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连子宫都有!”
“不要?那你要什么?说出来,不然就去给狗当小妾吧。”
如此又抽打了数十下,雌蕊已然是一片淋漓水色,潮湿红肉挤出一股股粘稠爱液。待他仍想品味一番这辛辣的极乐,男人挥鞭的动作却堪堪停住。又有两根手指探向臀瓣,拨开肿胀的软肉,掩藏在花唇中的蕊蒂顿时一览无余,在冰凉粘腻的空气中微微勃发,活像颗引人采撷的朱果。
“...请用你的阳具...插...插进来....”
“打了这么久,倒是忘了这骚浪淫穴里还藏着颗软肉。啧啧,肿得比樱桃还大,是不是也馋了鞭子的虐打?”
“不!不可以…打那里...” 意识到男人们要做什么,他止不住地连连惊叫,这颗女蒂是身体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平时仅仅被手指或者唇舌侍弄都会不堪凌虐地一阵痉挛,更别是被提直截了当的抽打。他挣扎着并拢双腿,企图藉此保护自己脆弱的花穴,脚踝却被牢牢抓握,从而分的更开。
耳边蓦地传来几声吠叫,似真有野犬伏于身后,喷发热气的兽嘴缓缓探向下体,伸着猩红舌头去舔吮止不住流水的淫缝。羞耻,惊愕,和绵延的恐惧侵袭而来,他终于在极度的
淅淅沥沥的水声惹得男人更加兴奋,脚尖碾着他的臀瓣,骂道:“怎么挨了顿教训,这浪货的水却更多了?是不是非得用狗鞭子给你堵上?”
蛰伏于腹腔内的阳具比之上一根,虽不及其粗壮雄伟,顶端却向上微微弯曲,竟是一把罕见的磨人弯刀。初尝时并无奇特,待到抽出阳具之时顿觉其淫妙,这才牵连出一阵惊慌失措的哀叫。原来,宫口吞入龟头虽容易,而当棍身抽出时,那处却因这上翘的角度每每脱离便如同一把钝钩,轻扯住穴眼周围一圈嫩肉,直到发出细微的“啵啵”声这才依依不舍地松
然而在男人的耳中,这声音毫无任何威胁性。忽略了他困兽般无助的乞怜,长鞭最终向那颗蕊豆,稳稳抽在了芽尖上。
“不要...不要用狗鞭子...”
先是深入骨髓的痛苦,约莫片刻,勾人的疼痛一闪而过,取代而之的是几乎灭顶的快感。如附骨之疽的酥麻顺着脊椎窜入后脑,激起浑身的阵阵颤抖,一层又一层致命的快感如漩涡般将其卷入欲望的深海。透明的液体从后穴缓缓滴落,顺着鞭柄流淌直至掉在地面上,发出淫秽的声响。因为残酷的折磨才刚发泄过的女蒂很快就挺立肿胀,在施虐中愈发兴奋。
“啊啊啊啊!”
一阵淫秽的水响让他几乎昏厥的神魂因羞耻而清醒了几分,这次喷溅的不仅仅是透明的爱液,饱胀的铃口也再难支撑,如此痉挛了数次,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腥臊的淡黄色水柱自阳根顶端激射,这尿意来得如此迅猛,液体仓惶四处流窜,有些竟从女户顶端嫣红尿眼中流窜而出,将双腿间浸染的一片濡湿。
可鄙的念想乍起,下腹止不住地一阵酸软,热流徐徐从穴心内的秘孔中渗出,仿佛在催促似曾相识的极乐。男人也被这阵潮湿热意搅动得浑身舒爽,顿觉阳关失守,最终在数十次挺动后,将浊液尽数释放在宫腔内。肉棒抽离时,甬道还依依不舍得绞缠,收缩,惹得男人一阵哄笑:“骚货,你就这么喜欢老子的鸡巴吗?啧,下面还咬着我不放呢!”
哗啦————
男人的话语勾起了一段令他难堪的回想。当日,他就是被那根相似粗长物件所入侵,撑开甬道,顶入了体内极深的地方...这本该是一段受辱的经历,宫腔却食髓知味般微微蠕动,分泌出淋漓水泽。
无边的恐慌中渐渐催生出一阵畸形的淫欲,不仅仅害怕陌生的疼痛,这副淫贱不堪的肉体显然再禁不起任何撩拨,若是再被抽上一顿...
耻辱感中服了软,咽喉颤巍巍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声响,似困兽濒死的哀鸣与求饶。
一阵淫词秽语激得他浑身泛起羞耻难堪的旖旎绯色,然而未等片刻喘息,很快又一根硬热抵在入口处打转,待到淫缝裂开嫩红的口子,突然一举顶入。
阳具的进入毫无任何阻力,想到这处宝地早已被他人到访过,不知含吮过多少根孽棍了,男人醋意顿发,大手掐住他疲软的腰窝,发狂似的骂道:“是谁给你破的处?他有没有顶到你的宫腔?有没有把你肏到尽兴?”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男人们等的就是这句话,但听得一阵宽衣解带的响动,硕大的硬物就顶在了花唇边,未等红肿不堪的雌蕊缓过劲来,便残忍地一杆而入。满腔淫肉在空虚许久后终于尝到了熟悉的灼热硬物,甬道谄媚地蠕动,企图将整根都拆骨入腹。这阳根也是血气方刚,型如重剑,几乎将小腹顶出一个微妙的凸起,抽插时连带筋肉都起起伏伏。如此快速挺动了几下,龟头似是刮蹭到了某处湿黏的穴眼,男人突然惊喜地“咦”了一声。
尽管再难以接受,他当时的确被肏的神魂颠倒,任由湿红穴眼翕张,用满腔嫩肉去吸舔棍身,直至被阳精所充盈,将小腹射得鼓鼓囊囊。
,小腹内渐渐催生出一阵耐人寻味的淫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