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愫愫……”小娘抖着身子,眼角的红晕渐渐溢散开来,漫到双颊,他不自觉扭了扭身子:“……不要,我……我能照顾好自己,你去外头好好念书,别管我……”说完他侧过头不再看你。
待你含完了左边,小娘的身子已经软了,他的左胸黏糊糊一片,奶渍和你的唾液混在一起,让那穿了环的乳尖看上去亮晶晶的,你瞧着这景象,呼吸愈发得乱,你不顾他的挣扎去叼另一边乳头,却在扭蹭中发觉他的下身一片湿泞。
你盯着指尖那点乳汁,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你看着他一副全然顺从的模样,放柔了声音哄道:“我带你走,然后去外头把这个医好,好不好?”
回想起过往的桩桩件件,你再低头去看眼前这个硬倔着不愿接受你的人,你心里难受的发闷,嘴便毒了起来:“那你告诉我,你如何能顾好自己,就凭这个?”说着你用小指勾住他左胸的那枚金环,稍稍一扯。
你一眼便能看穿这是小娘说谎心虚时的表现,他若能照顾的好自己,又怎会变成现下这般模样?
因为那对被注射了药物的双乳敏感的过分,轻轻触碰便会溢出奶汁,所以父亲用精巧的金环将乳孔堵了,想来平日里这对小环他是不可以自己取下来的。想到这里,你的手紧紧握拳,指尖陷入掌心有些发疼,可你此刻无暇顾及这些。那个老东西真该庆幸他已经死了,因为现在你不介意再让他多死几次。
点奶白色的汁水。
“啊……”你明明没有用力,小娘却一瞬间脸色泛白,你吓了一跳,忙松开手,却见半透明的乳汁沿着那枚小环一点点溢出来。
你倾身含住那颗艳粉色的红豆,尝到了他的味道。小娘的乳汁带着淡淡的奶腥味,还有一丝甜,你用舌尖挑起那一枚乳环,又用手挤压着那团软肉,他便如同足月的妇人那般,不断分泌着奶水。小娘被你吸得身子发颤,他将手搭在你的肩头,却再没力气推开你了,只能含泪呜咽着,无助的摇头。
“小娘,你湿透了。”你看了他一眼,凑近他的脸颊调笑道。现在他的整个人,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水淋淋的:“身体都变成这样了,你还要拒绝我吗?”你贴着他的耳骨,含住他的耳垂含混的问。
“愫愫,别!”他惊叫一声,猛地挥开你的手,用手挡在胸前,中衣挂在肩膀,看上去狼狈不堪。
你大着胆子垫脚从窗缝望进去,看见小娘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你的父亲一手掐着他的后颈将他的脸夹在腿间,另外一只手中拿着马鞭。他被迫吞吐着父亲
“我……我不……”他的耳垂被你吮的发烫,却还是没说出你想听的回答,你失望的松开了小娘。
“这里这么敏感?”你盯着那个不断溢出水液的小小孔隙起,你想象不出这对金环穿上去的时候,他会有多疼。你轻轻拨弄着金环,发觉它果然是铸死的,根本没有能正常取下的方法。你明明没做什么,小娘左侧的乳头却完全挺立了起来,在肿胀的胸口颤巍巍的晃着,不断往外流出奶汁。他难耐的挺了挺胸,手指紧张的攥住身下的软被,这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在你眼中却让人心痛又让人心动。
可是,这样有用吗?
“愫愫……别……不要……”小娘想用手去挡,你却比他快一步,你将手伸到他腿间,隔着亵裤揉了两下,他没硬,却不停地淌着水。
小娘的身体被调教的彻底,情欲一事对他而言,就像是无法满足的深渊一般,可现下他都动情到了这地步,却依旧在拒绝你。若换做是爹爹,或是那几个成日同爹爹一起厮混的老爷们,他早便扒开屁股求操了。你不明白为何偏偏是你,他便是被情欲熏红了眼角,也要哭着推拒。
你了解你爹爹,也清楚这家中的每一个人,小娘在这后院中与其说是个“人”,更像是爹还活着的时候豢养的一条人形犬。他明明是个男人,却被要求成日里穿着女装,下人们都称他“顾姨娘”,却没人真正拿他当个主子。他从不能上桌与家人一起吃饭,为了方便爹爹使用,小娘的三餐只有流食。他有时会被打扮的漂漂亮亮,和爹爹一起出去谈生意,回来后却总会在屋里病上许久。
“……这环是为什么要穿上的……”你喃喃自语,你很轻易便猜得到答案,因此声音有些发哑。
“别再……别再问了……”小娘没回答你,他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双臂抱着自己的胸口,声音抖得不成调子。
你抓住小娘的手腕,强硬的将他的胳膊拉开:“不奇怪、也不丑,顾染白,很好看的。”你叫了他的名字,然后弯下腰,嘴唇轻轻触碰了他被泪濡湿的眼角。小娘呆呆的看你,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对他做了什么。
爹爹在时,他从不许你进小娘的房间。小娘刚来家里那会,你以为父亲被他迷住,便怒气冲冲的跑去想要找他难堪,却在院子里听见了他的惨叫。是的,惨叫,那并不是如同两情相悦的爱人间缠绵的低语,而是让人心悸的哭求,小娘不知已经喊了多久,喉咙都已经哑了。你隔了窗户听去,只能能模糊分辨出“停下”“求求您”这些破碎的单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