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朵描述的不同,她说自己被当成玩具,而祁婧却是在享受游戏的乐趣。
如果说游戏里一定要有个玩具,那从许家夫妇的角度看,当然是小毛。
然而,小毛那个占便宜没够的家伙,应该很乐意当这个玩具吧?这样一来,皆大欢喜,有什么不好?
“难道……难道别人肏你老婆,你就一点儿都不难受么?”说话的时候,祁婧用力的掐着男人屁股上的肉,却恼火好像怎么用力也掐不疼。
许博任凭她忙活,自顾想了想说:“你把露肚脐的健身照发到群里,给那些色狼看,怕不怕我不高兴啊?”
祁婧被问得一愣,从男人怀里探出头来,“啊?这你也不高兴……”
“呵呵,我当然不会不高兴,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会有人躲在被窝里看着你的照片做坏事,幻想跟你……”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总不能跟阿拉伯女人似的把自己裹起来吧?”祁婧一脸懵逼,仍猜不透许博要说什么。
“那你觉得,在坝上那次,我为什么揍了二东一顿?”
“发神经呗,害得我后来都不好意思看他。”
祁婧嘟哝着,却把男人搂得更紧了。回想那晚,就是因为他“发神经”,后来自己才跟海棠比赛,叫得那么欢快。
“凡是怀着不干净的心思又会对你造成伤害的,我都生气,不光生气,我还不能让他们好过了。”
祁婧一下想到了陈京玉不辞而别后,自己在痛悔中绝食轻生的恍惚中,许博毫不犹豫的怀抱,不觉滚下泪来。他在意的,永远是自己的安危。
许博抱紧老婆沉默一阵,继续说:“小时候,我爷爷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说村里有个小偷特别厉害,偷什么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过,他不是为了偷东西,就是觉得好玩儿。每次失主发现东西丢了,叫骂一通,他当天夜里必定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给还回去……”
“胡扯,哪有这样的蠢贼!”祁婧破涕笑骂。
“你听我说啊!有一次啊,这小偷觉得总小偷小摸没意思,就在半夜把地主家的闺女给偷走了,这下全村就炸了锅。”
祁婧抱着男人肩膀一顿捶:“你爷爷也不正经,给你讲这种故事!”
“真事儿!后来呀,这小偷盗亦有道,还真没坏了规矩,又悄悄给还回去了。
没想到……”
“肏你大爷,大姑娘也能还回去啊?”祁婧的拳头雨点般落下。
许博一边躲一边说,“对呀,地主老爷不干了,找他们家去,说啥要把女儿嫁给他,后来生了俩大胖小子。”
“咯咯……你爷真逗!咯咯……呜——”
“好香……”
笑闹一通,几度缠绵,祁婧再次睁起懵懂的大眼睛。
“那你到底是啥意思啊?”
“我是说啊,小偷小摸在人们看来是坏事,但人家就是为了好玩儿,失主也没真丢东西,有什么所谓呢?就算偷了地主家的闺女,也没碰过一个手指头,是地主多心了,才便宜了那个穷小子。”
“你被干爽了,小毛也喜欢,这不过是被人看做坏事的游戏,好玩儿而已。
我当然不会像那个笨地主似的多心,自己关起门来难过啦!”说完,大手揉在老婆丰美的大屁股上,笑到勃起。
那一夜,地主家的闺女把地主按在床上蹂躏到虚脱,日上三竿都没起来床。
思绪回到当下,怀中的祁婧已经没办法再为“朵朵”撑腰,猫咪似的打起了轻鼾。
密匝匝的睫毛尽掩秋水,却比睁开时更加动人。一缕发丝绕过脖颈勾在唇边,水墨般晕染着似笑非笑的睡颜,安静得叫人心疼。
这几天天天加班还要带孩子喂奶,是够累的。不过,成果真心不错。新推出的系列小短剧已经更新到第三集,许博看了,没给笑死。
剧集有一个让人听了格外期待的名字:婧主子出宫以后。不用问,这绝对跟岳寒脱不开关系。“婧主子”这个诨名儿版权是他的。
名字听着有宫斗嫌疑,其实,走的是时下流行的穿越路线。只不过,人家是反向穿越,讲的是不知道哪个皇上的小老婆闯入现代职场的奇葩遭遇。
光是这个设定,就能引发无数联想和笑点了。当然,故事主线还是围绕“其乐无穷”的办公室日常,很贴近时下年轻白领们的逗逼生活。
从镜头语言的熟练运用,到布景道具化装等各个方面,处处都抠到了细节,直觉上判断,绝对称得上专业水准的制作。
从来没想到,坐惯了办公室每天对付报表的许太太还有未开发的表演天赋。
许博艺术修养有限,不懂这些,能说出的感觉就俩字儿,真实!甚至都差点儿怀疑,那就是她们办公室发生的真事儿了。
最让他产生共鸣的是祁婧热情满满的眼睛里闪动的光亮。这是她热爱的事业,虽然万事开头难,但光看那劲头儿就一点儿也不用外人担心。
同样是鼓励辞职,吴浩的初衷和境界已经低到了泥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