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栋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在这小镇上算是条件不错的房子,房子主人刘民生是镇上出名的师德高尚、教学质量高的人民教师,镇里有两所中学,别管是刘老师在的一中,还是另一所二中的学生家长,为了能给孩子提高点分数,都想着法请刘民生能在假期给自己孩子补课。
刘民生今年已经五十有三,儿子大学毕业了找了个好工作,老婆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去世,所以现在镇上房子他自己住,也就因为这个原因,他便有了个给孩子补课的条件,那便是假期他在家只给男娃娃补课,女娃娃一周一次统一在一中的一楼教室补课,用刘老师的话说,女孩子慢慢大了,总是要避嫌的,家长们也能理解,纷纷觉得刘老师想得周到,虽然他们一点也不介意,刘老师那么好的老师,孩子交给他,家长们是一百个放心。
也别说,刘老师也会做人,这年头给孩子补课也算是老师们一个默认的进项,他也不仗着名头搞垄断,每个假期刘老师最多在家指导两个学生,而且只要刘老师答应了给这男娃娃补课,这满打满算二十多年了,基本就没有成绩提不上去的,逢年过节,还有那考出去的学生特意回来看望恩师,刘老师每到这时便哪也不去,就在家里跟学生叙叙旧,门儿一关爷俩咋乐呵别人也管不着,只能羡慕地说声当老师到这份上的确是成就感杠杠的。
今天刘老师家的小院儿跟往日也没什么不同,院门关着,院子里静悄悄,邻居知道刘老师这个暑假给自己班上一个叫安小阳的男孩儿补课,这孩子偏科得厉害,人又不爱说话,他父母本就着急,一听刘老师说暑假想给小阳补课,二话不说便收拾了儿子日常用品,说好了一周在刘老师家住三天,余下两天回家住相当于走读,还得有一天给刘老师留着给女娃们上课。这事邻居都知道,也理解家长苦心,所以看到院门关着,也不会再去打扰刘老师。
客厅里茶几上的初中语文课本被摇头晃脑的电风扇吹得刷拉拉响,暑假已经接近尾声,天气却还是热得很,刘老师家一楼却也不开窗,把抻着脖子叫唤的知了关在屋外的同时,屋里任何一点声音也显得越发清晰。
客厅对过儿小走廊尽头的小屋门半掩着,正有断断续续的语声伴着嘎吱嘎吱木头床规律地摇晃。
安小阳脸涨的通红,两手不自觉地抓捏着枕头边,趴着的身子被高壮的男人压着动弹不得,只觉得自己肚子快被那rou棍给戳穿,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呜咽起来:“老师……老师……你停一停,停一停好不……呜……”
刘民生正干的爽快,闻言不仅没停,反而腰使劲往前一挺,顶得男孩儿“啊!”地一声叫,全身紧绷绷地哆嗦。
“停?阳阳,结课测试刚开始没多久就喊停,以后考试不会了是不是也跟监考老师说停?嗯?”男人直起身,一边九浅一深地抽插,一边用大手揉捏着男孩儿挺翘的屁股:“你爸妈还等着老师打电话说你这回考试成绩,你不好好考试,等会儿怎么跟爸妈交代?”
男人说着,在那已经被撞的泛红的tun尖上打了一巴掌:“快点!老师怎么教你的?”
“啊!呜……”安小阳咬着唇,强忍着泪勉力挺起屁股一下下往后拱动,后xue艰难地吞吐着对它来说过于粗大的性器。虽然这些日子老师非常耐心地教导他,手把手地教他如何做,但是安小阳实在太害羞了,每次都忍不住要哭。
刘民生看着身下的小男孩笨拙地按照自己教的方法取悦自己,心中舒爽得很。
他当老师当得早,二十岁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十四五岁青春洋溢的小男孩,三十岁的时候依然喜欢。他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同,一直忍耐的心思在老婆去世以后再也无法压抑。他守着一群群的青葱男孩,开始了长期的谋划。他是镇上少有的大学生,见识的多,当接触到心理学的时候便意识到这是让他达成所愿的有力工具。他用两年的时间埋头苦学心理学,在确定了计划后瞄上了他的第一个猎物,借口补课利用催眠和心理暗示引导着男孩儿与他发生了rou体关系,又在课程中强化暗示增强了孩子的记忆力,又巧妙地控制孩子只说老师如何教他课程,绝口不提其他,家长们看到孩子记性好了,学习成绩提高了,自然千恩万谢,那时候人们压根不会想到会有老师对男孩有那种心思,刚刚小升初的男孩对这种事更是懵懂,也给刘民生创造了肆意泄欲的条件。
一回生二回熟,刘民生手法越发纯熟了,他也小心,一年里顶多“指导”四个学生,这么过了几年,他更是突发奇想给男孩儿们下了心理暗示,让他们觉得只有乖乖跟刘老师上了床,接受了刘老师的Jingye“充电”,才能提高学习成绩,就此更是任凭刘民生摆弄,甚至有已经考到外地的学生,逢年假也要抽个时间来刘老师家“请教”。
安小阳是他带的这一批学生里他一眼就相中的孩子,水葱般的小男孩白白净净水灵灵的,个子刚开始抽条,不爱说话,乖乖的,遇到老师连头都不敢抬,迷人的青涩感让刘民生挪不开眼。刘民生从他刚一入学开始就开始诱导,在男孩的心里种下了种子,耐心地忍耐到了初中的第一个暑假,补课的第一个星期就教会了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