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类似之事已经三次了,前两次呢,那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卑贱。
时间证明了。
不管是谁,统统都是烂泥扶不上墙。
这回也不例外。
“给他。”
一部手机交给了这位皮相俊朗的男人,除了长得好看点,真想不通到底哪里值得。
怎么这个家族的女人。
都是这样呢。
追求什么所谓的自由。
可笑。
“给他。”
崔镇勋视线轻蔑的看向重蹈覆辙的第三个男人,对方目露狐疑和愤怒,接过手机放在耳边。
然后……
望着自己,眼含泪,泪含恨,冰如刀,烈如火。
这位年纪轻轻的男人为什么突然僵在原地,不再动弹。
只因啊。
手机里传来了无比熟悉的担忧声音。
“东敏啊。”
“你在哪里?”
那是。
他的父母。
7月13日上午。
还是这一天。
首尔市政厅。
正在举办一场遗体告别仪式,各地市长和道知事,还有执政党的领导班子,齐聚市政厅8层。
为一忽然离世的同僚默哀伤思。
共同民主党两名议员朴洪根、金元二站在门口迎接前来吊唁的客人,身后的墙上映出“与时代齐头、与市民并进”的字样”。
厅内。
还能听见支持者的哭嚎哽咽。
“冤枉啊,怎么办,我们的市长冤枉啊!”
“市长,我来送您了。”
“怎么办……要我们怎么办,我们市长的冤枉要怎么解开!”
一位50多岁的妇女坐在地上失声痛哭,不远处,在厅外,身穿黑色衣衫的女性,远远行三拜九叩大礼。
8层室内。
“没有财产,留了一身债。”
“共计8.4亿韩元的债务。”
“他的女儿说,父亲不在了,但她会继承意志。”
“夫人……姜兰姬夫人太过悲痛晕厥了。”
总统听着汇报,面容悲痛,情难自禁下,热泪缓缓,首席秘书递上巾帕,等情绪平缓后才说起另外一件事。
“从机场里截到了。”
“也有三星的人,不过人已经带回来了。”
心痛。
太过心痛。
分不清对错,明辨不了是非。
只是没想到,怎么也没有想到,韩鹤成的手段竟如此狠毒,硬生生送了他最信任之人上路。
是报应。
老天对自己的报应。
怎能与豺狼同路,怎么能和那些恶魔合作。
“让她进来。”
总统胸中奔涌各样,他不想让自己波及无辜,可此事因她而起,故人也因她而死,怎能不悲慨,怎能平静下来。
今天是遗体告别仪式。
他走了。
自己最信任的人没了。
好比往身上插了一刀。
好比断了两臂肋膀。
可她呢?
可那个孩子呢?
自私!任性!
她看不到这么多人为她所做的努力,她看不见所有人为了她的平安竭尽全力。
为了爱情,只为了那么一点小爱小情。
她知道吗。
她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她知道那个默默保护她的叔叔已经去了吗?
她不知道!
她一点也不懂得感恩!
吱呀一声。
门被打开。
总统看见那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孩子,无比失望,从心底流露的漫天失望,目眶通红,沙着声道。
“去。”
“去祭拜。”
“这是你该的。”
吊唁大厅。
南熙贞恍惚不已的看着前方悬挂的遗像,眼珠还挂在睫毛上,怔怔站着。
那里,正在微笑的脸庞。
不正是……
自己曾见过的……
首尔市长朴元淳叔叔吗?
那个给自己颁奖,在特权事件期间,安慰她,告诉她不会有事的叔叔。
死了?
他死了?
“感谢,感谢各位。”
前方,其女儿哽咽哀恸的致辞。
“相信父亲会永远作为市长,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像以前一样守护我们。”
熙贞不知所措极了,她好像荒地里的一只小动物,瑟瑟发抖,弱小不堪。
她摸出了手机,打开搜索栏,将朴元淳三字输入。
怎么会。
不可能啊。
前几天还……打过电话给自己的叔叔,说要去远途旅行,说要让她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