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对劲。尚北澜这样想。
他赤裸着身体坐在床边,跨间有两颗毛茸茸的脑袋正在争夺同一根rou棒。李望舒的嘴唇柔软又shi润,自下而上地亲吻着柱身,留下一片片光亮的水痕。而任羽的口腔温热,满满当当地包裹住整个gui头,还用舌尖抵着马眼细细舔弄,将透明的先走ye全部卷入肚中。
李望舒的吻缓缓来到上方,不慎碰触到了任羽的唇瓣,这个意外的“轻吻”让双方都被激起一阵恶寒,纷纷露出嫌弃的表情。
“喂,该换我了。”李望舒狠狠拍了下任羽的后背,结果肌rou发达的对方啥事没有,自己的手掌反而疼得发麻。
任羽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他吮吸gui头的嘴一直没有停下,趁李望舒说话的工夫,更是伸出手掌握住rou棒上下撸动,还用胳膊肘顶着情敌,似要将这个位置霸占到底。
李望舒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伸出胳膊穿过任羽的防守,用细长的五指轻轻揉搓起rou棒根部的囊袋,“同台竞赛,敢不敢?”
任羽抿着gui头一点点吐出,又白了李望舒一眼,这才将跪趴的身子压得更低,完全雌伏在尚北澜的胯下,这样当他扬起脸时,左边的囊袋便会落在鼻侧。李望舒也如此照做,他的腰tun比十分富有曲线美,在压低上半身的同时,圆润的tunrou会抬得更高,股缝间的风景引人遐想。
他们同时含住两颗睾丸,用口技展开一场激烈的比拼。暂时没有话语权的尚北澜只能尽量敞开大腿,为参赛选手提供更好的环境。
李望舒的口腔shi润,通过不断收缩周围的肌rou,像真空机一样吮吸着储满Jingye的球体。任羽的温度更高,滚烫的舌头细致地舔舐Yin囊,任何一处褶皱都不曾放过。
袋囊受着爱抚,Yinjing却倍感空虚。尚北澜拍拍他们的脸,无奈道:“二位大人,你们对我未免也太残忍了。”
跨间的利刃青筋暴起,又硬又翘,紧贴在他健美的小腹,从马眼处流出的先走ye顺着柱身的脉络甚至能滴到二人脸上。亲吻Yin囊的感觉的确很爽,但比起那里,真正需要解决的地方即将忍无可忍,如果这两个人再比下去,裁判一定会出面终止这场比赛,随便拉个选手解下燃眉之急。
三个人从床下发展到床上。尚北澜靠在床头,怀里是用舌尖逗弄ru头的李望舒。出生在传统家庭里的知识分子终究还是嫩了些,虽然手上和嘴里的动作一直没停,但他的视线忽上忽下,就是不肯去看正在自我扩张的任羽,耳尖的温度甚至要烫伤尚北澜的手臂。
至于任羽,村里长大的孩子在这方面过于开放,除了尚北澜,他从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哪怕自己正背对着爱人和情敌撅起屁股,用粗糙的手指插入艳红的后xue里不断搅弄,也能大声喊出自己的感受,“啊啊……好痒……母狗的sao逼痒得很,想要澜哥的鸡巴狠狠地插……”
李望舒羞得面红耳赤,直接钻进尚北澜的怀里死活不肯抬头。这幅难得吃瘪的样子让尚北澜哈哈大笑,他咬着对方红出血的耳尖轻声说:“不怕,我这房子隔音效果很好,除了咱们没人听得见。”
接着他又坏心眼的解释道:“明白我什么意思了吗?好好听着,待会儿你也得叫的像他一样sao。”
这番话对任羽来说是种鼓舞,他跨坐到尚北澜身上,用微张的屁眼对准那根硬挺的rou棒,先是收缩起xue口吸了吸gui头,然后才缓缓地坐了下去,整根没入不留一丝缝隙。
“全都插进来了……好棒……澜哥的鸡巴又大又硬,母狗好喜欢唔唔。”不用尚北澜吩咐,任羽便自觉地动了起来。他先是在鸡巴上做蹲起上下吞吐,累了之后再跪倒在床上前后摆动腰肢。
尚北澜腾出一只手扶着任羽结实的侧腰往下用力,胯部也跟着节奏猛地向上一顶,这一下正好撞在任羽肠内深处的敏感点,使他陡然拔高音量,连连尖叫,“啊啊!顶到了!好爽……啊啊……澜哥用力Cao我,再多CaoCao那里……!哦母狗的逼要爽飞了……唔啊啊……!!”
任羽爽得没了力气,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尚北澜的膝盖上继续伏动。敏感点被发现之后,他强忍着叫嚣逃脱的本能,逼着自己每次抬tun之后都要先对准那个点再狠狠坐下,如此一来他流的水多了,学长也能享受到销魂的乐趣。
心上人的怀抱不管用,李望舒直接将头扎进被子里,双手捂住耳朵,试图隔离这些yIn叫。终于可以自由行动的尚北澜立刻撑起身体,先将任羽的上半身按倒在床上,又用两手掐住腰身,狂风暴雨般用rou棒猛撞,被他们含在嘴中舔舐过的Yin囊激烈地拍打在任羽的会Yin处,甚至有些隐隐作痛。
任羽被插最后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只能趴在床上胡乱地叫着好爽,哆嗦着射了一发。即便这样尚北澜也没打算换下一个人,他让任羽并上腿,Yinjing不仅进出xue里,还能享受到tunrou的挤压。
“澜哥……我又要射了啊啊……母狗哈啊……母狗要受不了了……”说完这话,任羽夹紧后xue里的Yinjing,与在他体内中出的尚北澜一起泄了第二次Jingye。
“爽吗,宝贝儿?”尚北澜压在任羽身上,亲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