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尘的手指捻着青玹胸前艳红的两点,膏脂让那处几乎勃成条状,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随意拉扯。ru孔涨大一圈,也比平常更明显,魔尊的指甲卡在缝隙处,印出月牙状的弯痕,更是增添了几分惹人玩弄的yIn糜。
与他的兴致高昂不同,石壁上拷着的人倒是逐渐平静下来。
青玹垂下眼帘,漠然地盯着石青的地板,捱过最初的一阵,麻痒已不能逼出他特殊的反应,虽是被魔尊折磨的一方,他却渐渐摆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
魔尊自是注意到了对方的变化,眼神暗了几分,指甲也狠劲往rurou里掐,嫩rou上见了血也不停止,抵着溢血的伤口泄愤似地厮磨。待怒火消了大半,冥尘才稍稍松了手,改从袖子里摸出一包银针,将针尖往青玹胸口特殊的xue道上扎。
“这针上涂了催ru涨nai的药,不出半炷香的时间,青玹掌门就会有一对傲人的椒ru了。”
经过他这么一番改造,青玹再穿回往日的长袍,胸前也会明显地鼓胀两团,ru头不可避免地一直顶起布料,甚至连轻微地走动,也会磨得下身直流水。饶是青玹再冷淡出尘,也得每日学女子一般用布将那处裹紧,动作大些还得担忧布条开散,蘸着nai水的一团从衣摆处滑出去。
魔尊想象着在正道人士面前扒光青玹的场景,最后那点恼怒也烟消云散了,好整以暇地抽动起夹在对方下身的木质男型,撞着内壁脆弱的一点。
“青玹掌门可知道,我是怎么得到这丰ru充nai的法子的吗?”
青玹的胸部几乎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涨大,在等待药性完全发挥出来的这段时间,魔尊还有闲情戏谑对方几句。
囚在石壁上的人感受着上身的肿胀堵塞,显然没有回答的意愿。冥尘没在意他的冷淡,Yin恻一笑,眼神晦暗不明,大体是想起了些不愉快的往事,但不管青玹有没有兴趣了解,他还是自顾自地讲了起来。
“我们万魔窟跟你们名门正派不一样,没有什么拜师授徒的门门道道。你若想从我这儿学些什么,就得拿我感兴趣的东西跟我换。”
“那个人是我在闫桉镇郊外抓回来的,是个青楼娼ji的儿子,为了讨我欢心,他主动把自己改造成了ru肥tun丰的sao货。夜夜在我榻间服侍。我玩腻了,他就去找教里其他宗主当着我的面玩他,调教他,一起插他,为我表演取乐。“
“你们正道虽一口一个魔尊叫着我,但我也并非嗜血残杀之人。这万魔窟里一半是自己前来投奔我的,一半是被我绑来后,为了不被做成傀儡,甘愿成为我的狗为我差役。被我抓着的人,武力不及我,计谋不及我,若是连放下尊严曲意逢迎都不愿意,被我杀了不也是他们应得的下场吗。”
对方的歪理令青玹唾弃,若没被魔尊抓着,他们也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芥子,是衣蔽体,食果腹,就能安稳活下去的普通人。冥尘把他们逼入绝境,让他们必须乞尾求怜才能活下去,又哪来的资格怪他们自己不爱惜生命。
“照魔尊这么说,把游鱼往天上抛,把飞鸟往水里按,还得怪它们自己适应不了,自寻死路了。“
“正是。”
冥尘不屑地扯动嘴角,一掌将青玹胸前的银针全逼了出来。
“人非鱼鸟,既能御剑升空,也能屏吸潜游,学不会的废物也可以借助蛊虫改造自己的体质,让自己摔不残,淹不死。我从那万丈悬崖坠下去,不也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连废物都不如的家伙,死了不是活该吗?“
他并不需要得到青玹的认同,与他讲这桩旧事也不过是等到药针改造身体的时间无聊罢了。青玹就算对自己的做法嗤之以鼻,现在还不是得乖乖在自己手掌下颤栗。
“不过你们这群正道君子倒的确是连废物都不如,你们当年能堵着我,还是多亏那个sao货泄露了我的行踪,隐风楼,隐风楼的谢楼主,呵呵,我看该叫sao楼主才对。”
冥尘大力抓握着青玹变成了馒头似的两团rurou,既在仔细欣赏自己改造的成果,又似乎透过那饱满的rou堆窥到了别的什么。但他很快甩了甩头,摆脱那无望的虚影,青玹是不同的,他可不会发出那么动听的叫声,嗓子里溢出几声干涩的闷哼已是极限。冥尘继续用修长的十指挤弄着rou团,指腹不经意间擦磨几下ru尖。扩张后的ru孔十分敏感,不一会儿就让nai汁滴滴答答地往外泌。青玹被他揉得面色愈加chao红,胸部剧烈起伏着,下身也一挺一挺,被男型塞得难受。
囚在石壁上总归限制诸多,冥尘卸了脚铐,把青玹扔在了冰冷的地砖上。一声钝鸣在空中响起,青玹的肩胛骨猛磕上青灰的硬石,即使本人面色如常,左肩的肩头也淤出青紫。
魔尊刻意狠摁了伤口几下,才把青玹的身体摆正,平放到地面上。他随手一拉,解开自己的衣带,把微硬的阳物往青玹两ru中间塞。
此时此刻,玩弄青玹才是他的乐子。
青玹的胸部在鞭打,抹药、针扎后,像成熟的蜜桃一样红嫩诱人。冥尘的阳物才一插进两峰之间的窄道,就立刻被肿胀丰满的熟rou裹了进去,还未插动,柱身就有了酥麻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