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来了个刚毕业的小姑娘,是原著作者,也是跟组编剧,长得水灵又漂亮,一张清纯脸,声音还糯,只可惜厌恶他,根本不会靠近他半米。
他很克制,只两下就退出,但指尖冰凉,太过舒服,谈樱樱忍不住靠近了点,嘴唇快要亲上他耳垂:没没,你别这么小气,再来一次呀。
走廊安静,傅淮低眼,冰凉指尖触了触她的面颊。
这圈子本来就不干净,用强也是常有的事,他太明白这些小姑娘了,面子和尊严大过天,哪怕受了欺辱,也是不敢报案,更不敢公开的。
*
傅淮压抑又克制地滚动喉结,捉住她作乱的手,忍无可忍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说呢。
滚。
我休想?傅淮沉声笑,谈樱樱,车里你非想抓我手往你衣服里探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小姑娘声音细软,尾音微微上挑,像把小勾子,挠得人心痒难耐。
另一边,黑色宾利在公路上疾驰。
副导演本该看直了眼,此刻却吓得话都说不清,连腿都在哆嗦。
斡旋中,耐心终于耗尽,傅淮一把抓住她的手,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将她扔到了床上。
她很晕,也难受极了,可隐约有一丝挣扎的理智,她不知道旁边的人是谁,却知道不是刚刚那个又丑又猥琐的垃圾。
男人低声,别乱动。
想到这,他磨了磨后槽牙,又道,以后不许吃陌生人给你的东西了,知道吗?
傅淮手探进去,握住一团揉了揉,呼吸声渐重,掺了点沙哑的欲念。
你也是陌生人。
说没杂念是假的,但
傅淮半搂着人,手上温柔地调整着她会舒服的姿势,眼神却很冷。
他的皮带扣是冰的,还泛着冷光,她热得不行,贴近一切可以降温的东西,此刻半张脸压在男人的皮带扣上,手指还在四处游走,企图找到另一些救命的、别的什么东西。
她问,你干什么?
傅傅总?
他只知道剧组的人都住在这边,却不知道她的是哪一间。
进了大厅,前台和工作人员纷纷停下手中工作,恭敬道:傅总。
傅淮没再应她,只是说。
谈樱樱腿刚软,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傅淮就不知从哪里冲了过来,将人牢牢半抱在怀里。
这么想着,电话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却知道他的名字。
知道傅淮的人很少,知道他的,却更少。
副导演这么遗憾着,叹了口气,心里还期许着傅总吃完给自己留一口,让他也尝尝味儿。
谈樱樱捂着脸,内心泛出空荡荡的惊惧,却又有一点期待。
料定了这点,看她背后也没什么大靠山,他起了贼心,弄了点药,想着今晚事成,再录个像,拍摄的这三个月就用录像威胁她,不愁她不听话。
但他做的不就是正常的事吗?
直觉告诉他,他今晚做了件会让他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她真的很热,还在不安分地乱动,衣衫微微敞开,露出白皙又饱满的两小团。
傅淮强迫自己不再看她,豪车抵达南古酒店,他揽着她下了车。
总统套房几百平米,她陷进床里,砰地一声响,还有回音。
好点没。
她快要烧起来了,浑身上下像一百只蚂蚁在爬,真的好难受好难受,委屈得想哭。
傅淮第一百零一次,拨开她想要解衬衣纽扣的手。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又似乎是带着笑的。
她缓缓地眨眼。
只可惜,是哪阵风把傅淮这位爷吹来了?
副导演心一跳,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他喉咙发干,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人就在前面,再重逢,居然是这种景象。
你你休想。
她皱着张小脸,鼻音糯糯的
到时候,他想做什么都成。
这人身上有好闻的木质香气,意境悠远,长相她实在看不清,但灯光粗略一晃,又产生了一丝奇异的,让人心跳的错觉。
男人压抑着没有爆发,下颌线紧绷,眼神在杀人。
他挑眉,难得有点笑:我是陌生人?
等会回房间休息,空调打低点,就不热了。
那双凛冽的眼带着怒气,像二月冰碴,刮得人处处生疼。
房卡在哪?
他一贯冷情,也没应,领着她一路到了七楼。
副导演差点直接给跪了,半晌后才从恐惧中回过神,急忙转头跑了。
她刚刚挺主动,这会儿倒谨慎了,酡红着脸,含糊不清道。
空调的控制器在床头,傅淮倾身调整,猝不及防地,有个软软的东西贴上来。
她大脑混沌,像醉酒到极点,半闭着眼,露出纤长的脖颈,我热呀。
无非是手段下作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