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长年习剑,半褪下衣物袒露出来的身材秀颀精健,在秋日的寒意中触手生温。妘雁用沾水的绢布轻轻一碰,他就眉眼就皱到了一块儿,没了方才对阵的气势。
云澹的唇擦着她的轮廓吻至了脖处。女子并无喉结突起,线条平缓圆润,他反复舔吻着
赵禅渐渐觉得自己的招数被他牵着走,这是云家剑法中坐守反攻的路数,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就悟到这层。
妘雁只见三姐围着看上去温良有礼的秦岑叽叽喳喳了一会儿,不知后者说了些什么,她就嘟着嘴走了。秦岑写完方子,背了药箱阖上门也出去了。
“嗯……你何处学来的……”她被撩得已经有些湿了,嘴上半含酸地问道。
妘雁并不听他挑拨离间,她正飞速思索着怎么渡过眼前这关。赵禅自然不会留余地,未等妘雁再开口就举起剑,欲动手给对方最后一击毙命。
这回他得好好弥补自己没做到的,让公主能开心些。
妘雁面色潮红,两条腿不由自主地与他缠在一起,手也将他抱得更紧了。
屋里只剩下了妘雁与云澹二人。
“别……”妘雁双手却抱上了他束着发的脑袋,将他压在胸上。
“公主放心,澹不会死在赵禅剑下。”云澹握着她的手说道。
妘雁笑了:“我还以为你整天舞刀弄枪不怕疼呢,原来里子这么虚。”
三姐竟然在这时候还能犯花痴,妘雁扶额。她扶云澹回屋里,取来剪子将衣裳剪开。
一番打斗后,赵禅反应不及,右臂生生受了对方一剑,有些握不住剑柄。他见再斗下去不占便宜,便跳上屋檐,几下就不见了踪影。
云澹含着发红的软豆口齿不清地问:“要停吗?”
妘雁默默递上帕子:“三姐,哈喇子快滴下来了。”
云澹推开妘雁扶着他的手,再次握紧了剑柄。他微抬眼盯着赵禅,漆黑的瞳里似迸发出火花。左肩重伤不能动,战力却似乎并未削减,反比方才更盛。他不顾出血增多,以敏捷弥补武器上的欠缺。
妘鸢接过帕子使劲擦了擦:“不行,老娘一定要想个办法睡了他。”她派人去叫医官,对卞云澹叮嘱道:“你好好疗伤,等本公主去找把好剑你再活捉了那剑客!”
派人去请的医官很快到了,来人是秦岑。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眼圈红了的妘雁,从药箱里取出医具,替伤患止了血,然后又取用桑白皮与麻布包扎了一番。处理完外伤,他就去旁边开药了。
“那你现在怕了?”妘雁在他手臂的皮肉伤上多使了点力,看他疼的样子嗔怪道,“让你受了伤还拼命,留了这么多血……”她说着就用袖子抹了抹眼角。
“刚才那个剑客,好帅啊!”妘鸢两手抱在胸前,“虽说老了点,但通身潇洒贵气,举手投足又有股成熟风范……”
他右臂圈住了她,左手暂时难以动弹,他低头用牙扯开了她的衣带,将脸靠在白玉似的乳山间磨蹭舔舐着。
在叛主的狗窝里生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虹影剑还在……”妘雁轻叹着。她记得赵禅说普通兵器敌不过碧云剑,那把虹影也是云家所铸,若没被白罗王抢走他也不至于受此重伤。
云澹望着她的眼里透着温和的光:“临敌时自然不能怕。”
妘雁还未从他的吻中回过神,手又被拉起去碰他的腹肌。她脸上飞起红晕,才多久没见,他怎么忽然开窍了?
妘雁看人跑了,赶忙上去查看云澹的伤势。她心里有些担心:他如今遭这么个高手追杀,三姐恐怕不会留他,可离开了公主府他又能去哪里呢?正想好声求一下姐姐,转头却看见妘鸢眼里发着光。
身上传来细密的疼痛,他趁妘雁抬头时,起身吻住了这张使坏的小嘴。她之前饮过些清茶,齿间飘着一股淡薄的余香,稍作吮吸,茶间雨露便尽数让他卷去。离开唇时,他薄薄的呼吸有些纷乱,眼里全是她的影子。
“你呀,别再逞强了。我自会想办法调派高手增援三姐府上”妘雁像是责怪他莽撞似的,按了按他擦伤处,看他吃痛的样子心里浮现异样的感情,俯下身子在靠近伤处的地方乱亲。
昨日被带进府后,妘鸢就说他面无表情看上去像块木头,怕是服侍不好五妹,扔来一本册子让他好好学学。上头尽是些羞于言表的画与文字,看了些后他发现自己从没在这方面尽到职责,也难怪她在回魏宫路上会下那样的命令。
云澹见她眼里羞怯又开心的样子,心中的不安逐渐散去。看来正如三公主妘鸢所说,公主是得这样伺候的。
妘雁一时陷入了两难,他受了伤不应该再勉强做这样的事,可难得他这么主动想要她……
云澹继续吮舔着,热息一阵阵呼在白乳上,温热的舌尖将软豆拨弄得硬挺起来。他的右手在她的侧腰轻轻摩挲着,指间手心处握剑形成的薄茧隔衣刮着,掀起的触感如涟漪扩散开来。
云澹身上缠了干净的布,伤处暂且被遮盖住了。可他脸色发白,显然因失血而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