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亲王府的安宁日子还未过上几日,宫里急急的就宣来条圣旨,王上任命荣亲王穆辰为瑜鄢国节度使,濂安王穆怀为副使,并顺路互送借道傩郡国的北蛮使节。
水丹青接下圣旨的那一刻,总是觉得事有蹊跷,待他回去与司徒澈说明情况之时,司徒澈心里却是久久不能平静:傩郡有他相识的故人,塞蛮,也是他愧对之人。此次若是能与阿水一同去探望塞蛮,无论他过得好与不好,他也是心满意足了。
水丹青知道司徒澈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无奈地叹息一声,道:
“此次出使傩郡实乃我意料之外,虽不知穆戎瑾用意何在,但此行必定凶多吉少,但唯恐我离开王府后,王府无人主宰事务,若有人要拿捏阿澈你,我也是顾此不能及彼。所以,也唯有劳烦阿澈与我辛苦走一趟傩郡了,也比作游玩一番,也方便你顺路探访故人。”
司徒澈听着水丹青顺遂他的心意的一番话,不免欣慰地一笑,攀身附上水丹青的肩头,一张魅惑勾人的脸蛋笑盈盈地望着水丹青,水丹青暗骂,这个小妖Jing,当真是要人命了。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补上曾经的定情信物才好,水丹青吩咐人拿来了一个木匣子,呈到了司徒澈面前。
“这里头是何物,这般神秘?”
“打开一看便知。”
水丹青宠溺地刮了刮司徒澈的鼻梁,司徒澈嘟了嘟嘴,欣喜地笑着打开了木匣子,里头竟然躺着一对同心锁,并且款式样貌和两年前他们初识那段日子的那副同心锁一模一样。司徒澈怀旧似的拿起一副同心锁,眼神里不经意流露出一丝悲凉,很是感慨:
“阿水,难为你还记得。”
“当初那把同心锁没能留着你,只希望这把,能把你一直锁在我身边,来咱俩都互相戴上,凑成一对儿。”
二人互相戴上了那同心锁,金光闪闪的,就像欣喜落泪的泪光闪烁一般。司徒澈苦笑,若是真能与阿水长相厮守便好了,自己不到一年寿命了,却还奢望阿水给予自己更多宠爱,果真是变得贪婪自私了。水丹青看着司徒澈似乎暗自伤神,便是劝道:
“好了,阿澈,不要想太多,不如我们来做点有意义的事。”
水丹青邪魅笑着,一手搂着司徒澈纤细的腰肢,一只手不安分地探进了司徒澈的裤头里,轻轻地揉捏起了那白嫩的tun瓣。司徒澈也不怕羞了,魅惑回笑着,双手也主动解开了水丹青的衣带,带着诱惑勾人的手法轻轻抚弄撩拨着水丹青身前每一处敏感点。水丹青低头瞧着那修长好看的双手色气地弄着自己的ru儿,肚脐儿,不禁发笑问道:
“阿澈这些调情的手法师出何处啊,竟如此受用,弄得我鸡巴都硬了。”
水丹青坏笑着故意用自己那粗大的尘柄顶了顶司徒澈的嫩屁股,司徒澈妩媚一笑,并不答话,双手探到下方,竟是直接解开了水丹青的裤带,帮他褪去了衣物,只露出光滑结实的小麦色肌肤和那紫红的粗大物什。司徒澈似是许久未亲眼目睹过水丹青的阳具了,只见那青筋凸起,脉络分明,那物什狰狞粗大地让人咋舌。他好奇而虔诚地双手轻轻抚上去,那滚烫而凹凸不平的感觉从手心直达心底,阿水的那物,还是这般温暖。
司徒澈神色迷离地俯下身,那樱桃小嘴就是轻轻地吸了吸囊袋,水丹青直呼舒爽,司徒澈又是轻轻吸了吸另一边的囊袋,水丹青借着太师椅的靠垫躺着,微眯着双眼,享受着司徒澈给自己的口交。司徒澈伸出那粉嫩的舌头,开始柔和地轻舔着那巨根的柱身,从囊袋处一直往上舔舐游走着,直到马眼口的时候,司徒澈又是裹紧了嘴巴,轻轻地一吸,水丹青差点爽得防不住Jing关。
“如何,我这可是师出丹青阁的gui公,日日要我捧着假阳具练习,只为达到今日的成效。”
水丹青一听到“丹青阁”,又是忆起不好之事,想想自己的阿澈这般可人,却是便宜了那穆戎瑾,白白疼了他的阿澈一年。司徒澈知晓水丹青定又是吃起陈年老醋来了,急忙讨好似的将水丹青那驴大的物渐渐含进了嘴里。嘴里暖烘烘的包裹着阳物,司徒澈几乎可以感知到水丹青那物在嘴里一跳一跳的,烫的他嘴巴发热。
“不行了,阿澈,你简直太会吸了,我要来了!”
水丹青说罢,双手抱着司徒澈的头,就是耸动着那巨物一下一下地顶送进了司徒澈的嘴里,每一下都顶到了喉头,直顶的司徒澈涎水横流,小脸粉噗噗地几乎快要被那人顶岔气。水丹青一边享受着抽送时那紧致的妙不可言的快感,却是顶的司徒澈眼泪汪汪地捶打着他。水丹青最后一个猛烈地冲刺,那巨物就深深插到了司徒澈喉头,抖动着喷出来一大股Jingye,烫的司徒澈喉头发痒,几乎要呕出来。
“嗯唔……啊…好舒服啊……”
水丹青刚抽出自己那物,却瞧着司徒澈一脸委屈地瞪着他:
“阿水,你太粗暴了,我都快被你顶岔气了。”
司徒澈轻轻摸着自己被水丹青折磨地发麻红肿的嘴巴,嘴角还有残余的Jingye与涎水,幽怨地望着水丹青。
“阿澈,我知错了,我来替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