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彩蛋 假设季容北攻x周延夏受
周延夏知道,自己的室友有在晚上喝牛nai的习惯,所以他在牛nai里放了点有助于睡眠的东西——
事实上,他清楚自己室友的所有习惯。哪怕是一些隐秘的小习惯,他也自以为了解得一清二楚。
世界上再没有比自己更了解季容北的人了,他光是想到这一点,就滋生出难以克制的欣喜,像是偷来的一阵心安,甜甜的意味像烟一样立马就消散了,又剩下空茫的苦涩。
可惜,像他这样性瘾缠身的人,又怎么配肖想季容北呢。
他永远也配不上季容北身边的位置,也不可能正大光明地跟这个冷冰冰的人提出什么一夜情的荒唐邀请。
所以他想用一点小手段偷窃一次圆梦的机会,一点也不过分吧?
——毕竟季容北这么好,还天天和他呆在同一个屋檐下。无论什么时候他回到宿舍,季容北都在这儿,像在等他回来。
——是季容北勾引他的。
周延夏在黑暗中放轻了呼吸,但却抑制不住雷鸣一般的心跳。
他听见旁边那张床上的呼吸声逐渐趋于绵长平缓,于是蹑手蹑脚做贼似的翻身起来,掀开被子踩在地上。他没穿鞋,但铺着地毯的地面并不冷,然后他站到季容北的床旁边小小声地喊:
“季容北,季容北——”
回应他的只有绵长呼吸声。他放下心来,四肢并用地爬上季容北的床。
季容北的睡姿很规矩,正面朝天,腿伸直,双手交叠在下腹,被子整整齐齐拉到胸口。
周延夏先趴在季容北身上,隔着被子抱了会儿季容北,他四肢大开地,像抱一个大型玩偶熊。双腿岔开到季容北双腿两侧,双
手攀着季容北肩膀,侧耳听季容北的心脏跳动。
他听见从季容北胸腔传来有力的心跳,呼吸间都是属于这个人的让人安心的味道。莫名地,他有点想哭。
这一瞬间他什么都不想做,他只这样单单纯纯地抱着季容北,就能一辈子。
但不做什么,就没下次了。
周延夏掀开被子,把交叠着的手挪开,从内裤里掏出属于季容北的东西。软而热的,凑近了还能闻到季容北沐浴露的味道。
他把小季含进嘴里,舌尖在铃口舔了舔,像要伸进去似的钻弄,然后啜吮,舌头顺着rou冠舔舐。一只手上下撸动jing身,一只手刺激着Jing囊。
季容北很快勃起,于是周延夏跨坐起来,把鸡巴头对准了自己早已扩张好、从上了这张床就开始流水的saoxue。
他往下坐,一直到底。胀得有些疼,但他没停下来。把季容北的鸡巴全部吃进去的时候,他甚至感到了来自灵魂的满足感——
他终于,和这个人交融了。
无法抑制地,他的Yin道兴奋地挛缩,夹紧了沉眠着的人一无所知的欲望。周延夏长舒一口气,俯下身去亲亲季容北的下巴。另一只手揉动着自己的Yin蒂,舒缓紧缩的xue道。
慢慢放松下来,他上下起伏前后摇摆地动作起来,季容北的那东西在他xue里越来越热、越来越硬,甚至在变大。他也逐渐开始小声浪叫:
“哈啊...季容北...唔...小xue好爽...季容北...”
叫着季容北的名字做爱,让他的情绪不断攀升。然后他真正地流出眼泪——
他下贱地做这样的事情,却仍然炽热地爱着这个人。
周延夏一边用不断出水的xue吞吃季容北的阳具,一边抽噎着。他在性爱的极乐高峰,也在自我唾弃的山谷,他是一团污秽的黑,是矛盾重重的存在。而造就这些复杂和谜团的凶手,叫做爱情。
季容北从睡梦中转醒时觉得头疼得厉害,他清醒了,却没法动弹,好半天才魂归身体。然后他感觉到有人正骑在自己身上使用自己的性器,发出猫儿似的呻yin,声音像是自己的小室友。
他有点懵,所以借黑暗假装自己还睡着,享受让人沉迷的快感,克制住想要顶腰的欲望,吞下口中的舒爽叹息。
然后他的小室友停下来了,xue里还蠕动着给他按摩,紧接着是微弱的抱怨——
“累死了,你动一动啊。”
然后半天不再动弹。
认命地叹了口气,季容北往上挺腰。在小室友慌乱的惊呼声里摆动起腰身。
季容北拍拍周延夏的双腿示意他夹紧自己的腰身,护着人后脑勺翻身把他压在床上。他就着周延夏吞进自己的xue口抽动,克制又温柔。
周延夏小声呻yin,带着隐约的哭腔。
季容北听出来了,于是停下动作,黑暗中他看不清晰,只能伸手迟疑地摸上周延夏的脸,到眼角处,入手的触感shi漉漉的。他用手把两只眼睛边上的眼泪擦干净,然后压下身子,他指责道:
“又娇气,又爱哭。”
周延夏因为季容北的俯身被顶得深了,呜咽一声,像是对季容北的指责而不满地撒娇,然后突然哑然——
轻柔的吻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