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青玹察觉到自己身处一间陌生的矮屋时,已全然不见了魔尊的踪影。
有了这么些天的经历,青玹也大体了解了这劫是怎么个渡法。飞升成仙,便是要放下执念。魔尊报复了青玹,在他身上烙下了难以抹消的印记。而青玹能够对后生晚辈寄予希望,不再执着于自己亲手处决。
他渡了双方心里的偏执,魔尊冥尘自然也就从这方幻境中彻底消失了。
青玹暗自长舒一口气,想通了这一遭,他才有心情仔细打量起这间低矮的瓦房来。
屋内飘着一股清幽的酒香,并不像是羽化之后抵达的仙境,那么这里便仍是人间的某一隅,有一个人会成为他劫数。
“仙长醒了。”出乎青玹的意料,推门而入的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中年人,他在记忆中努力搜寻了一圈,却半点也没找着这人的影子。
“寒舍粗鄙,还请仙长见谅,伙房里正烧着热水,稍后可供仙长沐浴一番,清洗污物。“
青玹自然感觉得到xue里粘稠的一片,但比起身子的不适,他更关心对方的身份。
男人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提了一个勾起他无限回忆的地方。
原来,这男子和他,也只有数年前的一面之缘。男子名叫顾安,祖辈世代在鹭缘镇经营客栈,虽不曾大富大贵,但也算得上衣食无忧。那场围剿魔尊的混战不仅毁了鹭缘这座小镇,也毁了以那里为家的人们。魔尊下落不明,大家都绕着走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主动来住店呢。
“细细算来,仙长救了我两回。一回是万魔窟的歹人想放火烧店,我去阻拦,被他们一鞭抽开,若不是仙长路过,制服了他们,我恐怕早就皮开rou绽,非死即残了。另一回则是仙长离店前,馈赠了一笔银两,多亏仙长的援手,才让某堪堪保护了谋生的家业。“
青玹虽忘了男子的面容,但对他讲的这些往事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便是在那家客栈里,他见了慈光最后一面。他给顾安银子,让对方继续开下去,也是有自己的一份私心。如果慈光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里,也好有个落脚的去处。
青玹认可了对方的说法,但仍有一件在意的事:
“你在那暗巷的第一面就认出我来了?”
歆峥是玄天派的外室弟子,见了他可一直“妖物”、“妖物”地叫着。现下的他不仅胸ru和tun部丰满得变了形,身上穿着的也是艳红的纱裙。熟悉的人都不见得能肯定他的身份,顾安这个客栈掌柜确是毫无动摇。
“鹭缘以前不也是个山明水秀的好地方。"顾安有些怀念地笑起来,"虽不知仙长遭遇了什么难事,但仙长的五官某还是认得的。”
青玹那样仙姿缥缈的人,惊鸿一瞥,便足以让他这般普通百姓念念于心。何况顾安还有个难以启齿的秘密,他自懂男女之事起,就知自己有龙阳之好,只对同为男子的躯体硬得起来。无数个燥热的春夜里,他便是想着青玹的样子泄的火。但想是一码事,做又是另外一码事,青玹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在青楼后的暗巷里见着昏倒在地的青玹,连忙把人背回屋里,小心安置,没有趁机动手动脚,越界半分。
顾安这屋子是赶集时歇脚用的,面积不大,功能倒是齐全。尤其是那楠木的浴桶,宽三尺有余,成年男子坐进去,也完全舒展得开双腿。顾安又是经营客栈的,屋子内有新购置的入浴药汤和花瓣,也一并给青玹加了进去。
青玹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
温度适中的热水纾解了肌rou的酸涩,全身经脉也逐渐活络起来。青玹蒸在一片药汽中,双手扶着桶沿,眼睛微闭,难得怠倦起来,只想好好泡上一通,没什么弯腰清理xue口的欲望。左右被这么接连浇灌了大半个月,xue口早已习惯被Jingye填满的感觉了。
顾安注意到屏风后边半天没动静,担心青玹昏死在浴桶里,出声地询问几句对方的状况。
青玹自无大碍,可他顿了片刻,反问对方:“你有什么想做的吗?”
“顾某并不是有什么非分……”
“无妨。”顾安能出现在这片魔障中,不可能只是来叙旧些往事。青玹平静地给出许可,“我被魔尊下了重药,现在还不能自如地行动。“
“那便由顾某代劳,替仙长洗濯一番。”
为了方便动作,顾安挽起袖子,把下摆扎进腰带,蹲到了浴桶前。青玹的双腿被他架上了木桶边缘,大张的姿势令两个xue口都清晰地露了出来。或许是顾虑着青玹,怕他难堪,顾安没表露出多少惊讶的情绪,他轻柔地分开对方的Yin唇,让内里粘稠的浊ye一点点顺着清水往外流。
因着身子保持下高上低的姿势,一些浴桶里的温水不可避免地倒灌进花xue。青玹的内道早已被调教得敏感异常,shi嫩的软rou开始蠕动着分泌爱ye。再加上浴桶里提前放了花瓣,纤韧的尖部顺着摇晃的水流擦拂过花蕊,更是让小腿肚都微微打起颤。
顾安看着xue口惹人爱怜的娇嫩模样,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微微探入半截手指,轻易摸到了因红肿而突出的Yin蒂,稍稍一捻,rou壁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