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沈清的眼睛,仿佛野兽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劲瘦的腰又开始带动着身下的抽动,撞的沈清不自觉的发出轻哼声。
恍惚之中,她听见身上这个男人发出压抑的闷哼声,音线低沉,带着点喑哑,十分撩人。
她不争气的顿时酥了半边身子。
“啊……你什么时候弄完……太大了……快些出去……”
聂子渊红着眼看了她一眼,平日里寡言的人在这时候也不肯多说几个字,只道:“忍耐些……”顿了顿,又说,“很舒服。”
沈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是舒服了,我呢?
虽然确实很爽,但高chao太多会很累的好不好?
接下来的许久,她只感觉自己在这“轻松”的活儿里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她简直担心自己会死在聂子渊的身下。
幸好最终她成功从这个男人腰下活了下来。
在她第三次昏过去之前,身上的男人终于停止了一直持续的征伐。
情动的那一刻,聂子渊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
他想,那只兽,回不去了。
这男人终于停下来了。
昏过去的一瞬间,沈清终于可以放心的松了口气。
二崽: 你们绝对想不到,炖个rou我炖了快一个星期(很早之前我就开始写这个故事了),头都快秃了。
第一次吃rou比较含蓄,后面……(哦吼吼,自己揣摩)
接下来就是一波剧情了~
快穿:男配救救我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十二)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十二)
沈清是被刺眼的阳光叫醒的。
她用力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待眼睛适应了周围的光线,她才发现自己正靠在聂子渊的腿上,斜上方就是他盯着自己的眼睛。
黑黢黢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脸。
沈清被吓了一跳,面上却是不显,依旧是慢吞吞的坐了起来,令她惊讶的是,自己身上竟然奇异般的不是很疲累。
聂子渊收回目光,伸手从怀里掏出几个野果递给沈清。
沈清也不客气,也没问洗没洗,拿起一个来咬了一口,满口生津,倒是意外地好吃。
聂子渊看她吃的很是愉悦,眼里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柔和,连声音都放轻了:“我已为你服下丹药,身体可还有不妥?”
闻言,沈清身胳膊蹬腿感受了一下,在察觉到身上略微粗糙的摩擦感时,面色有些奇异。
聂子渊皱起眉头问:“可还是哪里不舒服?”
“这倒是没有,”她抬头,面带揶揄地看他一眼,“就是里面太空荡,走起路来不舒服。”
太空荡?
聂子渊反应了一会儿,然后仿佛听见“轰”的一声自他脑中炸开,然后血ye倒流,让他感觉整个脑子都燥热起来。
尽管他的面色如常,但沈清仍是从他通红的耳尖和僵硬的动作中看出了他的羞恼。
真是……太可爱了。
她不由得笑出声来,眼睛里仿佛盛满了细碎的阳光,明媚得让聂子渊不敢直视。
他垂下眼,修长的手掌在身侧慢慢握紧,仿佛不经意般开口:
“我方才已经吃了药草,毒性已解。你……接下来去哪里?”
听着耳边的笑声停下,他疑惑地转头看向沈清,却发觉她正好凑近了将巴掌大的脸仰起来看着他。
像可口的小点心。
他的目光从她小巧的鼻尖滑到殷红的唇,再到未系紧的领口中间那半露的浑圆——
聂子渊忙再次转过头,不敢再看。
沈清伸出手,把玩着聂子渊耳侧垂下的一缕头发,缓声道:
“自然是回天渊门。”
回天渊门?
聂子渊的眉心微皱,心中十分复杂。
见聂子渊眉间显出几道褶皱,沈清把玩着他头发的手顺势抚上他的眉心,烫的他心下一抖。
她要回天渊门?是因为我吗?
但没等心中那丝欢喜冒芽,他转而就想到了什么,松开的手再次握紧,也不曾回头,只声音里多了分认真的劝诫:
“本门知道你存在的人寥寥无几,但啸阳峰长老是知道的。陈晓只是为了让你入药,你此行回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在天渊门呆了几日,啸阳峰她是知道的。陈晓就是啸阳峰长老玄阳子的首席关门弟子,此行回去,若是无人护着,单是陈晓就够沈清受的了。
天渊门奉行强者为尊,门下十二峰,以天巫峰为首,掌门坐镇天巫峰,其余诸峰每峰由一名长老主事,两名关门弟子辅佐,可以说是自成一方天地。
身为世间绝无仅有的骨花,她的价值不可估量,就算陈晓放过她,玄阳子也不会放她离去,因此聂子渊才说她回去是羊入虎口。
但是,这不是没考虑变数嘛。眼前这个人,不就是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