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插进姐姐的消化道。姐姐则涨红了脸,
有些吃力地吞咽着源源不断地精液。九次喷发过后,我的阴茎终于回归平静,无
力地从姐姐的嘴角滑出。与此同时,姐姐腿间的泉眼流泻出大量的赏赐,任我如
何大口吞咽,还是将床单染上了她独有的味道。
「弟弟,我要你像宠爱女人一样,宠爱我。」姐姐忘情地呼唤着,
「哪怕只有这一次,我也要做你的妻子做你此生第一个女人!」
我不再作答,而是直接把她的身体调转过来,近乎疯狂地痛吻她的脸颊与脖
颈。然后一路向下,依次爱抚乳头,肚脐和阴蒂。这种平淡无奇的舔弄,在我们
十余年的性爱史中屡见不鲜;唯有这一次,我是以男性的身份在侵犯她。刚刚
射精后的阴茎迅速再度充血,我对姐姐狂热的渴求,终于挤占了本应用来思考
宇宙的时间。
只有在这陌生的世界,没有人知道我们是谁,也没有人在乎我们将去往何方
,我和姐姐才能逃脱一切倒错的关系。此前,我从不相信会有人为了自由而选择
流放;但在真正的自由面前,又有谁能抗拒这最高的诱惑呢。
「来吧。小狗最终相信,自己原来是灰狼呢。」姐姐张开双臂,准备拥抱
刺入体内的幸福。
我长舒一口气,以两根手指分开姐姐外凸的小阴唇,准备把涂满润滑油的龟
头塞进去。尽管姐姐的下面吞吐过各种奇怪的道具,但毕竟是第一次吃肉,我还
是担心她多少会有些过敏。
姐姐的笑容突然变得模糊,失去了爱欲的光泽。
我努力地眨了眨眼,身下的女人竟变成了初恋女友,正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一颗一颗地解开校服的纽扣;我惊慌失措地撑起身体,想要确认自己的位置,
身下的女人又变成了不堪入目的学妹,饥渴地注视着我的嘴唇,大饼脸上泛起一
片高原红。周围的空间逐渐变得扭曲,无数的人声在我的头顶掠过,异口同声地
叫着「渣男」。
姐姐姐姐不见了!
我尖叫着站起身,不住地向后退去——是的,我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
,我只是一具永远死于现在的行尸,是一桶没有故事的石油,一管无名的希腊火
,在无限长的时间里无尽地燃烧着!
「弟弟弟弟!」姐姐的呼唤把我拉回现实。
每次失去意识再醒来后,我都会发现自己躺在姐姐的怀里。发生的次数实在
太多,我都已经接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姐姐,我刚才」我还是心有余悸。
「没事了,你只是太累了。」姐姐心疼地看着我,把我抱得更紧了,「是
我太贪心,不该让你在一天之内射这么多的。我们休息吧。」
那怎么行,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从前没有,今后也不会再有了!
我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就像是放学太晚而没能赶上动画片的**,还没来得及倾
诉自己一天的苦闷,就到了睡觉的时间。
我不甘地扭动着身体,死命地用下身摩擦着姐姐柔软的小腹,试图让垂头丧
气的小东西再次硬起来。然而,无论我如何努力,被寄予厚望的阴茎始终软塌塌
的,缩成一团的龟头更是毫无斗志可言。太失望了,我从未如此厌恶过自己的身
体。
「姐姐,我我硬不起来了。」在反复失败之后,我终于失去了耐心
,懊丧地躲回姐姐怀里。
姐姐却不再用语言安慰我,只是任由我在她的胸前胡作非为。我的心逐渐冷
却下来,呼吸愈发平稳,眼皮则沉重地抬不起来。或许,未来与过去都变得没有
意义,唯有姐姐的怀抱才是永恒。
无梦的朦胧之间,我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轻声哼唱神秘园的夜曲,中间夹杂着
女人断断续续的啜泣。那种极力压制自己的感觉,确乎令人心碎。夜空之下的
离愁,随着海风飘向世界的另一端。
仿佛打开了久闭的大门,突如其来的强光刺得我整不开眼。我艰难地向前看
去,那修长而纤细的身影就矗立在无限的光明之中,头戴桂冠,身着婚纱。来自
神秘园的天籁响起,惯于软弱的我已然泪流满面。她就在那里,等着我去牵她的
手。
「你迟到了。」
我确信,只有她才能支配如此空灵的声音,对我的每句话都远胜于大乐章的
片段。在无尽的光明之中,我的勇气与才智都已经不值一提;唯有长盛不熄的
热忱,可以支撑住我最后的一点真实。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