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见到此景,瞬间止住哭声,吓得脸色苍白,心中一点主意也没有,语无lun次道:“这是什么!这怎么办!叫将军来,快叫将军来!”
泷山闻言手忙脚乱的起身,准备去寻将军。
倒是医官最沉稳,说道:“两位大人请冷静些,如今离绘岛大人生产还有些时候,先下胎儿也已经到胞宫内,还有机会将胎儿胎位正回的。”
春日深深吸了几口气,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轻轻碰了碰那凸出的胎头,惹得昏迷中的绘岛闷哼出声。春日立马收回自己的手,对着已经站在门口的泷山说道:“泷山御年寄,去请将军过来,就说是我身体不适想见将军。”
“是”泷山压制心中惶恐的心情,冷静的回答后出门去寻将军。
春日依旧将绘岛搂在自己怀中,却不敢再碰绘岛颤动的大肚,只是一直摩挲着绘岛冰冷的脸庞,轻柔的哄着。
医官并无顾忌,伸手用力压上了在上腹处凸出的胎头,直至凸出胎头竟被按的在大肚上凹陷下去。
“啊啊啊……!”绘岛还没恢复神智,无意识的瞬间惨叫出声,还被挂着的双腿竭力的晃动,眼泪顺着脸庞不停的滑落。春日看到此景心中着急,连忙对着医官喊道:“大人不要按了,小绘很疼。”
医官并无觉得不妥,淡定道:“春日大人莫急,在下只是在看如何将绘岛大人的胎位回正。”
春日连忙问道:“那大人看来,如何是好?”
医官又退至绘岛双腿间,直接伸出两根手指全部插入绘岛还没完全合拢的花xue,并屈起手指碾压了几下绘岛的Yin蒂。
绘岛没有意识,感到自己的花xue有东西进来后无意识的收缩着内壁,分泌出粘稠的ye体,顺着医官的手指缓缓往外流。而Yin蒂被突然碾压,一阵酸麻袭遍全身,绘岛就这么无意识的轻微抽搐着,嘴里发出欲望的呻yin,身前的小rou痉竟又颤颤巍巍的直立起来。
医官观察好得出结论后果断抽回手指。
“嗯啊~”
绘岛的花xue因为异物的突然离开发出“啵”的一声,未合拢的小嘴能明显的看到内壁的血rou糜烂红肿,还在猛烈的收缩着。xue口分泌出的粘稠银丝连着医官的手指,yIn靡不堪。
医官心无旁骛,擦着手对春日道:“绘岛大人的产道没受什么伤害,等绘岛大人醒后就可以再次注入羊水。”
春日心里担心着另一件事,继续问道:“那……胎儿的位置?”
医官脸色不太好,只道:“还是与将军说比较好。”
春日听了只觉得心中一沉,唯有紧紧搂着绘岛,在心中无声的安慰着自己。
泷山出了门后定了定神,沉稳却快速的向将军现在所在的天守阁走去,只希望将军此时已和大臣们议完事,不必让绘岛久等。
可惜事与愿违,泷山走至天守阁,就见各位外臣的侍从皆还在阁外等候,见自己走去,纷纷下跪拜见。泷山知道此时不能流露出异样,如往常一样回礼后便安静的跪在格外走廊上等候。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才见陆陆续续有外臣走出。泷山又等待了片刻,自觉外臣走的差不多了,才轻敲隔扇,说道:“将军,御年寄请见。”
将军在室内静谧了片刻,出声道:“进”
泷山打开隔扇,先是行礼一番,垂首说道:“将军,春日大人身体有恙,求见。”
室内静谧了片刻,泷山心中生出些许不安。
果然,只听一道戏谑声音响起:“生了将军的长子果真是不一样了,连规矩都不懂了吗。”
泷山不用抬头便知这位是吉宗大人,是与将军不同生父的兄弟。只是在这大奥中,又有什么真正的兄弟情义,不过都是权利带来的虚伪和斗争罢了。
泷山想到此处垂首恭敬的回到:“泷山不敢乱言。只是春日大人产后出血不止,已昏睡了一日有余还未清醒。医官们不敢妄下决断,还请将军回宫做主。”
吉宗听了心中冷笑,巴不得大奥中的孕夫们都死光了才好,面上却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对着将军说道:“既是这么危急的事,那将军大人还请快快回去吧。”
将军不发一言,泷山悄悄抬头看向将军的双眼,将军瞬间懂了些什么,微敛着眼睑说道:“孤又不是医官,回去能做什么。”
泷山叩首回道:“是,将军。”便要起身回去。
此时,室内的另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将军还是去看看的好,毕竟是长子生父。”这是本朝的元老竹谷,也是吉宗的叔父。竹谷已有五十来岁,平日里一直和吉宗来往。
将军知道定是绘岛出了事,心中急着回去,但还是做足了戏。冷哼了一声后看着不耐的拢了拢衣袖,起身说道:“那就去看看吧。”
竹谷与吉宗纷纷跪拜叩首。
泷山恭敬的向室内二位大人行礼后也跟着将军一起走了。
吉宗听到脚步声走远后直起身子不屑道:“哼,不过就是生了长子,那个ru父因为太娇贵了一点。”
竹谷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