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完全没有想到会在此时被沈知行叫去出差。屁股上伤都没好的他走路都很困难,却硬生生地被沈知行抓着上了通往临城的高铁。
他现在的屁股肿得根本坐不下,买的坐票也只能是白白浪费了。他在列车里转了几圈,最后选了一个安静的连接处,翻开了手里的书。
看了会儿书又觉得有些无聊,他拿起手机处理了一点儿未完成的工作,就打开微信给李然发了条消息,“小然,想你了。”
他昨天才刚被主人调教完,这个时候是最依赖和亲近李然的,一时一刻都舍不得和主人分开。
此时在高铁上无所事事的他,就更是想念起主人的占有与温柔来。
李然看到那条信息的时候,在心里把自己的好朋友沈知行骂了无数遍。他刻意晾了罗文一会儿,才悠悠回复道:“怎么才离开主人几个小时,就开始发sao了。”
罗文被这话说的心头一热,脸上立刻就泛起了淡淡的chao红。他的心跳因此而加速了,身体的某处却泛起了淡淡的疼痛。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微鼓的胯下,不由得想起了李然今天早上给他带上的笼子。金色的小鸟笼极为Jing致,外侧雕着Jing美的花纹,内侧则纹着他自己名字的缩写。
这是李然根据他的尺寸为他量身定制的。小巧的鸟笼子圈着他的性器,细长的金属棒则紧紧地堵着他的尿道,牢牢控制着他排泄的出口。
早上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抗议过。可是,他的抗议在主人面前,永远都是一钱不值的。最后,他也只能不得不情不愿地带着这副鸟笼子,开启了出差的旅程。
他在高铁上连口水都不敢喝,因为他知道主人不会因为自己尿急就心软。照着李然的心性,至少要等他回了酒店,才会允许他排泄了。
李然看他迟迟没有没有回复,就又发来了一条信息:“183秒未回复,你今天是不是不想尿了?”
“要是想把膀胱憋炸,就直说啊。”
罗文大惊失色,忙给他打去了一个电话。听着李然沉稳的呼吸声。他那个原本想道歉的大脑有些当机,愣愣地吐出了句,“小然,我好想你。”
李然在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心底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咬着,恨不得立刻就把他抓回来,搂在怀里好好地亲一亲。
心里这么想着,说出口的话便也温柔地像是要淌出水来,“乖宝,出差累不累?”
罗文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但他就是忍不住想和李然撒娇,“累,当然累了。”
“昨天你打的那么狠,到现在都还肿着呢。我坐都坐不下,只能一个人在这儿站着。”
李然轻笑了一声,“你啊,不打你你屁股痒,打了你你又开始磨人。”
“药我给你放包里了,晚上自己抹一抹。”
罗文应了一声,又听李然问道,“沈知行去临城干嘛?”
“你知道吴氏集团的吴威吗?”
“知道,就是那个喝了酒就满嘴放屁,总是揪着沈家过去那点事儿不放的混蛋。”
“对,就是他。估计在林小公子的宴会上又整出了幺蛾子,把知行彻底惹恼了。”
“吴氏在临城那边有个投标,他要把这个标给夺过来。”
“他这次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之前那个姓吴的三番五次的挑衅,也没见他说什么。”
“估计是宴会上出了什么事儿吧,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就忍不住要拿吴氏开刀了。”
“嗯,杀杀他的威风也好。你跟知行说一声儿,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和我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生意场上的事情,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罗文还沉浸在和主人通话的甜蜜中,倚着车窗甜笑了起来。而李然在去往会议室的路上,又给自己的宝贝发了这样一条消息:“蠢狗,主人也想你。”
罗文看见这条信息,脸上的笑更是掩都掩不住,在秋日的车厢里荡漾出一地温柔。
此时已是上午十点钟,一向爱赖床的林沐之还窝在被子里,羞涩又甜蜜地回想着早晨和沈知行分别的那个亲吻。
虽然依旧吻得很凶,依旧把他的嘴唇咬破了,但他心里却还是很甜很甜。
就像是昨夜的那碟子红豆山药糕,从里到外都甜了个透彻。
屁股里还夹着沈知行临走时塞进去的跳蛋,小小的一个,却把他的身体填得很满很满。
他愿意去承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降临的远程遥控,也愿意被隔着网线的沈知行玩弄成各种形状,因为他知道,那是沈知行在外头也依旧想着他的证明。
桌子上放着沈知行昨晚送他的手链。银色的链条上镶嵌着一块红色的宝石,在金色的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他把那条手链戴在手上,又贴近自己的胸口,把那块原本冰冷的宝石熨出了一点儿温热的温度。
下午林沐之回了一趟在城郊租赁的公寓,想要把那套房子退掉。但中介处却丝毫不通人情,说他签好的合同是住满一年才退押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