缚,死死压住心里咆哮的暴怒,冷声吐出两个带着寒气的字:
“休想!”
缚将手中溅到的白色浆ye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