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体因为性爱大汗淋漓,rou逼里装着Jing水,说不出的黏腻难受,先是歇了一会儿,缓过来了崔春枝就叫人送了水来,两人简单的清洗了身子。
辟淑不愿再回去他自己的院子,他本就是从那里跑出来的,再回去也只会被宋俞城锁起来,继续用药强迫自己,变成一头只知道交媾求欢的畜生。
求了崔春枝之后,崔春枝给他安排住在了东厢房,又差人去告诉了宋俞城辟淑落水寻死的事。
那头宋俞城本就恼怒辟淑逃跑,又听闻辟淑宁自杀的事,气得摔了手中的茶盏,但却没再寻了辟淑回去。
到底陪伴了多年,虽然送到了旁人的床上,但若要是逼死了辟淑,宋俞城还是有些舍不得。
就这样,辟淑这个男妾在主母的院子里住了下来。宋府的上下也没多少议论,因为此刻,满府的人眼光都在老爷新抬进来的小妾身上,那妾室进门不过两月,就嚷嚷的满府都知道了已经怀了身孕。
宋俞城老来得子,宝贝的不得了,不仅给那女子单独一处院落不说,各种补品流水似的往里送,原就在府中那些公子姨娘恨得牙痒痒。
可宋俞城明明吃了药,又怎么能人怀孕呢?
崔春枝叫来了颂霞,两人商量了一番,许是这个那时候药效微弱宋俞城就同那女子同房,导致有孕,又或者那女子在外头有了姘头……
“叫徐若儿去查查这位姨娘的底细。”崔春枝温声说着,“若是真的在外有了情夫,不失为一步好棋。”
想着辟淑那船舫上yIn乱之事,崔春枝垂下眼睑,说道:“你叫徐若儿另去查一桩事,上月宋俞城带了辟淑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往来间都是些什么人家,小心查探着,勿要惊动了旁人。”
“是。”颂霞微微俯身,领了命下去了。
说到底,崔春枝也没尽全信了辟淑所说,他是厌恶宋俞城,但偏信则暗这种道理还是明白的,自然要差人查证一番。
倘若宋俞城真如辟淑所说,是为了前程将姬妾往他人床榻送去的卑劣之徒。
崔春枝眼底晦暗不明。
这种人当然是死不足惜。
……
辟淑算是在这院子里住下来了,这隔三差五的夜间要水的次数,崔春枝那些婢女仆从再痴傻也能知晓了两人的关系,虽暗自咂舌自家少爷的胆大,身为仆从自然是一心护主,偷偷遮掩着。
再加上宋俞城久不到主母院里子来,这事也就瞒了下来,外头的人只知道这位小夫人与辟淑公子格外投缘,都让辟淑搬到了院里久住,俨然成为了崔春枝院子里的第二个主子。
这天,宋府又出了一件大事。
二少爷宋彦景同老爷的妾侍周氏在小花园行苟且之事被小少爷及一众仆从撞见了。
那宋源撞见在兄长的丑事之后,立刻跑到了崔春枝的院子里大喊母亲,又生拖硬拽着崔春枝去小花园,途中拉拉扯扯,大声嚷嚷,丝毫没有为兄长遮掩的意思,弄得阖府上下全都知道出了事,跟在身后的仆从也越来越多。
崔春枝去见到人的时候,那二少爷被身边的人围了起来,那周氏则缩在角落哭泣只有一个丫鬟站在她跟前挡着。
宋源伸手扯了扯崔春枝的衣角,哭丧着脸:“母亲,这可怎么办啊,父亲要是回来知道了,二哥他……”
这小子好狠的心肠,倘若是真为哥哥着想,哪里会将这事弄的人尽皆知,这宋源分明就是恨不得将自己的二哥弄死在这里,永世不得翻身。
崔春枝看了宋源一眼,又瞥了一眼此时挤在小花园的一众人,此时已经有人窃窃私语说些“不知廉耻”“jian夫yIn妇”“浸猪笼”的话来了。
崔春枝咳了一声,自有机灵的嬷嬷懂了意思,转身就大声呵斥那些人。
那嬷嬷膀大腰圆,骂起来中气十足:“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东西,当着主子的面就敢胡言乱语,一会子叫人将你们的嘴堵起来,狠狠地抽上几十鞭子,方才知道做奴婢的本分。”
被嬷嬷教训一顿,围着的奴仆都老实低下头,不敢再作声,周遭都安静了,连那周氏的啜泣声都小了许多。
先前挡着二少爷的周遭的,站出来一个奴婢,穿着青绿的罗裙,往崔春枝面前一跪,开口就是诉冤:“夫人,夫人您可要为我们少爷做主啊,少爷他是被下了药才会做出这样荒唐的事,”
崔春枝上前瞧了宋彦景一眼,果真脸色涨红,人仍未清醒,衣衫不整的,瞧着那股气劲还没抒发呢,崔春枝凑过去,宋彦景还想拉扯他的衣裳,周遭的仆从连忙拉住了。
这事果然麻烦,崔春枝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谁同二少爷有这样的深仇大恨,连这样的下作手段都用出来了,大庭广众之下,愣是一点周旋的余地都没有留下。
崔春枝思索着,眼睛却仍不住往宋源身上看,宋源本是冷着一张脸,正对上了崔春枝的眼神,又甜甜地笑了起来:“母亲看我做什么?”
这事就算是不是宋源做的也同宋源脱不了关系。
崔春枝没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