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哭腔。
我太难受了呜呜呜呜
她泫然欲泣,是真的难受极了,眼泪挤在眼尾,差一点就要滑下来。
傅淮看了半晌,终于叹息。
哪儿不舒服?
这里
裙摆之下,少女按着男人略生薄茧的手指,覆盖在柔软又隐秘的地方。
打底裤早在乱蹭间被她脱掉,堆叠在腿间,傅淮无奈,手指拨开那层布料,浅浅揉捻。
这样,有没有好点?
她趴在他肩头,眼泪打湿睫毛,一簇簇混乱地交织,像是意乱情迷的佐证。
她还是呜呜地哭。
他垂眼,半根手指探入,立刻被软软地吸附,而肩上的人终于罕见地、舒服地唔了一声。
动一动。她颤着声儿,连央求也像是撒娇。
傅淮的另一只手将她胸衣推起,毫无阻隔地触到那团绵软,顶端的小蓓蕾慢慢立了起来,他把玩,指尖揉搓着那一小点,蓓蕾轻轻弹跳,如同露珠在清晨叶片上起舞。
男人控制不住地,低声喟叹。
手指在甬道中加快了速度,他配合着她的要求,或轻或重地戳刺。
小姑娘细细的,猫叫一般的呻吟在唇间破碎,在他手中软成了一滩水,斜靠在他肩头,鼻息诱人,还、还有
还有什么?傅淮低声,怎么这么骚。
他又添了根手指,行进得有些艰难,但她很动情,不知是生理无法自控的反应,还是真的有些喜欢他的触碰。
水声在室内氤氲着响起,他手指全然湿漉,连掌心都有她的水渍。
可皮带始终没有解开。
嗯她轻轻配合着他的动作,一小截腰肢软软摆动,白色毛衣下细腰不堪一握,任谁也想不到这么灵活。
他眸中颜色更深,化成动作从指尖显现。
动作有些凶了。
但她的声音却飘着,荡着,愈发真切,就洇开在他耳边,缥缈地舔舐着他的耳骨。
像是喜欢。
她捂住他放在自己胸口的手,自己难耐地揉了两下,傅淮额头青筋直跳,忍耐道:谈樱樱,你最好是只对我这样。
她听不懂,雾蒙蒙地眼无辜地看着他,傅淮偏头,吻她水雾潋滟的眼睛。
这双眼睛真的很漂亮,笑时盛着春水,不笑又很娇俏,总之怎样都好看,可惜他曾经没有细细观赏的机会。
她闭上眼,身体里的手指终于拨出一片小小的软肉,捏了捏,又戳着某个点向内抵住。
她脊背绷直,遵从本能渴求:可不可以用点力
傅淮压抑地闷哼,手指一齐放了力。
她大脑空白片刻,像是坏掉的电视绽出大片大片的雪花,紧绷几秒后,全数泻了下来。
男人手臂绷起青筋,又多揉弄了一会儿,才将手指抽出。
甬道抵达了一次至高点,里头还在急急缓缓地收缩,湿润又顺畅,接纳一切可以通到最深处的东西。
果然,她哼哼唧唧,伸手摸到他的腰带,咔哒响了一声,却被男人按住手。
不行。他说。
她鼻尖泛着潮红,肩带滑到肩下,露出来的锁骨又直又细,凹陷很深。
为什么不行,她无辜地问,你这里也
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她闷声,有点不好意思,抿了抿唇瓣。
傅淮略微抬高她的下巴,呼吸急促,却看着她的眼睛。
你喝醉了,又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现在很不清醒。
我不能这样做,这是对你不负责,知道吗?
男人其实没有自制力,但世界上总有比欲望更不能失去的东西。
他不想她后悔,哪怕她后半生的一切他都可以负责,但他希望,那是她心甘情愿的事情。
傅淮揉了揉她的头发,呼吸在她唇边停了停,到底没有亲下去,转而吻了吻她的眼睛。
好点了吧?好点了就赶快睡,睡一觉就好了。
虽然说释放了一次,那种抓心挠肝的蚀痒感减轻了不少,但还是没有特别
她皱了皱鼻尖:还是有点
他堪堪气笑。
那就忍着。
浴室很快响起水声。
这会儿是冬天,空调却传输着冷风,浴室里也一直没有热腾腾的雾气从缝隙间传来。
他洗了好久。
一直都是冷水吗?
迷迷糊糊地睡死过去之前,她这样想着。
紧接着被困意吞噬,她跌进梦里。
*
她先睡,她先醒。
睁眼的那一刻,她迷茫得很自然,直到慢腾腾坐起身,发现身边好像躺了个人。
?!?!什么东西???
她如遭雷劈,僵硬地转头去看。
窗帘没拉严,日光从百叶窗中明媚地垂落。
男人蹙着眉,修长手指略略挡住眼睛,下颌线棱角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