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拽住了闻秋的头发,一口咬上了她的侧颈。
可闻秋一点也不配合,哪怕上半身被绑了起来,可两条腿踢蹬个不停,嘴里更是毫不客气地咒骂着——不过无非是“畜生”、“废物”和“白眼狼”,听了那么多年,宗齐修早免疫了,可也觉得烦。他索性挤进闻秋双腿之间,把她的膝盖压制住,双手在她的小穴内探索得更加肆无忌惮。
他早就知道,师尊被很多个人上过,为此铺垫了很多心理准备——可他没想到现实比他的想象还要香艳。闻秋的私处很干净,一根毛都没有,雪白的阴唇悄悄遮住粉色的阴蒂,露出下面红嫩的、窄小的小穴口——因为羞涩,穴口在不受控制的一张一缩。这不像是做过的样子,反而更像未经人事的少女,也有可能是她太久没做了。
很痒,很疼,可是也透着异样的舒服。
闻秋发出一声难堪的闷哼,而宗齐修看着下面,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她想往后躲,可宗齐修存了欺负她的心思,反而按得更是用力,嘴上也不甘示弱地狠狠咬了一口柔嫩的乳头。闻秋浑身一颤,下面收缩得更紧了,随着宗齐修狠狠地掐了两下阴蒂,那敏感嫩红的小核经受不起折磨,她绷直脚背,弓着身子高潮了。
宗齐修才不管这些,或者说,他乐意为之。常年用剑,他的手上布满了老茧,此刻在花穴内壁处细细摩挲揉弄,很快弄得闻秋又疼又痒,搅合得小穴发出粘稠的水声。她的身体被沾了润滑剂的手指强行打开,上半身动弹不得,宗齐修的唇舌也从颈部渐渐下移,轻轻舔舐着她身上一道道血痕。
不能……不能……再用药的话,她的身体……
闻秋睁大了眼睛,声音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宗齐修!”
被点名的前任弟子不仅没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把她的腿撑的更开了。挣扎无果的情况下,她的私处被强制暴露了出来。
“别紧张,师尊。”他嗤笑一声,“我看看在我登基的期间,你有没有被人上过。”
这一次,有润滑剂的帮助,他探索得轻松了许多。
——她知道,自己曾经的弟子想要做什么了。接触到皮肤的滋味比想象中要好,纵然上面有许多扎眼刺目的伤疤。
“别想了师尊,你这种人,怕是连阎王都会唾弃。”
直到手掌被甬道里流出来的液体打湿,宗齐修这才意识到闻秋高潮了。他颇为羞辱地把淫水悉数抹在了闻秋的大腿处,再把她因难为情而扭开的脸转过来。
师尊只能够咬住舌尖,忍住痛呼与喘息。随着粘稠液体的润滑和手指耐心的摸索,一丝恐慌爬过她的心头——她想起了那些被她丢进深处的记忆,她甚至快忘了自己的身体早就被开放调教过的,对性爱食髓知味。她敏锐地意识到润滑剂里可能有引诱发情的药,睁大的瞳孔里浮现出几丝紧张。
想到这里,宗齐修微微蹙眉,忽然抓住那条毛茸茸的尾巴挪开了。下面是一双纤直白皙的腿。接着,他摁住闻秋一边的膝盖,利落地把她双腿撑开了——
闻秋的树敌比他想象的多,单是把她救下、扔到地牢这一段时间,前来找麻烦的旧敌数不胜数,单看她身上的伤疤就知道有被动用过数次私刑。能活着,其实也挺出乎意料。
但幸好,哪怕他是处男,此刻也已年满二十,该懂的都已经明白。宗齐修抽出手指,他指腹上的老茧摩得闻秋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拿出润滑剂的瓶子,拧开盖子,往手里一倒就是大半瓶,随后再次将手指探入了花穴内。
她咬住了舌头,憋住了下半句的呜咽,因为宗齐修在检查后便肆无忌惮地将手指缓缓探入了甬道。他微微皱眉,发现手指进入的十分困难,相当干涩,里面的肉壁更是感觉又嫩又薄,仿佛一旦用力过猛便会受伤。闻秋更是百般阻扰他的探索,内壁夹得很紧。
而与此同时,在体内慢慢开发摩挲的手指忽然碰触到了一个点,闻秋下意识地呜咽了一声,两条腿又忍不住挣扎。
宗齐修明白终于找到了敏感点,自然不会放过,便多加了一根手指,变本加厉地在那处地方揉弄摩擦。同时,他的拇指找到了前段挺立发红的阴蒂,不甚熟练地按压着,慢慢地打着圈——可这对于闻秋的刺激已经够大了。她当年因为羞愧与自尊,强行压住了自己的情欲,甚至连多年来的发情期都没做过,此刻被春药塞进体内,早就又麻又痒,更别提被按住了阴蒂,用带了茧的指腹狠命摩擦,脚趾都要舒服得蜷缩起来。
闻秋显然是气到了:“去你妈的……啊……”
青年炙热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身体上,闻秋下意识向后躲,却无处可逃。常年笼罩在宽松的服饰里,褪去衣物,她的双乳显得要圆润丰满许多,两颗粉嫩乳头像是樱桃一样,早就挺立了起来。宗齐修自然不客气,他摁住闻秋光滑的背,强迫她挺起胸,再一口含住了乳头,细细舔弄起来。
他又抬头看去,闻秋一张向来镇定冷淡的脸染上了红晕,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宗齐修反而是笑了,伸手在她的私处上轻轻揉了揉,捏了捏柔软的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