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晏长雪的衣服后阮昭才第一次看清楚他的孕肚,粉白的皮rou高高鼓起,他的腰太细,显得肚子怪异又性感,阮昭沿着晏长雪的雪ru一路往下亲,俯身吻他的肚尖,舌头带出水痕,在光下散着细碎的光。
“宝宝有没有闹你?”阮昭换了口气和小宝宝说话,“不许闹我媳妇听见没,要不然揍你。”
“阿昭!”晏长雪浑身发烫,无力地捂着自己的肚子,阮昭的舌头沿着他的指缝吮吸,他们已经六个月没有做爱,晏长雪又回到了当初无措的模样,可眼前的人是阮昭,只是看着就足够让他情动,晏长雪的手臂滑到身侧,努力勾起自己残疾的双腿,像柔软的贝,违背身体本能地打开自己……要阿昭看见他的ru他的怪异孕肚,他的Yinjing他双腿间shi润sao气的xue,残疾的双腿成了摆设,晏长雪靠在枕头上仰头注视阮昭,等着男人把他从情欲里捞出来。
阮昭果然被他腿间的雌花吸引,他亲了亲晏长雪的gui头,然后绕过他的性器凑近了看晏长雪的rou蚌,shi透了,他忍不住放进去一根手指,柔滑水嫩的逼口立刻咬着他的手指往里吞,里面又shi又热,阮昭抽出手指,低头用舌头舔他的rou口。
舌尖细细地舔开逼口,卷着Yin蒂吮吸,晏长雪隔着自己的大肚子看不清阮昭的动作,忍不住喘气浪叫着:“阿昭……不要,难受……”
是难受还是舒服?怀孕后的老男人身体格外敏感,今天的阮昭又总喜欢舔他,ru头腰身还有孕肚,都被他舔了一遍,晏长雪哪受得住这样撩拨,抖着身子让阮昭出来,可他的双腿动不了,只能摆着双腿大开的姿势,硕大的肚子不停摇晃,晏长雪的下半身又酸又胀,孕肚让他连翻滚都做不到,像是一条怀孕的美人鱼,委屈地躺在沙滩上等待男人的欺辱。
阮昭的舌头还没有伸进去晏长雪就被他调弄得chao吹了,腿缝里一片泥泞,阮昭伸手将晏长雪的双腿拉成一条直线,沿着他的大腿根啃咬,含含糊糊地说:“叔叔的rou逼可真嫩,碰一碰就要破了……”
“chao吹的样子也好看,又好看又可爱……”
“叔叔的rou洞真热,你自己摸一摸试试?”
晏长雪的Yin道里瘙痒难耐,chao吹不过是勾起更汹涌的情欲,阮昭还这么吊儿郎当地逗他,索性当真伸手在自己的rou洞里插进去了两根手指,当着阮昭的面自慰。
雪白的手指在软红shi润的rou口搅弄,时不时带出里面的媚rou,他大概不常做这种事,手指胡乱地勾着自己的rou豆,指缝里都是晏长雪自己的yIn水,阮昭看得眼热,想拨开晏长雪的手指cao进去把发sao的小晏叔叔cao哭,又想看叔叔自己揉xue……要是能拍下来就好了,可怜的还在怀孕的叔叔艰难地躺在床上揉自己的逼口,双腿无力地打开,绵软的大屁股也shi透了,腰肢摇摆,连带着雪白的大nai子也水波一样晃着,nai尖还分泌着nai水,他只有一双手,顾得上rou逼就顾不上nai子,着急得眼尾都红了,含着水雾去看阮昭,面容端肃的老男人连发sao都一本正经地勾人,一句浪话都不肯说,偏偏身体又乖又软,连斜睨着阮昭问:“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的样子都像撒娇撒痴的小娇妻。
晏长雪抽回手指,自己掰开xue口,沙哑着嗓子说:“进来。”
阮昭再不干就不是男人了。他飞快脱掉自己的内裤伏在晏长雪身上,扶着性器抵在水淋淋的蚌口,火热的gui头已经进去,晏长雪仰头喘息,许久没有做爱的身体又恢复到之前的紧致,软软地夹着阮昭的Yinjing。
“叔叔,你别夹那么紧。”阮昭的手臂撑在晏长雪的身体两侧,胸膛顶着晏长雪硕大的肚子,他又想摸晏长雪的肚子又想揉他的nai子,可晏长雪怀着孕,也不敢当真松手压在他身上,只好望梅止渴,拿话逗小晏叔叔,“叔叔,要不要我插进去?”
“你进来……”晏长雪声音里都带哭腔了,恨自己双腿不能动,连架在阮昭腰上都做不到,只能扭着屁股去吃男人的性器。
“那叔叔先喊一声老公。”
晏长雪抬头睨了他一眼,毫无心理负担地喊:“老公,”还免费送了他一句,“我的nai子也胀的很……唔,慢点,”还没说完,阮昭的Yinjing直推到底,猛然撞上了子宫口,晏长雪仰头尖叫,时隔半年,贪吃的rou洞再次裹着阮昭的性器欢喜地吞咽,晏长雪整个人都像是泡在温水里,身心都被阮昭火热滚烫的性器填满,他抱着肚子喘息呻yin,叽咕叽咕的水声传来,阮昭大力征伐着他的嫩xue,痛自然还是痛的,但再痛也抵不过晏长雪此刻的满足感,他紧紧搂着阮昭的脖子,艰难地仰着上半身和他接吻,“阿昭,你亲一亲叔叔……”
“老公……”他甚至为了迁就阮昭的恶趣味提前喊了一声,晏长雪贴着阮昭的嘴唇,上下都被阮昭占有着,唇舌交缠,rou体交欢,他含糊不清地喃喃道:“深一点,阿昭……再深一点,叔叔想要阿昭……”
冷清淡漠的晏总好像真的成了痴缠娇软的小妻子,躲在丈夫怀里撒娇,阮昭暗自叹口气,一点点吻去晏长雪的眼泪,他不是不明白晏长雪为什么难过担忧,可说再多的话都没有用,他必须要找回记忆,然后告诉小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