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摩擦,刮蹭。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所以指腹每次刷过她的nai尖时,都会让那里又痒又畅快。易礼诗由于平时要练琴,所以指甲一直修剪得很短,几乎从来不做美甲,这个习惯导致了她看男生除了看脸之外,还要看指甲。
他连指甲都是她的菜。
她忍不住把胸朝他挺了挺,他轻笑了一声,双手捧住她的屁股将她抱起,rou棒一下子被她坐到底。她忍不住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呻yin:“不要……太深了。”
她形状美好的nai子就在他嘴边,他一边抱着她上下耸动,一边将她被颠簸得晃眼的nai子叼进嘴里舔弄。她不住地颤抖,贴他贴得更紧。
“等下……不会有人来吧?”可能是在更衣室这种公共场合,她整个人显得比上次更加兴奋。
花径不断地夹缩着他,他也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喘,进入得更加用力。
“你怕吗?”他舔着她的nai头含糊不清地问。
恍惚中她好像记起来他反锁了门,所以她摇摇头,贴着他的耳朵说道:“不怕。”
这话也不知道怎么刺激到了他,他突然开始连续发力,对着她体内的那一点尽情地冲撞,花唇被他的柱身摩擦,又热又痒。她放声浪叫起来,舌头不住地舔着他耳朵,像是一定要舔个东西一般,他被她舔得浑身发烫,双眼泛红。
“你很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吗?学姐?”他红着眼睛问。
易礼诗被他cao得昏昏沉沉,一下子没去探究他话里的深意,以为在更衣室做这种事就够偷偷摸摸的了,毕竟她以前从来没做过,所以当下便回道:“是啊……很刺激啊……”
他不说话了,只是咬住她nai头的牙齿用了点力,她一时吃痛,揪着他的头发小声呵斥道:“你什么毛病?老是咬我。”
好凶……
段凯峰乖乖地松开她的nai尖,抬起头来看她,花洒喷出的热水从她的头顶流下,落到他脸上,他的眼睛有点痛,不知道为什么。
易礼诗一对上他的眼神就败下阵来,伸手摸了摸他舒展的眉骨,垂下头亲了一下他的眼睛:“下次不准咬我了。”
“下次是什么时候?”他非要问个明白,“你又要让我等一个星期吗?”
他将她抵在光滑的墙面上,又蛮横地抽插起来,她咬着嘴唇回道:“下次……你想什么时候就……就什么时候……”
突然,她在他身上剧烈颤抖起来,一阵哭叫之后,yInye喷洒而出,他放缓速度,在她体内缓慢地进出,她的花径还在不断的收缩,他闷哼着吻住她的嘴唇,舌尖伸进她嘴里搅动。
“那说好了,你可别食言。”
段凯峰是能在球场上打满四节的体力,即使今天晚上已经训练了一会儿,但这点运动量对他来讲只是开胃菜。易礼诗挂在他身上休息够了之后,他便将她放下来,扶着她转过身,背对着他。
她的屁股挺翘白嫩,形如蜜桃,他扶着自己的的性器在她夹紧的股间摩擦了两下,又冲进了她紧致的蜜洞里。后入的姿势让他进出更加方便,每一次进入的时候,他的耻骨都会重重地撞向她rou感十足的tun瓣,在流水的作用下,声音比平时更响。
整座淋浴间只听见他们的喘息声和皮rou相撞的“啪啪”声,易礼诗听得面红耳赤,却又不自觉地翘起屁股来迎合他。
他冲刺的速度很快,她被他插得全身哆嗦,无助地呻yin,可是连呻yin都是支离破碎的。
好不容易等他泄了一轮,她双腿都站不稳了,只能扶着墙直喘粗气。
段凯峰将套套摘下,走出淋浴间扔进马桶冲走,回来的时候想套一个再继续,但易礼诗的皮肤已经被泡得起皱了,整张脸被热气熏得通红,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将她抱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温度很低,他将她抱到宽敞的更衣凳旁站好,在椅子上铺上自己的T恤,才按着她坐下。
易礼诗光着身子有些坐立不安。他的T恤虽然logo很低调,但她知道这种T恤价格都是4位数起跳,她就这样坐着,全身shi淋淋的,水全落他衣服上了,也不知道他等下还穿不穿。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解释道:“这凳子不知道都被谁坐过,挺脏的。虽然我的衣服也穿了一天了,但总比直接坐凳子上要好一点。”
说着转身去自己的更衣柜里拿了一块浴巾盖到她头上,顺势轻轻地给她擦起头发来。
“这块浴巾是干净的。”
像是没话找话一样,他的声音从蒙住她头的浴巾外传来,她在他手下点点头,抓着浴巾的一角放在鼻子底下闻了一下,很好闻。
他光着身子站在她面前,她抬眼就能看到他结实的双腿,以及,慢慢有抬头趋势的Yinjing。
她的头发还被他轻柔地擦着,一时之间两人又有些无言,易礼诗盯着他那慢慢恢复体力的Yinjing,突然伸手抓住了它。
他给她擦头发的动作停顿下来,在她头顶发出一声闷哼。
她再接再厉,双手握住,上下抚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