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绪第二天醒来时宋玉书还睡着,刚占领南梁,为了能够加快两国合并要处理的事情多得很,难得抽空跟宋玉书亲热一晚第二天还要早早的去上朝处理朝政,不能看着美人儿睡醒是件挺难过的事。
楚绪起来以后想着昨夜欢爱后也没给人清理,黏糊糊的干了肯定是不舒服的,便叫人端来热水简单的给人擦擦。被蹂躏到红肿的蜜豆和xue口还很敏感,擦拭时被碰到让沉睡着的美人儿不时皱眉,时间不够楚绪没办法亲自给人上药,只能将药留在人枕边等他醒了自己上。擦干净身体后楚绪把被子给人盖的严实,大美人儿如今身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白玉似的身子可不能再让人看了去。从现在开始他要好好对待美人儿,只有哄好了才能让人接受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听人心甘情愿的叫一声夫君。
宋玉书是在楚绪离开后一个时辰后醒来的,醒了以后看见楚绪没在身边心里莫名觉得一阵难受,身下不适的肿痛感时刻提醒他昨夜他是如何被楚绪折磨,他终究像是个泄欲的玩具一样玩完了就抛弃在这里……想到这宋玉书委屈的抱着被子小声啜泣,等哭够了才叫人来伺候沐浴。
昨夜欢爱太过激烈他又是头一遭,破身不似后xue被开苞那样,楚绪几近疯狂的折腾他,他都不记得自己被楚绪弄得用花xuechao吹过几次,前面又射过几回,花xueYin蒂都被磨的肿大不说两条腿更是软的走不动道,要人搀扶着才能下床。宋玉书在宫人的搀扶下慢慢的走到池边,迈开酸软无力的长腿坐进水里。
射在体内的东西早已经干掉,为了能够清洗干净宋玉书屏退了侍女,大张开双腿,小心的分开两瓣花唇,看着那还红肿着的rouxue咬了咬牙,迫不得已将手指伸进花径里,撑开甬道引水进入。
温热的池水进入肿胀的甬道缓解了些许痛感,宋玉书缓慢抽送着手指,轻轻的用指腹去蹭敏感的内壁避免刺激到自己。可自己越是小心花xue越容易感觉到快感,明明是认真的清洗到后来却变成了欲求不满,尝过情爱滋味的花xue不由自主的吞吃着主人的手指,内壁紧缠在上面收缩之间获取更多的快感。宋玉书被自己突然变得饥渴的身体吓到,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是被楚绪强迫着做的,他的身体为什么会在这种jianyIn中变得yIn荡?为什么会渴望有更粗更大的东西进入身体?
他不想要变成这样……他不要变成离不开男人的泄欲玩具……
宋玉书自暴自弃的清理几下,清理干净了颓废的靠在池壁上默默流泪,他恨楚绪,他恨死楚绪了,如果不是楚绪他不会变成这样………
“阿卓……”宋玉书把人叫进屋里,“去太医院,叫太医开副避子的方子……要那种喝了就不会怀的……”
听人要避子汤时被吓了一跳,昨夜他守在门外已备屋里有不时之需时隐隐约约听见新帝哄人生孩子的事,可见新帝是非常想跟自家主子有个孩子的,这时候要喝避子汤那不是摆明了不想跟人有后吗?
“娘娘……这避子汤喝了可是对身子不好……君上若是知道了怕是要责怪娘娘了……”
见阿卓都向着楚绪宋玉书更生气了,吼道:“我叫你去你就去!连你也开始不听我的话了吗?”
阿卓还从未见过如此状态的宋玉书,在他印象里他家主子很少会咆哮怒吼,更不会像现在这样披头散发满脸憔悴,就像一个疯子一样,是新帝对他不好才这样的吗?
“我这就去太医院给娘娘弄……娘娘别气……”
阿卓走后宋玉书直接把自己沉进水里,憋着气闭着眼,逼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他太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了,他快要受不了了……
宋玉书虽然是南梁朝臣,太医院里也多是南梁的太医,但他不是宫里的人,在宫里也没个认识的太医熟人,想弄这些东西不方便的很,再加上阿卓是贵妃身边的人太医院的人都知道,去太医院给人弄药让人一想就能猜到是给宋玉书弄,更不能说要彻底绝孕的,只要是跟宋玉书相关的事他都不能提,只能借自己跟别的宫女的乱搞怕搞大了肚子的名义跟太医问能不能弄些避子汤来。
太医院里的太医也是不愿担责,生怕这避子汤真是端给了贵妃娘娘,让人喝了下去万一被新帝发现这个可是要掉脑袋的事,谁也不敢抓药下方子。再加上双性人身子跟正常的女人身子不同,即便能够生育但能够怀上的几率也是很小的,也不一定非要喝避子汤才行。
阿卓看太医们都不给他抓药很是为难,只好拿出些银子塞过去,说些好听的去求人:“大人们啊,您就给我开副药吧,这我刚进来就让宫女大了肚子传出去实在是丢我们贵妃娘娘的脸。贵妃娘娘现在在君上面前是圣宠,不能因为个奴才惹君上不如意啊,这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犯的错肯定要我自己来解决,真是就是个小宫女。”
太医们拿了银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等着别人看别人的意思,最后还是位年纪大的老太医先有动作,开了方子抓了药。他没给人下多大的凉性药量,里面都是活血通气的也不少,喝了还能让人通通血气,两相抵消对人也没有多少影响,毕竟双性人想怀还是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