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刚才司徒澈醉酒后酒后乱性,可以当做是做了一个荒唐的春梦,只是自己现在酒醒了,又怎么可能当做什么也不顾忌地任由他们胡来,司徒澈他做不到。司徒澈几乎是瞬间清醒,愤怒地甩了穆扶苏一个耳刮子,司徒澈早已经武功尽失,力道也大不到哪里去,穆扶苏承受着司徒澈这一巴掌就跟挠痒痒似的,穆扶苏很是和气地一把抓住了司徒澈又想扇过来的手,直接抱着他就是坐在了温泉水里的一块巨石上。
“穆扶苏!你放开我!不要碰我!啊——”
司徒澈还在破口怒骂之时,后xue陡然被巨物侵入让他痛得一瞬间哑了声,穆扶苏几乎是毫不客气地就是cao进了他的后xue,毫无阻碍地抵到了菊心。司徒澈脸色瞬间惨白,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眼角的泪花欲落不落,后xue那里突然被撑开还被人一干到底,司徒澈一时不能适应,直到后xue自发的吸吮着那rou棒,温泉水泡软了司徒澈的身子,那里自动分泌出的yInye润滑着穆扶苏那一顶一顶抽插的动作,司徒澈方才觉得那股痛楚褪去了。
“伪君子!穆扶苏你这个伪君子,你这个无耻小人,你骗我,你骗了我……”
司徒澈身子随着穆扶苏地一顶一松,整个人被抛起又落下,可是司徒澈眼角带恨,理智战胜了快感,穆扶苏听到司徒澈这话,抽插的动作也是顿了顿,若有所思之后,脸上温润和气的表情陡然收敛了,露出来一个极其促狭Yin冷,又似是痴迷魔怔的笑容,他凑到了司徒澈耳边,用着只有二人听得清的话语道:
“阿澈,你这般聪明的人,怎么就不明白呢?你这幅特殊的身子,天生名器,天生就是用来给男人cao的。你应该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就是一个yIn奴,专供男人玩弄的yIn奴,只不过我们都疼着你爱着你,可若是哪天腻了你了,你觉得你的待遇会不会比现在还惨烈百倍。所以,现在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的任何人!怪只怪你生的这般美,那奇特的身子又太让人着迷太让人上瘾……”
司徒澈听着穆扶苏那冰凉彻骨的话语,瞳孔睁得极大,他惊恐地扭头望着自己身后的穆扶苏,想要起身逃走,又是被穆扶苏猛地捏住了腰肢,司徒澈整个人被死死按住往下狠狠一坐,那rou棒竟是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穆扶苏几乎是发狠地似要把囊袋都挤进去似的,几个深入抽插下来,司徒澈早已经没了叫骂的力气,整个人绷着身子惊叫着射了出来,射过后就瘫软在了穆扶苏怀里,眼眸里尽是空洞无光和积满的泪水。这些男人,一个个口口声声说着爱我,却不过是拿着爱我的幌子一遍又一遍地侵犯着我的身子,然后从我身子上获得满足感和成就感罢了。仿佛从前的约定都如同笑话一般一笑而过,那些从前娓娓动听的情话话,如今回想起来便是句句刺心。万念俱灰之时,司徒澈身子瞬间僵硬的像具尸体,一语不发地默默承受着穆扶苏一次又一次地大力顶撞。
这边穆扶苏地cao弄正进行的如火如荼,那边穆戎瑾也是淌水过来,站在了司徒澈面前,那根又粗又长的rou棒子就是蹭了蹭那已经被温泉水泡的柔软无比的花xue口,“噗”的一声,rou棒顺着汤泉的润滑,就是一往无前地插进了那个销魂的小rou洞。司徒澈麻木地承受着又一个男人的侵袭,他抬眼死死地盯着穆戎瑾的脸,那个男人依旧是陶醉地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地,丝毫没有理会司徒澈死水一般的目光。赵骁在一旁将刚才的一幕幕尽收眼底,心里似乎是有什么在预谋着酝酿着,杀气一瞬间充满了已经发红的眸子,之时在司徒澈那冰冷的目光扫过他之时,他的所有怒火都被压了下去。
“赵骁!你不想要我吗?我还有一张嘴可以帮你,你不打算和他们一起享受我这名器一般的身子吗?”
司徒澈半是讥笑半是自嘲的冷冷说道,几乎是一瞬间,他眸里的光彩完全暗淡下去,赵骁慌乱地发现,司徒澈的眸子里充斥着死气,那种生无可恋的死寂漠然的眼神。他要寻短见?!赵骁迅速地反应过来,当司徒澈准备咬舌自尽之时,赵骁眼疾手快地扼住了司徒澈的下颌,让司徒澈不能咬合半分。
“他要自戕!”
赵骁惊恐地说着,穆戎瑾和穆扶苏几乎是同时一怔,穆扶苏先是停住了动作,准备把阳具从司徒澈体内退出来,却是被穆戎瑾一把拉住。
“别慌,他可是在我面前自残自戕过无数次,上吊,撞柱子,喝毒药,咬舌自尽什么的都不管用!我派了数个宫人监督着他,因为无论怎样,我都能把他救过来或者是及时制止他自戕!”
穆戎瑾那独眼里的是极尽的温柔,说出的话语却是极尽的讽刺,司徒澈究竟是经历过怎样非人的对待,才会抓住机会就要寻死觅活,赵骁却是听得眸光一冷,眼底是刺骨的寒意,很快又是消失不见了。司徒澈麻木地任由男人们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着,嘴里又似乎是被穆戎瑾灌了一颗药丸,身体被迫地燥热瘙痒起来,是催情的药啊,司徒澈勾起唇畔苦笑着,若是沉醉于情欲的折磨中,便是再也不会胡思乱想了。双腿再次被男人们粗暴地分地更开,司徒澈的双臂又是被男人从背后拉住,头发也被男人大力揪着,被迫仰起了头,腰身柔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