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海棠的惊呼响彻屋嵴:「沃——去……这就起来啦!当时的场面到底多刺激啊!啊?我的婧姐姐……咯咯咯咯……」
看那意思,如果继续顽抗,就不让说话了。
可不知怎么,就是觉得那两个字最有嚼劲儿。
婧主子的调调活脱脱就是个坏女人。
果然,狐狸精就是狐狸精,这阵势是要明目张胆的祸乱纲常么?怎奈面对三个女人,六只水灵灵的大眼睛射过来的祸国殃民,好汉也吃不起这眼前亏,只好梗着脖子咽了口唾沫:「你跟那个陈主任开始在花房里有……有说有笑的,后来……后来都光着屁股出来了,就……就在那个大秋千上,那个……做……做爱来着。」
最后的几个字,被祁婧念得有点儿咬牙切齿。
那只软乎乎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抚弄了几个来回
紫红色的龟头正好对着自己的脸,那奇异锐利的形状透着雄性独具的恐怖狰狞,更彰显着一声令下便可冲锋陷阵的骁蛮狂野,看一眼就能让人心跳半天。
的,尤其是方向比较一致的时候。
这份沉默里不知是否伴随着愧疚,或者还藏着不自知的失望,但已经足够替昨夜黑暗中的快乐畅爽涤清耻辱的污垢——那是一个被人宠坏的妖孽无法后退的执念。
这种时候,如果大呼小叫的捧心逃开,那就当不成坏女人了。
二东看了看海棠,又望回祁婧,一脸的茫然无辜:「说啥呀?打炮还能说啥?不就……我那儿不背风,就听见你们说什么猛男,游戏,然后就嗷嗷叫唤……叫得……叫得人魂儿都快飞了……」
海棠似乎弄翻了什么东西,手忙脚乱一阵过后,指尖儿上挑着个口枷走了过来。
当然,并不是要借着弦外之音替自己洗白。
唯有带着微笑去审视那两个字,才可能真正照料好自己的心。
一声,海棠被他理不直气不壮的回答逗乐了:「我说二东哥哥,你是不是好这口儿,就喜欢听别人窗户根儿啊?」
那段销魂蚀骨畅快淋漓的记忆直到现在还刻印在身体里。
「你当时……肯定觉得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吧?」
祁婧跟她对望一眼,当然明白话里另有所指,把手里的皮鞭掉了个个儿悬在空中,用长长的皮流苏在二东的胸前画着圈儿:「那你……有没有听到我们说了什么……你不该知道的事儿啊?」
几句话问出来,答案越来越没那么要紧了。
此刻的二东不但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搞不懂偷情和偷窥哪个行为更TM见不得光,更应该遭人唾弃了。
祁婧笑了,笑得骚情而妩媚,造作而销魂。
「可自始至终,你都以为是在跟他做爱啊!」
「我……看见……」
「噗嗤」
这一问,考虑的自然是莫黎的秘密是否被泄露。
每一秒钟的予取予求,每一下身不由己的抽搐痉挛,以及黑暗中高潮迭起心花怒放的喜悦链接着的,都是那个时刻与你同在的男人,有什么好羞耻的?就算驱动这一切的,其实是另一根鸡巴,犯错的也应该是它的主人。
而沙发靠背上的唐卉也一步步踱了过来,笑吟吟的望着他。
那东西再体格壮硕,容量也TM是有限的。
许太太向来没那个心机。
「啪」
当着外人的面儿这么骂自己,还是生平头一遭。
「说呀!她们都听着呢!」
直至最后一句出口,说出那个粗鄙不堪的名词,她才意识到,每个问号都是在引领自己去面对世俗冷眼。
她把身子伏得更低,嘴巴几乎碰上二东的鼻尖儿,呵气如兰:「那你能不能告诉她们俩,在天台上……你都看到了什么?」
瞪了海棠一眼往身下看去,祁婧的脸皮儿更烫了。
二东沉默着。
况且,在这姐俩面前,本就没什么好遮掩的。
的一声,原本通红的胸肌又不轻不重的挨了一鞭子。
蹲在窗根儿捏着烟头的震惊与兴奋全都历历在目,可是,二东根本看不懂,眼前这个狐狸精这是发的什么春,她想干什么。
这个距离,可比昏暗的灯光下隔岸观火拉近了几百倍,根根睫毛都数得清楚。
的一声尖笑,二东张口结舌的忍下丝丝痛楚,彻底陷入了懵逼状态。
祁婧绷住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回头看了一眼二东,手里的鞭子已经交给了海棠:「二东哥哥,你……喜欢我么?」
祁婧脸上发着烧回想,当时确实没提过莫黎的名字,不禁松了口气。
只见一根青筋毕露的大家伙怪物似的冒出了草丛,直愣愣的跟肚皮成45度角挺立在空中,足有一扎多长。
「觉得羞耻吗?」
说着,掌心刚好按在男人的胸口上,轻轻抚摸着那一道道红痕。
称呼的转变惹来海棠「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