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被关在安全屋的时日像是一场荒谬已极的迷梦,我不知道要怎样清醒,也不知身往何处。
就像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太宰先生的温柔,我也同样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那些过于赤裸可怕的色欲。
对于一个从没有过rou体欲求的孩童而言,理所当然的,我不能够获得任何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的快感。
可是为了避免诅咒的触发,我只能躲在关门闭户不见天日的房屋中,带来的是无限循环往复噩梦般的强制交欢。
本就不怎么强健的身体在长期高热后已经伤了根本,自然在漫长频繁的性事中难以保留清醒的意志。
好的时候只是昏睡一两天便算,坏的时候伤口发炎肠道排异,便不断腹泻发烧。
我已经难以对和生父间的悖德而长久沉溺羞愧之中了,当意识总是在昏睡和情欲中浮沉,人所引以为傲的清醒和自律,便显示出它的浅薄可笑。
因为此时此刻,道德lun理除了增加人心的愧悔,丝毫无济于事。
我只能深深将社会教化出的本能羞耻压制在心底。
太宰先生大约向他工作的侦探社请了长假,不然也很难解释自己时不时的频繁消失。他被诅咒控制时只剩下了异能赋予的恶欲,但是大约是从前的职业缘故,十分会折腾人。
即使是被诅咒影响,到底人类男性不可能超越身体极限长时间勃起,他便用各种道具代替玩弄我,不分昼夜,而太宰先生便支着下巴待在近旁,嘴角挂着浅淡谑笑,看着我难熬地挣扎,眼神里是如同看见一只被剪断了节肢的蚂蚁在泥地里翻滚的冰冷。
有时我也有些迷惑。
他是真的被色欲所诅咒了吗?
我见过太多沉溺rou体黏腻时男人浑浊放纵的眼神,那绝不是太宰先生注视我的眼神,就仿佛他没有一丝属于人类的情爱之欲,而是一位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神明。
即使是在交欢最为情浓的时刻,他在我耳边急促地喘息着释放在逼仄的肠道,我也能感觉到某些冰冷直达灵魂的视线在注视我,剖析我层层掩埋的内心。
但我也没什么Jing力去深入思考这些问题了。
前几次的交欢更像是真正的强暴,没有什么开拓,只是粗暴蛮横地进入顶撞,弄得下体撕裂,血流不止,我在中途多半都因为疼痛过载而昏厥休克。
痛苦和负罪感相互代偿,虽然免不了病痛,倒也能苦中作乐地安慰自己好歹免于更可怕的心理压力折磨。
但是男性大概在这种方面实在是无师自通的高手,在前几次并不顺利的磨合过后,太宰先生很快摸索出了一套能叫尚不能感知情欲的孩童也被挑逗起来的方法。
我后来回想,大约可以将这些手段归于BDSM一类的心理控制及身体改造,或者换个更通俗的说法,也即调教。
太宰先生转变了情事中的态度后,对待我的姿态也随之转变。
在那段刻意留出来的时间里,真实rou体交合的次数变得稀少,取而代之的是没有止息没有间断的道具yIn玩。
我日常待的地方也被从卧室床上挪到了地下室里。
那里没有窗户,也没有任何自然光,比起安全屋的上层房间,地下室像是一座真正的囚牢,我在他没有清醒的时候,被关在锁死的黑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除了触觉之外的感官在这样隔绝的密室中几乎全然被剥夺。
即使是经历过很多波折,见识过无数丑恶卑劣手段的我,明知这是消磨人格致人屈服的手段,也很难长时间保持平稳的心态。
人对于黑暗的恐惧是与生俱来的,对世界的感知也是本能的追求,一旦无法确定自己的存在就会陷入Jing神的崩溃。
抵抗意志的消磨需要足够的Jing力,可惜我此刻的Jing神状态并不乐观。
更何况父亲将我关进来的时候脱光了蔽体的衣物,在后xue和嘴里都塞进了会震动放电的跳蛋,孩童小小的ru珠也被微沉冰凉的夹子夹起,用细链条连在了堵塞后xue的跳蛋调控柄上,一旦挣扎扭动就会互相牵扯。
这些电动的遥控玩具持续力很强,新买的润滑剂里又含有刻意添加的催情剂,让我不能发泄的身体长久发热不得解脱,如此“穿着”这些新的装饰一整天,整个人都疲惫到几乎脱水。
尤其可怕的是跳蛋能够远程遥控,每当我终于在疲惫和高热中挣扎着稍微适应想要松口气,抵住稚嫩前列腺的椭圆形硬物或是夹住ru珠的金属ru夹便会同时放出卡在人体感到极度刺激和痛苦的边缘,放出细密电流,逼得我不得不再次打起Jing神面对和适应。
我只能在三餐时间被允许停下这种身体上的折磨,进食一些流食。
即使是被短暂地带出地下室,遮光的眼罩也不会被拿下来,太宰先生不会让我上桌吃饭,只灌了些稀粥给我以维持最低程度的生命需求。
甚至更多时候,他会恶劣得要求我用嘴帮他发泄出来,用腥苦的白浊作为一天的口粮。
我当然不可能愿意做这种几乎打破廉耻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