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竖瞳,原本光滑的身体从脸颊开始,长出一串细密鳞片,一直缠到腰间。
两根肉棒以同样的频率插入抽出,悦恒被干得乱颤,脚趾蜷起,涎水从唇角滴落。
“啊……啊!!”
同样的频率太过恐怖,两根粗大肉棒同时干入深处,宫口和骚心一起被摩擦挤压,不断痉挛着喷出淫水。
阴道和肉穴被干时也被另一根挤压按摩,强烈到恐怖的快感淹没全身,悦恒腹中两根鸡巴肆无忌惮的乱撞,肚子被干得疼痛发胀,薄薄肚皮被肏出突起,几乎要被干破。
但肉棒同时退出时又空虚难耐,又馋又痒,一万只虫子咬啮他的肉洞,只有鸡巴塞进来才能得到片刻满足。
没有人能够忍耐这种刺激,更何况是敏感的悦恒。
天堂和地狱轮换,他意识不清,只知道身上的人在折磨他,用可怕的快乐和空虚折磨他。
从足尖到发丝,全身只有被干的快乐和恐惧,容不下一丝其他,情欲将他折磨得几近濒死。
悦恒被插得汁水四溢,抽搐发颤。
他被肏得疯狂,开始发出长而嘶哑的喊叫。没有一点讨好和婉转,纯粹是被肉棒从身体深处硬生生干出来的声音,像快被肏死的野兽。
此刻,完全服膺欲望的悦恒,和压在他身上的蛇少年一样,都是野兽。
悦恒做了一个梦。
首先是混乱,彻底的混乱。
身体被从内到外翻开,内里的嫩肉被狠狠摩擦,又被热液喷溅击打。他发出疯狂的叫喊。
接着,转为非常舒服的感觉。身体轻飘飘,又温暖,像浸在温热的泉水中,洗了个热气蒸腾的澡,每根神经都被缠绕拥抱,满足而放松。
在这之间,他似乎说了什麽很重要的事,还哭了。哭得很厉害,像把一切都释放出来一样。
因为有人一直陪着他,抱住他。
最後,悦恒终於陷入黑而甜的沉眠。
悦恒醒来时,眼前一片黑暗。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离开餐馆前,自己被女孩抓住。当时的情景快速从脑中闪过,他惊慌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全被锁住,手腕、脚踝上是冰冷的金属触感。
他动了动手,链条叮咚作响,有一定的活动空间,但完全拉不开。
四根链条分别栓在四角,将他摆成任人淫弄的“大”字。
被褥的触感让他明白,他没有穿衣服,一丝不挂。
--被别人看见了!
这个念头让他惊慌至极,但下一刻,熟悉的声音响起。
“爸爸。”
好听而平静的声音,是谷玄。
悦恒下意识松了一口气,接着意识到现状是谁造成的,马上浑身僵硬。
“小玄,你在做什麽?快把我放开。”
他的喉咙乾渴,嗓音嘶哑。
身上的感觉让他明白发生了什麽,他被毫无尊严的操开,又一次。
他艰难的开口。“小玄,我很珍惜你,真的……所以,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谷玄沉默了下,轻声说:“什麽事?你是指,我把你的逼和穴都操烂,把你操到大哭的事,还是其他的什麽?太多,我数不清。”
悦恒又气又痛苦,说不出话,浑身颤抖。
谷玄继续轻声说:“不要,不放。”
这是对先前两个问他的回答。
--放开?不放。
--停止操你?不要。
“我已经明白了,爸爸。你每次无论说什麽,醒来都不认帐,还要逃跑。”
“爸爸,为什麽要走?我不乖吗?”
他躺下,头枕在悦恒大腿上,声音像撒娇。
“像这样,只有我们两个,不好吗?”
悦恒瞬间明白谷玄在说什麽。
--他要把自己关起来。
--开什麽玩笑,他疯了吗!
“小玄,你……!”
谷玄打断他。“我有给爸爸机会,但是爸爸输了,一下就被我抓到呢。”
谷玄起身,轻抚悦恒的脸,声音带着让人发冷的笑意。
“你之前可能没听清楚所以我再说一次。”
“无论如何,捉迷藏结束罗,爸爸。”
“现在,我们换个游戏,来玩扮家家。”
他甜甜的吻悦恒:“亲爱的爸爸,给我生个妹妹好吗?”