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胳膊疼就是腿疼,要不就是腰疼。
自己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毛病。
唯一不变的应该就是……他那该死的强烈欲望,那方面确实要强势很多。
想着想着猛地冲到底,熙贞身体绷紧水雾缭绕的娇喘,那样撩人。
他听了心里确实特别开心。
可还是有不平不忿之处。
他的身体在一天一天干瘪,一天一天消瘦。
可熙贞还是汁水丰沛,鲜嫩的像刚摘下的蜜桃,纤细又厚实,饱满甜蜜。
他越来越苍白。
他的心头肉却娇艳无方。
男人最大的尊严就是来自此刻的性能力。
面对如此心肝宝贝肉蛋蛋似的美艳娇娃——
她说要。
你给不了。
那简直比杀了自己还难受。
这漂亮脸蛋,这白浓浓的乳,这软酥酥的腰。
这肩,这臀,这腿。
她一眯眼,艳气横流,媚气冲天。
却柔,无比柔。
就连发根都沾染上幽幽的香波气息,像极了迷幻剂。
一瞬间。
自己的魂儿都从头顶处飘走了。
腰疼算什么?
疼死在她身上,都算是一件极其香艳的事情。
在床上这种想法是正常的,要是下了床可能会比较惜命一点。
他的想法很勇猛刚烈。
但心肝宝贝却乖的让人心都要化了。
“哥,我给你揉揉腰吧。”
又一瞬间。
他的五脏六腑像是洗了个热水澡,痛快舒畅,多让人宝贝的心头肉。
揉了一会儿腰背,他都害怕让人累着,一个翻身扶着自己硬邦邦的家伙,依旧不肯死心的说:“你坐上来自己动。”
“……”
真的好拼命啊……
南熙贞欲言又止,想说还是珍重身体吧,但看见这哥兴致勃勃,非要做的态度。
不得不佩服。
习惯了。
这个男人总是骗着来。
他有时会耳鸣头晕,想帮忙照顾一下,对方却总是在温情脉脉的时候破坏气氛。
“来不来?”
“做了不头晕,不做难受想吐。”
在厨房做料理,刀子割到手了,血噗嗤噗嗤的往外冒。
突然开始动手动脚,非要在厨房来一次。
还有理由。
说是鲜血激发了他体内的兽性,需要一场激烈的运动才能平息。
总是有各式各样的奇怪借口。
但其实是郑基石发现熙贞总在这个时候特别乖特别娇,他觉得熙贞比其他人更容易满足,也更喜欢。
一次他认为很吝啬,所以总是很尽力的三四次。
也是想让她更开心一点。
她纤腰后沉,将自己吞的很深,却特别会扭,贪心的次次坐到底。
是个敏感宝贝。
吞吐之间水光泛滥,两瓣粉肉摩擦的红,勾人的眼,吸人的魂儿。
开始南熙贞自己掌握节奏,双手撑在他的大掌里起起伏伏,快活的很。
后来缩着粉臀,怯怯的不敢吞,屁股底下急不可耐的猛烈撞击让她颤抖的哀叫。
伴随啧啧水声和耻骨相撞的啪啪声。
她红唇微张,眼角点点水珠,高潮来临的呻吟和喘息响起。
过电般的痉挛,指关节发白的到达巅峰浪潮,黑发粘在白皙肩膀上,秀气撩人的喘气。
谁过生日谁最大。
谁过生日满足谁的恶趣味。
俩人又颠倒位置,她双腿大张,还处于舒爽余韵里的轻颤,咬住红唇眯眼,妖妖娆娆的扭动。
露出那种妖精笑。
郑基石摘掉安全套,眼前一片迷蒙,喘着粗气快速撸动,魂儿魄儿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没几秒,一道道白弧线射在她的下巴,胸前,小腹,大腿上。
很色气很淫靡。
彻底满足了。
他俯身一把搂在怀里,满头大汗睫毛都是濡湿的平复呼吸,心肝心肝的乱叫。
这其实代表着——我什么都能给你。
本来又要昏昏欲睡了。
谁知熙贞像黄莺清脆响亮的出声喳喳。
“哥你该好好锻炼身体了。”
嗯?
看不起谁呢?!
说干就干。
一大早郑基石就穿着运动装非常罕见的出门运动了。
俩人在小区里跑了一会,然后又到健身器材那里东摸摸西看看。
“你的腰力真不如以前。”
就因为这么一句话。
郑基石差点把自己累死在腰臀部训练器材上,事实上才做了没有十个。
“这玩意儿真不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