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离抬眼正好对上了司徒澈,只见他拿起一旁的小山茶花来仔细观摩,又自己往酒杯里斟了三次酒。司徒澈立刻会意,三刻钟后,在御花园会面。二人的一切小动作,水丹青和阿勒但都看在眼里。等到司徒澈先后发现水丹青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看时,他目光闪躲地避开了水丹青的打量,侧过头又是撞见了阿勒但欣赏而好奇的炽热目光,更让人纳闷的是,阿勒但还勾唇一笑,远远的对自己敬了一杯酒。
司徒澈觉得这宴会上是待不下去了,连忙找了个人代替自己抚琴,他找了个由头给穆戎瑾说宴会上太闷,出去透透气,穆戎瑾也是允了,随后司徒澈就离开了宴会。叶离,水丹青,阿勒但三人也先后离席。只是,真正一直观察着全局的穆怀似乎从一开始就觉得这几个人不对劲,而后也准备偷偷跟出去,却是突然被人拉住劝酒,他便是没有跟上几人。
御花园里,月色正好,荷花池旁的凉亭里两人正秘密交谈着。
“叶离先生,你要三月后才能回京城?”
司徒澈有些惊讶的问道,心中有些没有着落。
“的确,所以这三月内你独自一人在王宫可要事事小心,若是出事,我恐怕不能及时施以援手。我这里有一个锦囊,若是突逢变故,就照着锦囊之言来寻我。”
叶离从官服的袖口里掏出一个锦囊递给司徒澈,司徒澈接过锦囊,疑惑不解地道:
“叶离先生难道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那会牵连我以及我身边的人吗?那样的话,叶离先生一定知道……”
司徒澈十分不解,只是叶离给他的锦囊自然也有他的道理,只是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正当司徒澈想要继续追问之时,叶离却是警觉的发现草丛里多了个人,他也急忙稳住司徒澈,让他不要多言。随后,发现一阵灯笼光逼近,叶离也迅速地运起轻功,偷偷从凉亭顶上遁去。司徒澈看着叶离已经安全离去,又看见那灯笼光愈发近了,他也连忙用面纱遮住面容,装作平静赏月的模样。
“哟,月华男妃真是好雅兴,竟然独自一人再此赏月。今夜,有美景,有美人,又怎么少得了美酒呢,不如月华男妃赏脸与本王喝两杯,也好叙叙旧。”
来者说话狂傲不羁,不是水丹青又是谁?水丹青将手中的灯笼和美酒放在亭子里的大理石桌上,看着司徒澈那副故作镇定的模样,他笑的很是轻佻。听到叙旧二字,司徒澈尽量克制自己复杂的心情,不暴露为好。
“王爷认错人了,奴才不过是一介卑微琴师,不是什么高贵的男妃,奴才有事先告退了。”
司徒澈冷着一张脸行了个礼,转身欲走,却是突然被水丹青猛的拉了回来,整个人直接被水丹青逼到了亭子的大柱子上。司徒澈惊恐地瞪着水丹青,水丹青却是毫不客气地直接扯下了司徒澈的面纱,猛的扔进了荷花池里。司徒澈挣扎着想要离开,水丹青却死死将他的双手遏制住,让他有机会逃跑。
司徒澈不可思议地望着面容狰狞愤怒的水丹青,可是他又惊恐地侧开了头,因为他不想看到水丹青顶着穆辰的脸,那样的话,他对穆辰的愧疚也就多一分,对水丹青的恨也多一分。
“呵,你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高贵的男妃,在本王看来,你不过就是穆戎瑾一个卑贱的男宠,一个人尽可夫的浪荡贱货!朝上都在传,你床上功夫了得,勾得王上三日才上一次早朝。如何,本王也尝试一下你那房中术,看传闻是否属实?!”
水丹青话语里尽是调戏意味,色眯眯地打量着司徒澈那诱人的身段,好色地凑了过来,手指轻抚着司徒澈水润绯红的勾人樱唇,准备一亲美人芳泽。司徒澈却不是逆来顺受之辈,一口咬住了水丹青亲过来的唇瓣,一股血腥味顿时在二人口中弥漫。
“你个贱人!”
水丹青摸了摸自己流血不止的嘴唇,气急败坏地直接扇了司徒澈一个重重的耳光,司徒澈左脸顿时出现了几道红印子,口壁也撞在牙齿上被磨出血了。司徒澈忍着那一巴掌下来耳朵的嗡鸣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是,我水月的确是个贱人!我就是靠着床上功夫了得才被王上册封为男妃,我那也是各凭本事!王爷若是要羞辱我,以前倒是可以,但如今我已经是王上的人了,王爷羞辱我,便是羞辱王上,这个罪名……嗯唔……”
司徒澈还未说完,下颌便是突然被人钳住,嘴巴不能合上了,水丹青霸道而富有侵占性的吻便是攻城略地,长驱直入。司徒澈的舌头被动地卷曲躲避着水丹青猛烈的攻势,水丹青却是在司徒澈口中霸道而激烈地翻搅着,不断地侵占着司徒澈口中每一寸领地。不知何时,司徒澈由被动的接受,变为了逐渐投入并享受这场激烈的热吻,就像当初他和水丹青依旧互相深爱着对方时一样。舌与舌相互纠缠,缠绵悱恻,忘我的深情热吻让二人都情不自禁地抱紧了对方。二人的涎水相互交替,滋滋的shi吻声和那缠绵悱恻的画面羞得月亮都躲进了云里。
司徒澈脑子里也是懵了,好久好久都没有这样深刻的感觉,只是他睁眼时突然撞见那张穆辰的脸,他却是惊恐地大力将水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