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hloe走後,誰也不敢發一言語,生怕把話說錯,會令我難受。「你快去追回人家吧,」小橋首先說道,「我們這麼辛苦替你追回來,你又罵走人,都不聽人解釋 可能那個甚麼巧兒真是狐狸Jing,一直在騙你呢,我信Khloe的,她怎可能這麼不自愛。」我聽小橋說得頭頭是道,覺得不錯,但轉念又想起巧兒那張天真童稚的臉,十足就是個毫無機心的孩童,又那會騙我?再說,欺了我對她又有何得著?
「追她回來氣死我嗎?」我說道,卻是裝得毫不上心。
「Meimei你勸勸他吧,我們辛辛苦苦幫佢和Khloe和好。」小橋知道一人說不服我,便找Meimei同來。
「你聽小橋話吧,不理你們誰真誰假,又不理她有沒有做甚麼,你剛才這樣說Khloe,對一個女孩來說是好傷的。」Meimei也與小橋連成一線,要我把Khloe勸回。
我想著不錯,她們二人都曾經千辛萬苦替我把Khloe追回,小橋那日在殘廁外死纏,Meimei卻是在家門前跪地,兩女都替我盡費心思,此時卻被我一時氣話,都使一切付之流水。
「她要回來自然會回來。」我說,其實心下已然讓步,只要她們再勸說兩句,我好下台,便會追出去。
「你總是這樣子,」小橋說道,「我總不能永遠替你把女友追回來,好像我現在這樣,走不動,你不爭取沒有人會幫你的,你再這樣下去,可能就以後都追不回Khloe了。不過算啦,我知我怎說你都不會聽。」
「一個女孩被人傷得好深,會自我放逐,自甘墮落,我都試過啊,就算Khloe真的不自愛,你也不應該怪她。」Meimei說道。我聽她們你一言、我一語,就是沒一句再要我去追,心下好生為難,若貿然追出,定然面子全無,不再麼,Khloe又當真會一去不返。如此想著念著,天色不覺已經向晚,要追也再追不著了。
我與巧兒的影片在網上流傳了好一段時間,但片段始終沒有拍到我的臉,我也算是避過一劫,沒有為此惹上官非,就可憐巧兒一個清白女子,無端的被人看個清光。
如此一直平安無事的過了三個多月,Khloe的音訊沒有,巧兒的蹤影也不見,我有時會想起巧兒那朝雀躍地把我當成是男友,我卻跟Meimei一走了之,我和她野外大戰的片段又外流,她定是很氣惱我,不想再見我一面。但轉念又會想,即使與她再遇,難道我又肯擔起這個責任麼?
這三個月來,因做過手術,男性荷爾蒙的分泌少了,對女性也沒有提起很大的興趣,即使與Meimei和大小二橋三人同住,大家也是以禮相待,沒有想像般的yIn亂。
大概休息了一個月,我知道自己總不能在Meimei家白吃白住,要她一人把我們養活,於是我便開始出外工作。以往一個人住的時候反而沒有這種鬥心,其實我大可搬回自己的住處,也不用如此辛苦工作,但我又不捨得與Meimei和大小二橋分開,便只好出外辛苦幹活。我學歷不高,做的也不過是低微工種,盡是跟車、地盤、裝修、車房、廚房等體力勞動工作,但人窮志不窮,開始習慣工作,成為了一種生活的節奏,慢慢便適應了。
Meimei和大橋本身也有工作,便又回到以前的崗位,而小橋因為行動不便,也多是在家中休養,但小橋天生外向,好比一隻長大於林中的鳥兒,此時困她在籠裡,她又那裡安得下?過了一段時間,小橋也開始跟她的輪椅合拍,即使我們不在,她也可以隨心所欲的四處去。聽她說起,她多半會到附近的遊樂場與小孩子玩在一起,這倒也跟她性子很配。
有一天小橋問起,說Khloe給我的木箱仍留在我舊居,就要我去把它尋回,至少瞧瞧裡頭載了甚麼。我想起小橋騙了我木箱的事,但她對我既好,也不想拆穿她,便跟她胡扯了幾句。她說著始終堅持要我拿回木箱,我說她不過,也就依了她,繳出我家的鑰匙,讓她把木箱拿回。
這一日,我回至Meimei家中,已見那木箱好端端的放在跟前。
「你還沒給我木箱的鑰匙我啊!」小橋嬌嗔,「不許不給!」Khloe早跟我說過裡頭只有一些舊衣物,我自然是絲毫不感興趣。與Khloe分開已好一段日子,不知她又交了幾多個新歡,這數個月來寄情工作,對Khloe的依戀自然少了,只要不再提起她的一切,我相信早晚能把她忘掉。
「開不開也這樣吧,她的人也不會回來 」我淡然說道。
「你真不想知道裡面有甚麼嗎?」小橋問道。
「想,但我三個月前已經知道。」我答道,「Khloe跟我說了裡面就只有一些舊衣服,你也不用騙我了,」我雖這樣說,但還是乖乖把鑰匙遞上了。
「她真的這樣跟你說?」小橋滿懷心事,一邊接過鑰匙,然後抱起箱子,直往自己的房中走。
「喂,你拿著子去哪啊?」我問。
「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