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得吗?大少爷被大帅拉去祠堂,罚跪了整一天了!”陆宅,一整天下人们都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有些在外办事的下人陆续也回来了,想问着发生了什么,被人拉着悄声告知。
“什么事情?大少爷这么大了,也素来乖巧,怎么会惹大帅生气。”有人不解,虽说大帅前些年忙得鲜少回宅子,但大少爷继承了他父亲的睿智与沉稳,书读得极好,向来不叫大帅Cao心的。“还能是什么?不就因为那个人!”
这时祠堂那边若隐若现的几声带哽咽的哭求传来,几个下人也晓得管不得主子的事,不敢多说就散了。只是有个小丫鬟心疼她俊秀的少主子,跑走前还嘟囔了句:“有什么不能说的,都怪那人,哪里有十七八还给吃nai的,害大帅生气……”
陆佳脸色苍白地跪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白色的衬衣被抽成带血的絮条,但背脊依旧挺得笔直。他爹陆君逸冷着脸抄着自己的马鞭,翘腿坐在太师椅上,看着红着眼眶扑来紧紧护着他这大儿子的男人。
陆君逸也出生在钟鸣鼎食的富贵人家,十四岁家里给他找了个通房的妾室,没多久就怀上了陆佳,后续开始打仗了,妾室生产后就急病去了,他也渐渐没管过这儿子。
现在护着陆佳的男人倒是颤着哭腔,跪在地上心疼得把少年护在自己宽阔的胸膛里,看陆佳挨那几下鞭子就好似受了天底下最不人的虐待般朝自己求情:“大帅,你饶了大少爷吧,少爷他还小,不懂事呢,他还不懂事呢,我自己要给他吃的,求您别打了!哪能受得住这样打啊......”陆君逸觉得荒唐,自己十五岁就生了这小子,没多久就上了战场,如今自己这儿子十七岁还被人护着说年纪小,属实让他不悦。
如今的陆君逸已是威名赫赫的大帅,但其实也才不过三十出头,陆家没有女主人,陆君逸带着他那两传了他十成十的儿子就成了这城里太太小姐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也不怪别人,他确实生了副雌雄莫辨的顶好相貌,雪肤乌发,凤眼红唇,往战场上一定,就能叫敌军叫嚣声弱了三分,没几年他的狠辣果敢也打出来了,更叫人惦记着。
战事没结束的时候就有无数女人想做陆太太,但陆大帅只宠了个法国歌女,那女人爱惨了这个中国男人,使了手段怀了孩子,陆大帅没什么反应,大家也都以为陆府要有个法国太太了。没想到最后孩子生了,直接一张船票把人送了回去。
大家都晓得陆大帅铁面无情,为人冷漠,才会在他管教亲子的时候这般诧异。但至于他们大少爷被罚原因,却没有人好意思往外说的。早几年小少爷陆宁要吃nai,大帅不想找nai娘,觉得过于封建,就让下人找牛ru喂,没想到小孩子饿得拼命哭嚎都不吃一口,一时又找不着有nai的,上下急的一团乱。
刚告知了陆君逸,底下一个刚进府的家丁站了出来。那年轻男子身强体壮,长相也憨厚端正,平日里却寡言少语,总含着胸唯唯诺诺的样子,没少被人指使。小少爷哭得可怜,粉白的脸蛋儿都涨红着,捏着拳头,渐渐声也弱了。这男人本在打扫院子,眼睛却黏着他,找着的ru娘在几十里外头,派车去接也要几个小时,大家都心疼着,十二岁的陆佳也跟着站在弟弟边上不言语。
这个叫严唯的男人就是这时候出来的。他慢吞吞的,好像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上去跟照顾的妈子说:“你把小少爷给我吧,我来喂。”当时周围的人都觉得荒诞不经,有丫鬟甚至呸他:“乱说什么胡话,你一个男的,拿什么喂?”
随后的事就叫在场的人开了眼。那男人涨红着脸,解了灰色布衫的前襟。那布条裹着的胸肌饱满rou感到不和谐的地步,却又不太像女子那样软腻,男人看了老妈子一眼,没人出声,却真的把小少爷抱给了他。
等陆君逸回来的时候,发现他那混血的娇气小儿子不哭不闹的,被个年轻Jing壮的男人抱在怀里,小嘴吮着他鲜红的nai头咂巴着nai白色ru汁。他微微拧起眉,他比那些丫鬟婆子有见识些,听过有个地方存着些双性人,往往身高体型比寻常男子还壮实些,成年后却能产ru,下面还有女人xue。但也是听说过,乍见到还是有些新奇。只是他还未能看清楚男人那袒露的胸ru,严唯他就因为羞耻与说不清的畏惧,抱着孩子微转过了身。
陆君逸倒也不至于有多好奇,看他这畏畏缩缩的样子也没有闲功夫刁难他。没想到后头陆宁喝了男人的nai,其他的ru娘抱也不让抱,这下子没办法,从之前出来喂就看出严唯的心软,这一来二去,他就从本来的家丁,成了陆府小少爷的nai娘。
但也没想到,当时站在弟弟旁边的大少爷陆佳会在几日后晚上找到严唯。男人刚给他弟弟喂完nai,他一看就是很疼爱小孩子的,更何况是陆宁这样粉雕玉琢的娃娃。他的衣襟还是敞开着,小娃娃饿久了吃nai的力气大了,不过才几天,他的nai头就都被咬得破皮,红艳艳的挺在饱满的胸ru上。
男人见到陆佳来了,以为他想来看弟弟,憨厚亲切的招呼他。早慧的陆佳都觉得男人对nai娘角色适应得过好了,他一身的nai甜味,穿着解开的开襟褂子,满脸都是柔和的神情,哄着孩子睡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