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仪式结束后,席按照计划偷跑回家,其实雄虫激发潜力后,自愈力不比雌虫差,不过虫族这个社会不敢拿雄虫冒险罢了。耳朵被打穿的洞渐渐长住了,洗完澡后身上的伤痕只剩淤青,席连青披上睡袍,坐在沙发上等上将回来兴师问罪。
??
没过多久,海曼冲了进来,再三确认了雄主身上没有严重的伤,才放下心来。“席,您怎么去那么危险的军营,要是伤到该怎么办。都怪我,天天忙着工作都没有陪你。”海曼以为雄主只是玩心大,心里盘算着推掉几个会议带席出去玩。
??
“我打算随军,和你一起去水摇篮。”席说。
??
“水摇篮不好玩的,随军还很危险。”海曼下意识反对,随即意识到:“你都知道了。”
??
“对,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瞒我。”席问。
??
海曼并不是有意撒谎,他只是在纠结告不告诉雄主,耽误了许多星日。虫族很少有结婚后的军雌仍在岗位任职,席能支持他的事业非常难得,可海曼总觉得心有亏欠,他把付出在家庭里的时间Jing力转移到了工作中,甚至没有多余的时间陪陪席。事业家庭两难全,亚当雌父总是这样说,海曼却衡量不出两者孰轻孰重。
??
“我怕你不同意,不敢告诉你。”海曼说。
??
“那我们扯平了,我瞒着你去军营,你瞒着我去水摇篮。现在来打一架吧。”席脱去睡袍,露出略有肌rou的上半身。
??
“什么?”
??
“打一架,你就知道我符不符合随军条件。如果符合,我们一起去水摇篮;如果不符合,我在家等你回来。”席说。
??
海曼想也没想的拒绝:“你是雄主,我不会对你动手的。”
??
席摆正海曼的头,看着他的眼睛说:“在家里,我只是我,你只是你,我们都知道想要的要靠自己争取。”
??
恐怕就算和席度过千亿年,海曼的感情都不会褪色,眼前的雄虫总能读懂他心底的渴望,欣赏赞同他的离经叛道。在席眼里,他不是军雌,不是上将,只是海曼。
?
“好,我不会放水的。”海曼答应了。
??
嘴上逞威风,战斗结束的很快,席连青在上将手下勉强坚持了三回合,就被手刃贴在颈侧。不过能坚持三回合,结果不言而喻。
??
海曼连忙查看席有没有受伤,却被席扛上肩头扔在床上,初雪信息素汹涌澎湃般炸开,充斥房间,席的眼睛黑亮的吓人,专注的盯着雌虫。浓到呛人的信息素软化了军雌战斗时的锋利,海曼不明白雄主为何这么兴奋,还是释放出信息素想要安抚雄虫的情绪。
??
席制止了军雌想要脱去衣服的举动。仪式结束,海曼就脱下挂满勋章的正装外套,里面穿着日常军装回来了。银灰色的军装合体剪裁,领口的银扣系到最上面一粒,禁欲迷人。海曼肩宽胯窄,一根银色皮带严丝合缝卡在劲瘦腰间,封印着矫健身躯。可惜军帽没有带回来,席粗暴的扒下海曼的下装,只留下一双长到小腿的黑袜。
??
高浓度的信息素挑起军雌的情欲,海曼还没搞清现在的状况,就昏头昏脑的被人扒光了,他经历了几场性事后,不再那么容易羞耻,主动解开银扣。“只解开一颗。”席说,又扯了扯白衬衫的衣领,露出海曼蜜色的锁骨。
??
雄主似乎有些等不及了,从抽屉拿出润滑剂,往常他都是用后xue里的水润滑,海曼自觉趴在枕头上,乱七八糟地想着。润滑剂是家里常备的,席连青挤满手心,是水状的ye体,他虽然被海曼撩拨的不行,扩张的动作却是细致妥帖的。
??
手指满是ye体,先是揉开闭合的后xue,不在xue口停留,直接插入xue内,将ye体涂满手指能够到的所有地方。开拓的差不多,席连青掐腰举起上将,让他骑坐在自己胯间。
??
“知道你在台上打架时我在想什么吗?”
??
海曼摇摇头。席连青捏着丰盈的tunrou,双手顺着tun部抚摸到大腿,一直到小腿袜子处。“我在想,宝贝,你可太辣了。”席躺在床上仰视着军雌,是个摆在下位的姿态,却掌握着性事的节奏。他侧过脸啃咬刚刚露出袜子的腿rou,一只手像握着一把武器一样握住军雌的脚踝。这具rou体处处都锐利,也处处都绵软,席爱不释手的抚过腿窝,摸着大腿内侧的嫩rou。海曼怕痒似的弯了弯腿,头一回在上面便不知所措起来。掰开tun瓣,席的Yinjing夹在其间,顶着xue口滑蹭。“坐下来。”席暗示性的揉了揉xue口,海曼一下子软了腰,手撑在席的腰腹。
??
后xue里的xuerou热情蠕动着,勾的海曼也有些难受,他扶着Yinjing对准xue口,可是每次往下坐时gui头都会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