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瑛回到祈院,只觉心如止水。之前种种,皆深藏于心,面上不显出一丝一毫。
折思谟从朋友处回来,顺道从街上给碧瑛带了几样耍物,给他解闷。
碧瑛安静地接过,折思谟看他眉目顺从的样子,心中便起了sao动,一下子抱住碧瑛,将手探进他衣襟去揉捏他rurou,又将他ru房整个拨弄出来,拿手圈住ru根,将他一只ru房挤得高高挺起,然后便俯下头去吃他ru头。
碧瑛静静站在那处,任他抱着自己在自己ru上又舔又啃,将ru头叼着拿牙齿碾磨,又将ru头扯得老长。
折思谟另一只手慢慢下移,从碧瑛腰上探了下去,来到他Yin户,两根手指在Yin户处浅浅抠挖数下,感受到碧瑛yIn水流出,便将手指挤了进去在里面搅弄起来。
“好想要你。”折思谟吐出含在嘴里的ru头,哑声说道,“你身子可好了?”
“已大好了。”
早已坚挺的Yinjing便插进了碧瑛身体。
折思谟将碧瑛一条腿高高拉起,一只手按住碧瑛腰tun,就着站姿狠狠挺胯,将Yinjing入得极深。
碧瑛只一条腿着地,下腹又被他狠狠撞着,几乎站立不稳。
折思谟将手从碧瑛腰上移开,捉着碧瑛的手放到自己脖颈处,说道:“抱紧了。”
说完,便双手移到碧瑛股根,微一用力,将碧瑛一把抱起。
碧瑛双腿骤然离地,下意识收紧搂着折思谟脖颈的手,一双ru紧紧贴上折思谟胸膛,被压得几乎扁平。
折思谟感受到胸前绵软的触感,心中喟叹,抱着碧瑛一边走,一边狠狠挺胯,将Yinjing狠狠凿入碧瑛Yinxue深处。
这一夜,折思谟抱着碧瑛做了许久。
直到碧瑛累极阖眼睡去,折思谟仍紧紧搂着他身子不放,只在他眉眼处落下一吻,Yinjing仍埋在他体内抽送不止。
此后相处,碧瑛仍是如常,不对折思谟所求做一丝推拒。
折思谟却开始抱怨碧瑛冷淡。
虽然床事上碧瑛一贯顺从,却再也没有主动服侍过他。
眼中也总是平静无波,再没有以往热情。
折思谟以为他还在为之前张小姐的事情拿乔,心中愤懑,干脆也接连几日不去,想叫他知道被冷落的滋味。
谁知碧瑛处之如常,叫折思谟更加气愤,寻着个机会与碧瑛大吵一架,然后跑去玉蕤阁找陈钰和端王诉苦。
端王没兴趣听他家长里短口是心非,甩甩袖子走了。
陈钰看到折思谟一脸苦闷的样子,心中十分享受,扇子摇得更加畅快,口中道:“他定是厌弃你了。”
折思谟一听就瞪大双眼,气愤道:“他一个小倌,有什么好厌弃我的!”
陈钰却说:“非也非也。小瑛瑛他生得一副天人之姿,当初本就是瞎了眼才看上了你。你看你,面皮又黑又糙,行事粗鲁无度,还丝毫不懂得疼惜人,总找他吵架。他与你相处了一段时间,看清了你的为人,自然是要厌弃你的。”
折思谟怒吼,“你胡说八道!”气得马上要去掀陈钰跟前的案桌。
“看吧看吧,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平日在碧瑛跟前肯定也差不离,也就碧瑛脾气好,能忍你到现在,换其他人,定是早就往你平日喝的茶水中投毒,直接弑夫了。”
“你闭嘴!”折思谟再也听不下去,大袖一甩离开了屋子,留给陈钰一个背影。
“哎呀折大少爷这副样子可真是太好笑了,我要去说给我家辛夷听。”陈钰摇着扇子,口中哼着小曲,便也就此离开。
折思谟黑着脸在大街上乱走,脑中仍是方才陈钰说出的话。明知道陈钰只是胡乱捡话说来气他,却忍不住一想再想。
“我堂堂七尺男儿,又是个武人,难道还要生得细皮嫩rou不成!”
他又想起玉哥儿和辛夷,两人脸上确实白皙光洁,碧瑛与他们交好,难道真的是因为面相讨他欢喜?
不不不,碧瑛怎会如此肤浅!
折思谟心里这样想着,回到将军府时,手上却提了一只包得极为Jing美的纸盒。
想到老板一边系绳,一边笑yinyin地说“我帮你包得好看些,一定讨小娘子欢心”,折思谟脸更黑了。
回到屋中,他将盒子拎到铜镜前,几下拆开,将里面的铅粉罐子拿出。
一只小巧的丝绒粉扑捏在手上,却叫他犯了愁。
终于狠下心来沾着细粉往脸上抹,却因为手劲过大,将自己脸上涂得深一块,浅一块,一张脸涂完,粉盒几乎空了一半。
折思谟看着镜子里面鬼一样的面孔,气得要砸桌。正待他准备偷偷出去找水洗脸,却有小厮匆匆跑来,说宫里来了人传旨,已到了门口了,叫折思谟快去接旨。
小厮本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待看清折思谟一张脸,吓得差点连话也说不囫囵。
折思谟急忙往大门赶去,边走边拿袖子往脸上擦,一张脸被擦得生疼,脸上的粉也没能尽数擦去,反倒因为太过用力,脸上红一块,白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