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被锁在笼子里。
手脚都被沉重的锁链束缚,眼睛由于眼罩也什么都看不见。他只能通过耳畔的声音猜测,这大概是某个聚会。
上层的贵族Alpha喜好在家里豪华的大堂里举办各种宴会,目的从聚会,商讨,到满足某些恶趣味,不一而足。
江临听着仆从们忙碌的声音,猜测这次聚会应该很盛大。
笼子的空间窄小,他不得不在里面蜷缩着,这个姿势并不好受,可笼子里的空间就只有这么一点,稍微一挪身都费劲。
隔壁的笼子里应该也关着一个Omega,江临一路都听见他轻微的啜泣。大概是第一次被送来参加这种宴会。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只可惜他自己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他连动动手去拥抱一下那个可怜的孩子一下都做不到。
隔壁的笼子很快被推走了,可那个小Omega的哭声就像凄切迷惘的幽魂,直到他的笼子被推远了,还在江临的耳畔萦绕不绝。
参加宴会对Omega的损耗很大,基本上专门为宴会养的宠物报废速度大概是别的宠物的两到三倍。
每次这样的聚会,都会有一两个玩到最后撑不住的小玩具。一般是公用的次等品,江临见到过几次,原本美丽温软的身躯,最后变成挂在刑架上的一团模糊血rou。死亡就像鲜花被催促着绽放,纸醉金迷的浮华之下,一层层都是艳骨。
江临的笼子被人打开,眼罩和锁链被取下来,等待他的是一个带着孔洞的黑盒子。
宴会上yIn乐的刑具千奇百怪,如果要全部摆出来可能能把一间宴会厅都堆得满满当当的,叫人赞叹人类丰富的想象力。江临在这之前‘有幸’见识过其中的两种,都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不过今天的这个选得还挺好,他讥诮地勾起嘴角,被锁在壁尻里的宠物不需要怎样扭动讨好,也不需要他们的呻yin和谄媚,最是适合他这种既不乖顺又不可爱的小宠物。
壁尻被安置在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仆役们熟练地摆弄着他的身体,用口枷撑开他的嘴巴,叫他变成一个撅着屁股任人施为的盒子。
盒子的隔离让外面的声音变得遥远,他隐约听见宴会开始,他们在交谈,主人致辞,然后是音乐和享受。
盒子里他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见身边的哭泣和呻yin,听见大声的嘲讽和优雅的调戏。
有人发现了这个放在角落的盒子,并且意外的产生了兴趣。
他们开始抚摸他裸露在外的肌肤,黑暗和闭塞让触感更加敏锐,江临感到恶心,胃里翻滚着想吐。对待低级的器皿没人会怜香惜玉,腿根被那些人掐得生疼。
这个箱子的真正玩法是旋转起来,然后随意挑选一个洞抽插,旋转的眩晕和腥臭的Jingye让江临逐渐有些神智不清,眼前开始泛起眩晕的白光,这才开始意识到这个刑具的危险。
外面的使用者看不到里面的人的状况,不会给他喘息的时刻,旋转和抽插间几乎没有间隙,这样下去,被玩死了也没人知道。
这可真难熬。他想。
被锁在盒子里,昏昏沉沉间,他开始胡思乱想,从今天那个Omega凄凄切切的哭声,想到在宿舍里等他的程允。
他再一次庆幸的感叹,幸好只有他罢了,如果允允和晚颜也被这样对待,他绝对会发疯。不过,好在,他们也没机会真的对她们做什么了。江临勉力勾了勾嘴角。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受到装载着自己的箱子终于停止了晃动,外面传来的交涉的声音。
他的箱子被打开,光亮泻了进来。他被牢牢锁住,连用手挡住脸都做不当,只能在突如其来的光亮下闭上眼,睫毛颤抖着,徒劳的抵挡眼前的刺痛。
有些客人会将在宴会上相中一些小宠物,宴会的主人往往会贴心的替他们准备房间。只需要同工作人员交涉,就可以把他们带去春宵一度。
看起来他被人看上了。不过他现在大概非常狼狈,不知道他的‘主顾’会不会失望。
他确实十分狼狈,除去浑身的肮脏,他们把他放下来时候,他几乎跪不住,手脚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他几乎是被扯着脖子上的锁链,拖上那长长的楼梯的。
他被卸在一扇普通的门前,捂着脖子咳了很久。被扔进去的时候,他还有些恍惚。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虚弱地趴在地上。
实话说,他甚至不知道被看上带走是好事还是坏事。一般被带走的都是些上等品,什么样的客人会看上一只只露出屁股,连脸都看不见的壁尻呢?
所幸,今夜他的运气还不算糟。
门里是一张熟悉的脸,棱角分明,它的主人有一副高壮的身躯,和一头红色的卷毛。
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江临绷紧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他放松紧绷的身子,叹息一般叫出来人的名字:“啊,西莫。”
他真心实意地感叹,“来的太好了!”
守在房间的‘客人’正是西莫,此刻他红棕色的眼睛里盛满了担忧,“江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