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军中琐事繁忙,那天以后楚绪便如神隐了一般再也没有来过囚帐,有的只是苏格给他送药送饭,身上再无锁链加身。其实楚绪不来也好,一想到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他也不想见到人。
也不知道是人年轻气盛,Jing神充沛火力旺还是怎么着,楚绪就像个Jing虫上脑的家伙一样总是会找各种理由去跟他亲热,至于他自己都已经三十四岁了,又是个怪物身子,多年来除去自泄早已经不去想那些事,更不清楚楚绪为什么热衷于跟双儿交合,双性的身体真的有楚绪说的那样好吗?他真的不会被楚绪嫌弃吗?
这个想法一出宋玉书立刻摇了摇头把这奇怪的想法摇出去,他怎么能希望楚绪不嫌弃他呢?他双性身体的秘密就是因为他才暴露的,要不是他非要跟他比试扒他的衣服还把他绑在外面羞辱他能这样吗?他竟然希望一个折辱他的人不嫌弃他,他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了吗?
正当宋玉书骂自己有病时帐外突然传来苏格的询问:“宋先生起了吗?”
苏格跟楚绪身边多年,从楚绪对宋玉书种种行为看得出楚绪是在乎人的,尽管也曾那样羞辱过人但等人生病了又小心仔细照顾,那用心的劲儿比在北齐时对待愉妃还要好。宋玉书不再单纯的是敌国丞相,是战俘,而是楚绪放在心尖上的。
“起了。”宋玉书答完便从软榻上起身走到门口撩开帐帘,问:“苏统领找在下何事?”
“君上已入主南梁皇都,一切安置妥当后特命末将接宋先生。”
“终是败了吗……”听见楚绪入主南梁皇都宋玉书神色黯淡,心里一阵刺痛,他终是成了亡国之臣,也不知京都百姓和宫人们有没有遭受屠戮……
“宋先生不必过于担心,君上仁慈并未屠戮皇宫残害宫人,只是将那宇宁王赶下皇位除了去而已。大军即将拔营,请宋先生随末将上马车,早些进宫面君。”
尽管南梁皇帝与太子仍在外逃但如今已是大局已定,纵使复国几率不大但还是要留住性命,也不知两人何时能够借兵回来,最后再来一次困兽之斗……
宋玉书孑然一身被捕入帐并无东西可收拾,直接跟着苏格上了马车,坐在车里慢慢悠悠的往南梁皇都进军。一路上宋玉书都在想楚绪之前跟他说的话,他记得楚绪不止一次的说过会在等入主皇宫以后会要他雌xue的第一次……是不是今天进了宫自己就会彻底的沦为楚绪的爱宠……成为在男人身下雌伏的发情雌兽……然后再怀上他的孩子……再产出ru汁哺育孩子……他不想的…真的不想的……
在他胡思乱想那段时间里队伍已经进了皇都,当时为了掩护皇帝太子逃离开皇都走的匆忙,再回来已经是三月后的事,撩开车帘在外看时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满目疮痍,百姓流离失所,一切都如同南梁还未亡时一样,甚至还有零散小贩在街道上支出摊位给入主南梁的北启大军送些吃食……
宋玉书不敢相信自己国家的臣民会是这样,是南梁对不起他们吗?为什么会倒戈的如此之快?难道他这几月受的苦都是错付了吗?
“宋先生,下车吧,我们到了。”
宋玉书听见苏格说到了从心痛难过中回过神,下车以后抬头看了看面前修的华丽壮观的宫殿,这是他没有来过的后宫,等进了屋才发现等候他的不是别人,而是他在丞相府时的那些伺候的旧人……
“阿卓?”
“大……大人?”
叫做阿卓的年轻小厮跪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宋玉书,当时内宫总管特意叫他们这帮丞相府的下人们过来伺候,本以为是宫人们被屠戮干净人手不够,左右都是做奴才的在哪里伺候人都一样,可等今日一见人才明白不是人手不够而是就让他们继续伺候宋玉书,只是自家主子是南梁的丞相,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怎么就成了皇帝的宠妃了?
“大人不是护送陛……南梁帝出逃了吗?怎么会成为君上的……东宫娘娘……”
“东宫……娘娘……”
这四个字一出仿佛是四根铁钉把宋玉书死死的钉在耻辱柱上,楚绪真的要给他名分不说还要让他做皇贵妃……这是另一种折辱他的方式吗?
“大人不知道吗?”阿卓一脸疑惑的看着人,今早上听宫里负责收拾的宫女们说那新帝一入宫就叫人收拾出这永安宫来,说是要给自己最爱的宠妃留着住,甚至还要弄什么椒房之宠一切都让他不解。
在这南梁后宫里永安宫可不是普通妃嫔随便都能进的宫殿,那是皇贵妃才能住的地方,这新帝好南风不说又喜爱双性美人儿,难不成是觉得他家主子模样长的还不错就把人给收了?那…那这也太羞辱人了吧……
正当宋玉书脑子里快乱成一锅粥,纠结着要不要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告诉阿卓时楚绪就像是Yin魂不散一样出现在他身边,一进屋看他戳在门口看着那些下人不动也不管,直接从身后抱住腰,把人抱进怀里用脸颊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脖子。
“玉书可算是来了~几日不见有没有想本君?”
宋玉书被楚绪在众多熟悉面孔前抱着觉得像是受到莫大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