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充电问题,姐姐的初版设计中还包含了一组钙钛矿电池,只因斩波电路所需的分
立器件太大而作罢。作为测试员的我,不知该为此开心还是难过。
看着姐姐一脸兴奋地扶正身下的大杀器,一点点地靠近我仍在滴血的菊穴,
泪眼朦胧的我彻底慌了:「不要,不要让它插进来我,我还在生理期!」
她才不在乎呢。多年以前,那个拿着姐姐用过的姨妈巾打手枪的小变态,在
被姐姐发现以后,迫切地想要证明上面的血迹是自己留下的。这等低劣的急智如
何骗得过她——即使没有生理课,姐姐也明白弟弟是根本没有大姨妈的,但
她仍有办法
让我为自己的谎言而流血。
她强调,是流出足量的鲜血。
「你的每一滴血,都是我的。」姐姐习惯性地抿住嘴唇,她吞咽口水的声
音令我心痒不已。
与姐姐的交合,总是伴随着切肤之痛。无论事前积压了多少欲火,都会在插
入的那一刻归于寂灭。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姐姐不再需要挺腰抽送,只要在应
用界面设好参数,她就可以精确控制我的叫声,体温,还有射精时间。
「好」肛门撕裂的剧痛令我失语,以至于后面的疼字卡在喉间。我
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表情。
姐姐保持腰部不动,把柔嫩的躯体大部压在我身上,心满意足地捧起我的脸
,开始了粗暴地亲吻。我的阴茎仍然卡在鸟笼里,无论后庭受到多大的刺激也无
法勃起。姐姐对于前列腺高潮的纯洁性,有着难以言说的执着——她坚持要
将阴茎刺激与直肠刺激解耦,以完成对男性的矢量控制。
「你这不能勃起的废物,只配被女人插入」姐姐一边抽插,一边将
口水均匀地抹到我的脸上,「你那根小东西又细又短,反正也不能让女人满意,
不如把它割下来吧?」
「不不行,我还要用它取悦我的脏母狗呢」
即便被姐姐插的有些失神,我始终记得自己的使命。再结实的坦克也是要加
油的,要是婚后不交公粮,我怎么好意思在房产证上写自己的名字?
「切,难道她还用得着你来满足?」姐姐听了我的轻薄之词,果然生气了
,随手把输出频率调高了一倍,「喜当爹也要有自知之明,你婚后不知要叠多少
绿帽,自己等着在头上踢中超吧!」
「中什么超还是法甲吧,」我强忍着快速抽插带来的痛苦,用尽全
力拼凑出一个礼貌的微笑,「看她的INS,最近喜欢上黑人留学生了,尤其是
来自加蓬的,贝宁的也可以的,多哥的身体素质不行还喜欢扎小人,估计不是理
想对象」
姐姐听着我云山雾罩地画地图,大概是想象出了学妹被一群小黑轮奸的美好
画面,终于露出了赞许的笑容。伤痕累累的我,也逐渐适应了身下的新频率,感
觉比刚才略好了一些。
「可是,你会后悔么?」姐姐的神色突然黯淡下来,眼眸之中似有
一丝不忍,「这样肮脏而愚昧的婚姻,难道真的是你想要的?」
「当然不是,可我必须要养活两个人我和你。」我不敢再看她的眼
神,只好把头偏向一边,「我是个穷途末路的男人,没有别的办法。」
姐姐不再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她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对此毫无准备
的我立即陷入了恐慌,想要踢腿挣扎时,才发现自己的踝关节早已被固定在床脚
了。姐姐的力气并不大,可我已经连续饿了16个小时,毫无反抗她的力量。随
着呼吸愈发困难,我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大段的记忆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
又一一归于黑暗。
终于,姐姐松开了双手,关掉了穷凶极恶的电动阳具,整个人彻底瘫倒在我
身上。我则大口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却没有任何甜醉的感慨——活着,活着
真是太累了。
随着身体逐渐恢复直觉,我才发现下身已经湿透了。刚才窒息的瞬间,我在
没有勃起情况下流出了大量的液体,狠狠地玷污了姐姐的纱裙。之前的调教让尿
道长期暴露在空气中,高潮过后的灼热感格外强烈。温暖明亮的船舱里,弥漫着
一股精氨的气息,用姐姐的话说则是消毒水的味道。
「姐你感觉怎么样?」怀中的大狐狸一动不动,我有些心疼地爱抚
她的头顶,轻捻她黑亮的发丝。
「傻弟弟。你还是多想想自己吧。」
姐姐紧紧抓着我的胸口,指甲深陷进我的皮肉之内,但比起后庭的疼痛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