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夜有纷纷梦,神魂预吉凶。南柯一梦,终究不知是日思夜想的反衬,还是天道无形间赠与的预兆。亦如当下情形,周遭仿佛置身于沉眠幻境,虚虚实实,亦真亦假,直叫人分不清何为现实的边界。
这如梦似幻的境地,入眼便是一片昏暗chaoshi,宛如一口乌木棺材,每一方寸间弥散的尽是汗水与烟味交融,充斥糜烂的粉脂味。空旷无际的世界中,唯独一堵漆黑高墙孑然挺立。而在那高墙之间的某处,却突兀得出现了一片莹白之色。若有人此时走进了些,便能一探究竟。
原来,石墙中竟有块大小适中的洞眼,而一人如今正巧卡在其中。可惜洞眼委实太小,他的腰部被结结实实地铐牢于内,身陷囹圄且动弹不得。当下情形令其不得不抬高腰tun,双膝半跪,宛如一只雌伏的母犬求欢。许是姿势维持了太久,连腿心都噙着些许shi漉漉的晶莹汗水。
约莫又过了个把时辰,远方终于传来了粗重的脚步声,间或夹杂几句调笑与口水吞咽的咕嘟声,明显是身后是有人来了。他本该去呼救,却一反常态地噤声,脏腑内悬着的心忽然揪紧。数次颠鸾中他早已知晓自己的身体堪比诱惑人心的毒药,如今不得窥见背后的状况,若被动地将身子落入他人之手,想必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果然,这群人像是挖掘到了什么稀世珍宝,逐渐围成一圈,对着那挺翘的雪丘仿佛鉴赏般评头论足。但见他腿骨修长,线条紧实又匀称,无一不反应了这受辱之人身为男子的事实。不过,寻常男人的tun瓣干瘪松垮,而他那处却生的极为讨喜,恰到好处的丰盈圆润,tun尖如少女般呈粉白之色,一看就是常年养尊处优的结果,若非身居高位,断然是养不出这身细腻紧致的皮rou。
“哟,这是哪家的小母狗忍不住发情了?”陌生的男音甫一入耳,他昏昏沉沉的脑海涌现出刹那间的惊愕,一双粗粝温热的手突然覆上tun瓣,力道时轻时重,将那片软rou挤压到变形,从指缝间露出滑腻的皮肤。正在施虐的男人被掌心传来的软嫩触感所震惊,不由得加大了力度,直到他满意地欣赏那人一瞬间轻颤的呻yin,这才突兀地调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老熟人么?今日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放着堂堂魔尊不做,偏要做一个低贱娼ji?”
按以往的性子,他本该是极度羞恼,但此时此刻,纵使混沌的神智仍试图极力维护最后一丝清明,喉尖翻涌的却是一阵酥媚入骨的讨饶,呜咽声几乎无法自持。
大手肆意地抓挠一番,在tun瓣上留下几道指印。男人继续向下探去,突然忍不住啧啧称奇。原来在他会Yin的部位,竟然生着一处含苞花蕾。若不是女蒂已急不可耐地探出了头,鼓胀嫣红的蕊尖挂着一滴旖旎水珠,旁人还真会被紧窄的细缝所欺骗,误以为手指所到方寸是雏儿的处子xue。待他刚想让指节伸进花xue,细细抚慰一番里面打颤的嫩rou,一股透明热ye却争先恐后地涌出,巧巧滴落在掌心处。
“妈的,居然被开过苞了!” 见那不老实的女户在掌心的揉弄下已然是无法自持,男人勃然大怒,见他已不是什么雏儿,眼下也不再有任何怜悯,只想将这勾人的屁股狠狠打烂,方才能够学会止住横流的yIn汁。
他尚未明白男人的意图,一道挥动长鞭的破风声裹挟凛冽气流,狠厉地抽在了雪丘上,tun尖遭此一击,嫣红的鞭痕顿时肿胀起来。
“啊!” 呻yin声于瞬间拔高,咽喉仿佛浸满了糖渍般,痛苦与欢愉参半。这痛楚始料未及,他的身子轻轻一颤,仰头悲鸣出声,双腿忍不住微微发抖。鞭子在皮肤游走,仿佛被割伤一样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偏生男人的挥鞭又毫无章法和节奏,时急时缓,时轻时重。 被鞭打到泛红的皮肤异常敏感,有时候男人还会故意让鞭柄沿着伤口滑动,只需微微用力,就能让他浑身颤抖地翘高tun部,竟开始主动迎合下一道鞭打。
“求...求你...停...停下...”
“为何要停?我看你分明爽的不行了!”他yIn荡的表现让男人愈发愤怒,又是接连十几道鞭子,这次用了十成力气尽数抽在了他的tun瓣上,将那浅粉色的屁股被打的连连摇晃,仿佛在欲拒还迎,双腿也在不经意间分的更开,露出充血且沾满透明ye体的花xue。
“sao货!” 又有一人笑骂道,伸手在那红肿的tun瓣上狠狠一拍:“这屁股yIn贱的很,才打了没几下,雌蕊都开始噗嗤噗嗤地吐水了。此等浪荡,实在欠调教,我看不如也让女户也挨几下鞭抽,好叫他管一管发情的身子!”
话音未落,又是一下,这次直接袭上花xue,直截了当地横扫yIn缝。娇嫩酥软的花xue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猝不及防的疼痛如狂风呼啸般席卷而过,接连数十下,长鞭打得那处汁ye乱溅,连花唇都被震得生疼。然而在疼痛中偏偏又诞出了几分耐人寻味的痒,逐渐酸胀不已,内里涌现出一阵不应有的空虚感。tun瓣也在不经意间抬得更高,仿佛在试图让花xue的刺激来的愈发猛烈。
“啊啊…好舒服…” 仿佛理智之弦瞬间分崩离析,他不禁舒服地放声尖叫,唇中探出一小段嫩红舌尖,花xue也学会了如何将痛楚转化为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