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神?嗯?在想什么?”棘手捏着夕阳的脸颊,使夕阳的嘴巴受力微微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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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放大的俊脸出现在夕阳的面前,本能的夕阳往后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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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那个神使吗?”棘另一只手紧紧搂住夕阳的腰让它贴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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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下巨大的男性象征也不停歇,一下下地撞击着夕阳的大腿内侧。兽皮裙不牢靠,竖起来的Yinjing从下边探出个头。摩擦撞击之下,越发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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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被扒了个干净的夕阳自然是感受到了那儿的炙热与坚挺,他挣扎得越发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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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见神使就不乐意和我一起了?”脸颊上的禁锢没有消失,棘伸出舌头,舔着夕阳嘴巴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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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上那只手摩擦着向下,来到夕阳的屁股上,恶作剧般地大力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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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让你冬天吃饱吗?还是说他能让你这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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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嘴巴被棘的嘴唇堵得死死,后方的小xue里也让棘塞进了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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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异物侵入的不适外加不能自由呼吸这二者叠加在一起,实在是难受得紧。二人又rou贴着rou,夕阳没法用手推开对方,尝试着推了两下倒像是欲拒还迎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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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后方又填了一根指头,不停地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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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结束了这场吻。棘却没有放过他,咬着夕阳的下嘴唇,含含糊糊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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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躺在兽皮上两眼发黑,压根没注意听他讲的内容。身后的异物感越发明显,棘又伸进来一个指头,夕阳有些难耐的扭了扭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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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受不了了?嗯?”棘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仿佛是被夕阳的动作所取悦。他低下头亲了亲夕阳的嘴角,“这就来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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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手指抽了出来,换上更炙热也更坚硬的事物。夕阳被捅的往前挪了一下,棘双手按在他的肩上,狠狠地往下压,仿佛要将夕阳揉进他的血rou,要与他同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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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被顶弄的上下窜动,实在难受得紧。他索性张开手臂环住棘的脖子,紧紧地搂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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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轻一点。"夕阳呜咽着断断续续地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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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那么娇气了?"棘空出一只手,描绘着夕阳的眉眼。话虽这样说,他动作却轻柔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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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逐渐下移描到夕阳的嘴唇,夕阳皱着眉头想要躲开作乱的手。却没得到机会,因为棘的嘴唇代替了那修长的手指,俩人又亲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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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俩人位置颠倒。夕阳趴在棘的身上,脸枕着棘的胸膛。上半身岁月静好,自腰部往下狂风骤雨,随棘的动作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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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伸手摸了一会儿夕阳的头发,"你亲亲我这里。"棘拉着夕阳的手来到他胸前,那里横着一条歪歪扭扭的疤痕,那是上一个冬天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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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呼啸着将秋吓跑,又扭头将冬送来久居。空气中的热量逐步减少,寒冷而又萧瑟是夕阳记忆中冬天的主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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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里所有人的意见,在讨厌冬天这件事上达到高度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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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物减少,植物隐藏于雪下,或者用它们独特的方式"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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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的食物来源减少,与之同时进行的还有保暖御寒工作的缺失。因此每一年冬天部落里的人口都会急剧减少,新生儿大多活不过寒冷的冬,年龄大的也熬不过漫长的冬,受伤的战士也会因为伤口冻伤溃烂而去往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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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冬它没有丝毫的自觉,哪怕人们讨厌它厌恶它,它仍按时抵达。在这一点上倒是与夕阳有相像的地方,所以我们姑且在冬之前加上几个形容词,比如倔强的不以他人意志为转移的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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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第一场雪的那天,狩猎队外出打猎。一共出去了11名战士,可最终归来的只有5名,棘不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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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站在广场上,脚底松软的雪被他踩平压实,凉意透过兽皮传递到心口位置,凌冽的风也侵入他裸露的皮肤往里钻去。铺天盖地的凉如同雪覆盖大地一般,将他牢牢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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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只是不愿放弃我这一整个冬天的口粮,所以才会去寻找口粮的提供者。夕阳裹着皮毛踩着雪,摸黑往森林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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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秃秃的枝丫投射到雪地上变成张牙舞爪的怪物,北风的呜呜声变成它的吼叫。夕阳手里握着一根头部被削尖的木头,放轻脚步继续往狩猎队今天打猎的地方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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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得了他,他既然已经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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