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孔刘一晚上都没有睡,跑去露台抽了会儿烟,神思混沌。
四点钟时,南熙贞才悠悠转醒,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一吸气全是熟悉的凉香味,浓郁的灌满肺腑。
她一睁眼就看见床边站着一个人。
带着冷气,雅致随和的端杯喝水。
“昨天中途你就睡着了。”孔刘的声音还携带着清晨的沙哑,下巴,唇边有淡淡的胡渣,没有好好休息却Jing神奕奕。
“咦——是吗?”床上的小狐狸满脸不解的挠挠头,一点印象也没有。
在他面前撒谎,无疑是自爆短处,一点点蛛丝马迹都能找得到。
“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啊。”她眯眼笑,眸光灿烂。
只见孔刘又塞了些药片,吞水服后,视线才静静注视她的小脸。
怎么防备心这么重?
那就是一定有猫腻。
停顿了几分钟,他忽然掀开脚底下的被子钻了进去,南熙贞的两只脚缩了缩,又惊又怕:“欸?”
她看不见,只感觉到脚踝那里有舌头在舔,渐渐蔓延向上,从小腿肚一路滑向大腿内侧,濡shi温热的舌头像条蛇钻进她的腿心。
挑弄着那一点,心chao澎湃的感觉瞬间涌上来。
她软成一滩春水,身子扭啊扭,润白的大腿迎合的张开,一大早就这么刺激?
年轻的身体不经撩拨,不多时就潺意绵绵。
忽听一声娇娇的哀yin,体内塞进那蓄势待发硬到发烫的东西,她就纳闷了,按理说年纪不小了,还挺生龙活虎?什么时候戴好的措施?
孔刘从被子里钻出来,右手虎口捏住她的下巴,勾出了小舌缠绵悱恻的吻,腰力不错。
没有多余废话,埋头猛干。
他心里不知道在计算些什么,和昨晚那次差不多,每下都冲到最里面,挤压,蹂躏,捏搓。
软床前后摇晃个不停,她的呻yin声也越来越大。
这人还吮吸那张微肿的红唇,手底下捻着软粒粒的nai尖,猛地向上提起又拿指头弹了弹。
然后出现他预想的反应,腰肢霎时间拱起,里面难以形容的寸步难行,快要将自己吸进去。
像倚在礁石上的人鱼,因为搁浅胡乱的拍打鱼尾,挣扎着呼吸。
她的眼睛也不由的慢慢合上,熟练的等待随之而来的身体反应。
谁知关键时刻,孔刘竟然抽出去了。
两只手摸着她平滑的小腹,似乎在帮忙降下去那要命的反应,吊在半空的感觉真不好受。
过了一会儿,孔刘才重新一寸一寸的劈开她,动作非常温柔,慢慢的摇。
她懒得跟什么似的,大爷一样舒舒服服的享受,这回电击一般的尖锐快感褪下,换上了温水暖身的舒爽。
在这期间。
真是完全伺候她的姿态,哪痒,哪轻,哪重一一对照着来,不一样的感觉,熙贞头皮微微发麻,手指脚趾毫无力气。
仿佛正在经历一场从头到尾,从里到外的按摩。
舒服的叫声都变了,一会儿哀啼,一会闷闷的哼,婉转软嫩。
一次,两次,三次。
孔刘在心里细细数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她第五次还是第六次高chao时,自己堆积的快感才爆发。
埋在最深处射了之后并没有出去,而是喘着气躺在一边摸摸她的肩膀,眼眸幽深。
正常吗?
一般人一两次差不多,她却是四五倍的程度,要说敏感的话也有点奇怪。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他一边轻吻嘴唇一边伸手下去,换上自己的手指力度轻柔的摸摸。
一分钟都不到。
第七次。
他撤回了手,支着脑袋看向依偎在自己怀里止不住颤抖的人,都做到迷糊的地步,喊了好几声才回话。
并不寻常。
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体质,哪有人这么容易,摸一下就不行的了。
她自己不知道吗?
孔刘揽住这颗脑袋,压在身下勾勾缠缠吻了好一会儿,静谧的室内响起黏糊糊,渍渍口水声。
一边亲一边试探:“你刚刚来了七回,是不是有点多了?”
加上昨晚的几次,他记不太清了,这么多下身体受得了吗?
“啊?还,还行吧。”熙贞舔舔嘴唇,心里有鬼的偏头看向别处,她的面颊紧贴一张热唇,老光棍不嫌烦的亲了老半天。
大傻子知道。
防备自己。
到底怎么回事?
孔刘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以往严的眼,此时此刻溢着爱暖如水的情。
爱怜满满。
防备才有鬼。
怎么样才能消除警戒之心,从她嘴里听到一些实话呢?
南熙贞被瞧的有些不好意思,她见过对方淡然的眼神,高冷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