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又重新摸上了他的阳具,在它跳动着即将喷射的一瞬间紧紧捏紧他的铃口生生阻止打断了他的喷射。
射Jing被硬生生打断,逆流,其过程是非常痛苦难以忍受的,白彬痛苦的挣扎着,满汗淋漓。
而后xue却已经高chao迭起,敏感的惊人,在周城更为疯狂放肆的进攻中被迫又被送往一阵又一阵更高层次的快感。
后xue里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一股热流喷发在周城的阳具上,被粗壮的大rou棍子堵的满满当当,只有在抽插时才能带着少量的yInye流到体外,小腹处都被顶的微微鼓起,出现一个清晰可见的阳具形状,rou棒在里面搅动时都会发出咕咕的水声。
白彬已经泣不成声,神色有些崩溃涣散,在周城越来越狠,越来越迅猛的攻势下如同一个性爱玩具是的被迫无助的承受。
直到在周城将Jingye挥洒在他肠道深处,白彬才尖叫着抽搐。
被压抑太久的阳具在突然放开后溅射至几米远,后xue的软rou痉挛似的抽搐似的,大量的热流喷发似的浇灌在他阳具上,周城从他身体里拔出阳具,无遮挡阻碍的rouxue瞬间流出大量的yIn水混合物,如同失禁一般。
白彬瘫软在床上,无神的睁着眼睛,大喘着气,刚刚达到高chao的身体敏感的不行,周城躺在他侧身,扶着他的大腿,手指在他软烂的rouxue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扣弄着,引导出他身体里的残留的ye体,时不时地刺激着他的前例腺位置,在他的玩弄下又气喘吁吁,半眯着眼睛嘶哑的喘息着。
阳具一股一股的吐露着如同白浊的前列腺ye,还未完全消退的快感又从新被换起,一浪高过一浪。
“周城,别弄。”察觉到他的不怀好意,白彬乞求道。
“不。”周城更加放肆的玩弄着他的前列腺位置,持续射Jing的感觉让他尿道有些微微疼痛,却很快又被快感覆盖。
又已经重新坚硬起来的阳具,又迫不及待的插进他的身体,双手玩弄着他的下体和胸前肿胀的蜜豆。
在一次被Cao到高chao迭起,在射Jing的途中还在被攻击着G点位置,灭顶的高chao冲破了理智,冲破了大脑里的最后一根弦,一股淡黄色的尿ye在射完Jing后被顶弄的失禁的喷射出来,白彬捂着眼睛,羞愤难当。
“脏死了,多大了还尿床。”
“别说!!!”
周城把人翻过来,跪在床上打着屁股以示惩戒,将他的脸按压在他尿shi的那片床单中,边打边Cao。
“……周城,别在这里,求你!”
周城却对他的要求不闻不问,这对拥有洁癖的白彬来说简直是场折磨。
拥有强大力量的白彬却在床上却极少会有反抗,这源于最开始根深蒂固的调教,也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纵容,或者还找着一些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其他因素。让这个已经地位超然,外表冷漠、高高在上的冰神在床笫之间基本处于弱势。
床上的周城粗俗、野蛮,任性,但这具被Cao熟了的身体也早已习惯于他的粗野任性,甚至于在粗暴对待的时候理智上是排斥的,但身体上却不可避免的升起一种隐秘的情绪,让他身体变的更加兴奋,连同菊xue里的媚rou都绞的周城更紧,后xue更加水润。
周城被他绞的身影一顿,粗喘了一口,差点没直接交代进去,久别重逢的第一炮,若说是不兴奋是假的,就算心理上在怎么警告自己他讨厌他,但身体却总是异常诚实的禁不起他的撩拨。
他的动作越发粗暴,后入式的性爱让他能几乎整根没入他体内,每一次都插进了他的身体最深处。他看到白彬那张冷硬的俊脸带着羞耻,但更多的是被情欲所带来的情chao上头的迷离神色,随着他的动作,他的上半身包括脸部都在床单上被Cao动的蹭来蹭去,后背上都是shi汗,皮肤chao红的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虾,身体敏感的惊人,在他身下已经泄了多次,每次高chao的时候甚至都还在无意识的喊着他的名字。
无意识的勾人才最为致命!
这种模样的白彬,曾经,他见过无数次。
梦里,也见过无数次。
甚至于在他高chao射Jing的那一刻,停着身下人情动的带着哭腔的yIn叫,他也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又一个寂寞空虚的夜里做出来的春梦。
“周城……”
他看见白彬在叫他,神色已经清明了很多,但他脸色已经chao红,在他射完Jing后他的rouxue也已经紧咬着他不放,他翻身,继续缠着他,眼里述说着渴望。
双手攀上周城的肩膀,身体贴上去,如同耳鬓厮磨般的蹭着他的头,轻喘着,用他那充满情欲而低沉的声音继续叫着他的名字,带着一些别样的性感。
周城被他勾的又起了火气,才释放不久的阳具又很快硬了起来。
就着这样的姿势,继续顶撞着他,释放着他禁锢已久的兽欲。
看着这个外表冷硬强大的男人,在他身下被Cao到chao红带春,高chao迭起,盛放出极致绚丽的颜色。
夜还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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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六点多,在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