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白天狠干了几回,毕竟不是铁打的身体,晚上睡觉时两个野人很老实,柳长乐他不老实——他像一只八爪章鱼,双手双脚紧紧缠绕在其中一个野人身上,脑袋枕在他的胸口,亲密到有点腻味的姿势。
他是打定主意就这么睡觉,省得明天一早起来又被抛弃在山洞里,左等,等不回人,右等,也等不回人。
闲得蛋疼,脑子里又开始瞎鸡巴乱想,能搞到两个野人也就罢了,就怕野人没搞到反而自己被睡了个彻底,只剩下喘气的劲儿。
人形抱枕虽然硬了点,但是足够暖和!
柳长乐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两个野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被抱住的野人到底还是没敢有什么动作,他能感觉到趴在身上的雌性已经睡着了。
行,就这么睡吧。
野人的双手揽住雌性的腰,另一个野人紧紧挨着,三人睡成了一团。
柳长乐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拿他的手脚,动作很轻很小心,他困的要死,也没怎么在意。但紧接着,他就清醒了过来,一看床上不见两个野人,再往山洞里扫一眼,恰巧就见两个野人展开羽翅!
“等等——”幸好老子反应的及时。柳长乐麻溜儿的跳下床,连兽皮都顾不上穿,就这么赤裸着身体朝山洞跑去:“带我去!”伸手抱住离自己最近的一个野人,牢牢的抱着:“我也要出去,我不要留在山洞里。”
两个野人相互对视了眼,没被抱住的野人深黑的眼眸里露出恍然大悟,看来他是想明白了昨夜雌性为什么那么热情火辣,非要抱着他睡觉,一抱就是一整宿,一直到刚才还紧紧的搂着他的腰。
被抱住的野人摸了摸怀里雌性的头发,似乎在迟疑,犹豫了会,他对着另一个野人说了句什么。
野人点了点头。
被抱住的野人反而将柳长乐抱在怀里,如搂着个小孩般,轻轻松松的进了山洞。
柳长乐以为他们不愿意带他出去:“我不!我不待在山洞,我就要出去,别想把我丢在山洞里,今天不带我出去,我,我,我还是会想办法自己出去!!!”
他激动的手脚乱蹬乱踹,野人不轻不重的往他脑袋上打了下,说了个短短的音,带着警告之意。
柳长乐也就——老实了那么一秒,正当他要爆发更加激烈的情绪时。
野人从石床拿起兽皮,替他围在了腰间,宛如被子般大的兽皮将柳长乐严严实实的从头包到了脚。
柳长乐就笑,笑得眉眼弯弯,双手搂着野人的脖子,也不嫌弃他满脸的毛发,对着他的眼睛亲了口,亲完了,继续笑,越笑越开心,脸上灿烂的笑容,如百花盛开艳丽夺目,晃瞎了两个野人的眼睛,一时间竟有些痴了眼迷了心神。
“走啊,愣什么愣。”柳长乐乐完了,发现两野人呆呆愣愣,对着抱住自己的野人就是一脚踢。
所以说,男人天生的就惯会顺着杆儿往上爬,得寸进尺,蹬鼻子上眼,两个野人露了点凶样,他就无比乖顺,看出野人们挺宝贝他,就开始贱兮兮的踩底线,试试到底能好到什么程度。
至于美貌,喔,他大概还没意识到美人计这玩意儿,尽管他就是靠着张脸才得了珍视。
他不这么认为,他认为是三个人床上比较和谐,老话说得对床头打架床尾和,说得可不就是那么一回子事儿。
下半身决定上半身,没错了!
被踢了一脚,野人也不恼,有样学样的对着柳长乐的眼睛亲了口。
站在山洞口的野人走过来,握住柳长乐的掌心,往他体内输了道暖气,然后,他看着柳长乐,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显然,他也要同样的待遇。
柳长乐很爽快的对着野人的眼睛亲了口,催促着:“走吧走吧。”
出了山洞他就明白,野人为什么会给他输暖气,实在是外面太冷了!弥漫着浓浓的白雾,凝成了冰冷冷的ye体,像是细密密的雨丝,柳长乐好奇的往外瞅了眼,赶紧钻进了野人的怀里。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得搞件衣服出来,大兽皮裹着也不咋保暖。
终于落到了地上,柳长乐搂紧野人的脖子:“你背我,或者依旧抱着我,我不下地走,不得冷死我了。”
两个野人似乎也没打算让雌性下地走,因为他们的速度很快,像是脚踩风火轮,说是走路不如说是贴着地面飘飞,柳长乐觉得炫酷极了,兴奋的问:“这招我能不能学?”
自然是没有得到回应。
柳长乐翻了个白眼,把下巴搁在了野人的肩膀上,看着被白雾弥漫的大森林,他看到了很多鸟,有一只特别漂亮,它站在高高的参天大树上,尾羽自上垂落,如一帘瀑布,颜色是翡翠一般的青绿,莹亮光泽度特别饱满,衬得这雾蒙蒙的森林都多了抹鲜丽。
“这是什么鸟,我从来没见过!”
紧随其后的野人看清了柳长乐眼里的惊艳,喷了个重重的鼻音,然后,将柳长乐的脑袋往肩膀里按,嘴里还说了句什么。
抱着柳长乐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