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爷,那便动手吧?肥头大耳的公子哥看了眼堂下躺着的少女,猥琐地挤眉弄眼。
动手被唤作东爷的男人头戴鬼面,大马金刀坐在虎皮榻上,懒洋洋掏掏耳朵,动啥手?
公子哥被人反应弄得一愣,这事先不是说好的嘛。
肥头大耳的人称刘少爷,不学无术,典型的纨绔子弟,好吃懒做掏空了钱袋子,就把主意打到了自己表舅叶家,想去借点银钱花花。
表舅是山脚下的大户,街上过半的铺子都挂着叶氏招牌,家大业大,肥的流油,把刘少爷眼馋得不行,又想自己所借对于他们不过毫厘,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不想,上一门借钱就遇到了小表妹,叶家的独女,生得一副好皮相,碧玉年华,许给县官的儿子,预备年后完婚。
跟我借钱,借多少,什么时候还,按几分利算,拿什么抵押?叶家小姐舌灿莲花,咄咄逼人。
吃个闭门羹,还被冷嘲热讽一番,刘少爷歪心四起,他找到了混黑的人联系到东寨,绑了那丫头准备骗赎金。
但当刘少爷看见叶小姐秀发散乱被打晕的可怜模样,再想想表妹平日里的趾高气昂,他心痒痒,撺掇着这帮匪类强占小姑娘身子,等到她残花败柳了,自己也来分一杯羹。
老子是土匪,不是采花贼,对个小娘们没什么兴趣。贺东掏干净了耳朵,吹吹,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厅堂中央,而且,也没在别人面前办事的癖好。
贺东是外邦人混血,高大异常,魁梧健壮,真正的膀大腰圆,短打穿在他身上被绷得死紧,再配上那骇人的面具,尖角獠牙,整一个鬼王降临,他的手里握着一把长刀,刀口寒凉森冷。
刘少爷被男人逼近的气势吓得后退几步,双腿打着哆嗦,手里扇子也抓不住了啪地落下掉在地上。
来人,送客。贺东爆呵一声,长刀掷出插在门板上,险险从刘少爷身边擦过,对方这回直接懵了跌坐,怪叫着想往外逃。
不知是不是错觉,躺着的小娘们似乎动了动,贺东玩味笑着,眸色不变。
因着贺东的吼声,立刻有手下人拎着麻袋进来,恰好遇见逃跑的刘少爷,利落把人一套,俩弟兄吆喝着抬起:爷,扔还是滚?
滚呗,那么胖。
贺东听着麻袋里的人还在骂骂咧咧什么不守信用,你给小爷等着,抄你的土匪窝,他不屑地嗤笑着和手下人来到山里台阶口,百余阶,男人虎目微眯丈量了一下,嗯,够胖子滚一阵儿。
爷,请下脚。手下人谄媚笑着。
刘少爷走好啊!贺东抬脚一踹,正中刘少爷腹部,麻袋咕噜噜滚下山去了。
爷,可以,又变潇洒了。俩手下忍不住鼓掌。
别扯皮,还有个小娘们要处理。贺东一手一个勾住弟兄的脖子,面具下的他咧着嘴。
扔还是滚?手下感觉自己喘不过气了,老大这膀子铁做的吧。
先留着。贺东踌躇一下,这小娘们家挺有钱,能坑一大笔,也是他最初答应刘少爷的理由,他寨子里人多,光吃饭花销就挺大。
爷,我看那娘们挺漂亮的。
有多漂亮,比你相好的翠红还漂亮?
绑架个丫头片子而已,这等子事,贺东压根没有亲自出手,方才在堂里,小娘们也是晕倒躺趴在地上,就瞅着身段不错,屁股翘腰细。
那没有,翠红是最漂亮的。手下人摇摇头,一本正经。
是漂亮,还是活好?另一人嬉笑。
呵,区区娘们。贺东听着手下弟兄谈女人,他摇摇头,吃喝嫖赌,独独这个嫖字,他没多大的兴致。
我就不该信那个混蛋
叶莺团小心翼翼爬起拿过那把落在身边熟悉的折扇,悔意涌上心头,可那又有什么用,已经被那群茹毛饮血的亡命之徒绑到了这不知名的地方。
是她自己心软,听信父亲的话,想着给表哥一次机会,答应了邀约,叶莺团低声抽泣。
其实早在她被人扔到厅堂的时候,叶莺团就醒了,趴伏着偷听两人对话,表哥油腻的声音外,还有一个粗狂沙哑的男声。
叶莺团看着门上那把还插着的长刀,银亮刀身抹她脖子肯定一下就好了,她越想越害怕,手指抓紧自己裙角。
现在该怎么办啊,也不知那土匪头子什么时候回来
巧了,这头叶小姐刚刚想完,那一头男人的脚步声出现在院子里,格外的大声,不知道还以为他是故意跺出来的呢。
叶莺团扔了扇子,慌慌张张又趴回去,不敢呼吸。
醒了吧,别装了。那个粗狂的声音带着笑。
眼睛小小睁开一道缝隙,一双大脚赫然出现在他眼前,足有她的两只那样大,叶莺团还是不动。
躺着舒服?
贺东看着小娘们趴姿下鼓鼓囊囊的tun,单薄纱裙下两瓣软rou,他大手一声直接捏住一瓣,然后就看着那丫头尖叫着跳起。
起身动作太猛,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