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娆一时恍惚,口中喃喃自语,二哥哥怎的去做了......她勾住苏倦卷曲的发丝,缠绕在指尖。感到拥着的男人本能一僵硬,自觉失言。娆儿思忖着啊,赶明儿宫里头掌事的巴巴着来,二哥哥被招到宫里当妃子去了,可好?圈过苏倦的腰身,苏娆急忙补救。
她自知二哥哥的生母是个异国舞姬,无名无份的,也是诞下苏倦才有了苏府的一席之地。但那舞姬福分薄,不久也撒手人寰了。且听二姨娘略略提过。按故事他是无法参加科举做官,无奈只是做了个商贾!
苏娆见苏倦缄默不语,又望着她柔柔地笑,想是未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自觉宽了心,又心下一计。二哥哥可稍稍坐着,娆儿去去便来。苏娆只嘱咐着,抬脚出了屋。
再回屋中只望见苏倦已不知何时竟躺倒在云榻上假寐。二哥哥二哥哥苏苏苏倦?苏娆见喊了几声未醒。
苏倦微微垂头,睫羽在光线明暗中映出一圈黑晕。姜黄的光影给苏倦镀上一层橘粉。
某种暧昧不明的气息在氤氲着,苏娆咽咽唾ye,气息都压到极致。
开镜匣,铜黄的镜面显出少女略略紧张的深色,又被呼出的热气染得模糊。描眉,画眼,点唇......平日里在锁春那儿温习了一遍又一遍的动作,换了人居然生疏起来。
苏倦在烛光的倒影下被衬得异常的......像入世的狐狸Jing。不消他睁眼,只这美人酣睡图就叫人移不开眼。真合压倒桃花一片。
细细地调了胭脂,用指尖点了些许,便欲近苏倦的唇。可苏倦睫毛微动,睁开眼,又含住苏娆的指。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指尖传至心底,那种撩拨人心的微微触碰一下让苏娆乱了方寸。本能地向后仰去。
是谁的气息不稳?是谁的心跳作响?烛光的姜黄与边际的黑色糅合,也显出点点迷离。苏娆感觉自己像杨花一样浮着,轻飘飘的。
苏倦似乎还嫌不够,把苏娆拉入怀中。苏娆本就耐力全无,至此也就无多做抗拒,顺势软了骨头。两手如灵活的游蛇,滑过苏倦的身体。又解过腰束,缚了苏倦的手臂在床头。
苏娆只正色道:二哥哥难缠,娆儿今儿......苏娆也半解衣裳,跨坐在苏倦的身上。苏倦挂着笑意,:娆儿何时也学得坏了起来,作弄哥哥?啊......娆儿......娆儿,坏......苏倦气息混浊起来。
苏娆只被勾得下体shi得一塌糊涂,玉足绕着苏倦的下体画着圈儿。隔着亵裤的研磨只会增加快感,隔靴搔痒大概有一丝道理。
糊涂,这话儿,这腔儿,哪像二哥哥,分明是窑子里的姐儿,不知羞!娆儿要惩罚惩罚二哥哥。
说着作势就扒开亵裤,坐在苏倦的脸上。苏倦自然而然地伸长舌头,在rou缝边缘与内里舔着。混合着蜜ye的唾ye顺着唇角留下,沾shi了身体。
啊哈......啊......嘶哈......二哥哥太坏了......苏娆骤然热得躁人,索性脱了衣裳。独留着半推着向上的肚兜,包裹不住呼之欲出的nai子。(成语乱用)她大声浪叫着,揉搓着双ru。
待苏娆被舔着泄了身,只累得伏在苏倦身侧微喘。娆儿爽利了,可想着二哥哥了?苏倦嘶哑出身,抽出被丝带绑着的手。把苏娆托到自己的身上。
苏娆整个坐在苏倦的身上,一丝不挂。
可这诱人光景可不止被一个人瞧去了。只道苏敛自认是说错了话惹得宝贝心肝儿妹妹生气,一边懊恼自个儿的粗蠢,一边询问锁秋苏娆可在屋里。得知不在又去苏尧屋里寻,又没人。兜兜转转着走近苏倦的里屋,听得有些男女情爱之声。
苏敛听得自己心跳如鼓,一个家丁都无。他心下狐疑,脚步不停,往前迈去。
门未关紧,从缝隙间露出一条线似的光影,还有甜腻的呻yin。是苏娆的呻yin,在他的无数次难耐的夜晚在他的梦里响彻。苏敛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晕晕乎乎的。鬓角微汗,只顾着用袖子拂去。
他有点口干,那一处隐隐有抬头的势头。他来不及恼怒,来不及懊悔,来不及思考。他的欲望像漠北的风,强势将他包围。
苏敛像个偷儿一样把头凑到门缝里往外看。头脑一时间放空,他一直在问自己。平日里谨记熟背的教化经纶,此刻忘得一干二净。欲望在心底抽抽地疼,像狠厉不留情面的鞭子,又像在攀一座山,翻越到山顶,密密麻麻的欲望还不曾被云气磨灭消弭。欲望在撕咬舔舐他。
他像傻子一样盯着这云雨的两人。美丽的少女在做着原始的律动,只留给他最具诱惑力的背影。白玉般的背肌随着晃动微微隆起,在空中勾勒色情的弧度。
苏敛的脑袋要炸掉了。苏敛的玉柱儿也要炸掉了。铃口分泌的ye体不断泌出,想擦也擦不干净。
卷曲修长得手指,将其做成一个圆弧状,不断揉搓rou棒,越来越快。那种难言的欲望也像Jingye一样喷涌而出。
枉费你读了多年圣贤书,如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